而是用水一桶桶的潑著,等大火被撲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了,這場大火燒了陳府一半,而且還燒死了陳大人的一個女兒。

一時間陳大人遭受打擊太大暈了過去。

而‘陳小姐’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小茅草屋裏麵,桌子上有一張紙條,拿起來看了看,就把紙條給燒了。

昨天晚上再把陳大人給推出去之後,她就閃到了一旁,並沒有被砸中,而且沒多久就有人救她出去了,隻不過這人不是陳大人的人,而是輔政王府的人。

現在她已經是自由之身了,而且過不了多久陳府的罪行就要暴露在世人眼前了,她沒有急著離開京城,而是摘掉了臉上的人皮麵具,用自己的麵貌回到了京城,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她要親眼看著陳府覆滅。

陳大人醒過來之後,整個人就像是別抽走了一縷魂魄似的,每天對著‘陳大小姐’的院子一看就是半天,嘴裏不停的說著,以前是他錯了,是他這個當父親的對不起她。

隻不過說再多都沒用了,人已經死了。

陳大人請人做了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材,把‘陳大小姐’的衣服放了進去,因為人已經被燒成灰了,什麽都沒有找到,所以隻能放一些她平時的衣物進去。

這天是陳大小姐出殯的日子,陳府的人正在哭哭啼啼的時候,就有一隊士兵進來了。

“你們做什麽?今天是我女兒出殯的日子,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要去皇上那裏告你!”陳大人怒目而視,手都被氣的發抖了。

“陳大人,我們就是皇上派來的,有人舉報你草芥人命,而且貪汙受賄,證據確鑿,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侍衛頭領站出來說道。

“不可能,這是陷害,一定是陷害!”陳大人慌張的看著院子裏的士兵說道。

“陳大人我們都是奉命行事,你要是有什麽冤情,就去跟皇上說吧,帶走!”侍衛頭領揮了揮手,不顧陳大人的反抗,直接押走了。

留下陳府的意中人大眼瞪小眼,不過有一些明白的人,已經悄悄的回去收拾東西準備跑路了,皇上派人來抓的人,那還能安然無恙的出來嗎?所以他們還是趕緊跑吧,要不然之後還要跟他們陪葬呢。

第二天皇宮裏就放出了一條消息:陳大人草芥人命,貪汙受賄,證據確鑿,三天後在西城門斬立決!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歡呼,而在客棧裏的一個女人也笑了,發自內心的笑,她終於報仇了,她的家人們在地下也都安心了。

隻不過笑著笑著,女人臉上的笑容就變了,變得諷刺,變得孤寂了,她現在孤身一人,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去,本來打算去投靠天林公主的,但是現在根本就見不到人。

她在京城裏徘徊了幾日,在確定進不去木風茄府邸之後,就放棄了,她還是再等等吧,等皇上的人撤走了她再過來。

這邊元野瑞在景尋澈這邊受氣之後,就開始找地方發泄,該死的忠寧侯,幹什麽都是壓他一頭,他在師父麵前都沒有什麽存在感了。

心情不好的元野瑞突然想起來上一次他去找師父的時候,好像是跟師父說,審問那個李大牛的事情來著。

想著元野瑞的眼睛猛然間就亮了,對啊,忠寧侯不是對這個人沒有辦法嗎?他可以去試試啊,到時候問出來了,看那個景尋澈還怎麽嘚瑟。

想著元野瑞就邁著輕快的步伐去了大牢裏,看守牢房的守衛請示了一下景尋澈之後,就把人放了進去。

景尋澈也想看看這個元野瑞到底能不能問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來,不過景尋澈認為元野瑞問不出什麽來,畢竟這個李大牛明顯的就是一個小兵,怎麽可能知道背後的人是誰。

元野瑞進去之後,看著躺在草**的李大牛,對一旁的士兵揮了揮手,示意把人帶出來,一旁的士兵手腳也麻利,很快就把人帶了出來,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刑具上。

李大牛睜開眼睛在看到來人是一個孩子之後,不屑的笑了笑,“怎麽?你們就這麽看不起人的,讓一個孩子過來審問我了?”

他李大牛雖然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物,但是也是有尊嚴的,他們怎麽能讓一個孩子來侮辱他!

“去告訴你們主子,他要是有本事就換個人過來,讓一個小兔崽子過來是什麽意思?”李大牛不服氣的喊著。

元野瑞聽了李大牛的話並沒有什麽反應,隻是淡淡的勾了勾唇,從一旁的桌子上極為自然的拿起了一把剪刀,在衣服上試了試鋒利程度,滿意的笑了笑。

“我等會就會讓你知道,一個孩子就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元野瑞邪肆的笑著,跟平常在木風茄麵前表現出來的樣子天差地別。

而李大牛還沒有意識到危機,還在那裏不停的說著髒話。

元野瑞在聽到李大牛罵他師父的時候,徹底忍不住了,直接上前將他右手食指的指甲從中間剪斷,一直到根部,然後非常殘忍的把那兩瓣指甲一個個拔了出來。

所謂是十指連心,李大牛痛的暈了過去,但是很快就被元野瑞用開水潑醒了,隨後拿著沾了辣椒水的棉花,一點點的壓在了李大牛的食指上。

李大牛沒有忍住又暈了過去,但是這一次,元野瑞沒有用水潑醒他,而是按照他師父說的,在他的身體上找了一個穴道,用針紮了下去,李大牛很快就醒了,而且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精神。

元野瑞看著李大牛這個樣子,滿意的笑了笑,還算有點用,正好可以拿來練練手,師父教給他的醫術他還沒有找人試過呢。

這個人真是幸運,居然做了第一個人,如果李大牛知道元野瑞心裏的想法的話,肯定會罵髒話的,誰願意要這份幸運啊。

誰能想到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一個孩子,手段這麽的狠毒,站在一旁的守衛心裏都忍不住的發毛,這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一個怪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