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你不看別人。”阿茹眼睛亮亮的看著元宇涵說道。

他揉了揉她的頭,想待著就待著吧,隻不過還是上手捂住了阿茹的眼睛,還是這樣比較保險。

阿茹被捂住了眼睛也沒有鬧,就這樣乖乖的待在元宇涵的懷裏一動不動。

“你們放開我,你們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我告訴你們,我父親一定不會饒了你們的!”男人被綁出來的時候嘴裏還在不停的罵著,在看到跪在地上的王大人之後,整個人跑了過去。

“父親,你一定要替我做主,他們這群人居然敢綁我,我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這位王公子一如既往的跟王大人提著要求,如果是別人的話,王大人說不定二話不說就收拾人了,但是這個人不行,他根本就不敢說什麽,隻能不停的磕頭求饒。

“你這個逆子!你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居然敢帶著人亂來,而且還是這種賤女人!”王大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王公子說到。

“我怎麽了?不就是找了個房間發泄了一下嗎?”今天他看到輔政王妃的時候就有了感覺,但是那是王爺的女人,他沒有那個膽子去動,所以就找了別人來替代了,索性這個女人長的還算可以,雖然被打了幾巴掌,但是蓋上臉什麽都看不到。

剛剛他一直把身下的這個女人幻想成王妃模樣,不得不說,真的挺爽的。

隻不過那個王公子一再抬眼看阿茹,不用別人提醒,元宇涵就看出來了,這個畜牲對他的王妃感興趣。

元宇涵看著王公子,手指慢慢的收緊,阿茹痛呼了一聲,元宇涵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鬆開,歉意的看了一眼阿茹。

“王大人這件事情是不是需要給本王一個解釋?你的兒子在本王的臥榻上跟別人苟合,那麽本王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你對那個位置有興趣?”

畢竟他這是王爺的寢殿,他一個大臣的兒子帶人來他這寢殿是做什麽?這可以有很多個理由編出來,元宇涵直接編了一個最大的理由出來。

”王爺恕罪,犬子無知,還請王爺留他一命。”要不是他們王家就這麽一個兒子,他還真的不想救這個狗東西。

“無知?”本王記得貴公子就比本王小兩歲,怎麽?都這麽大的人了,還無知呢?王大人怕不是把本王當成了傻子。”元宇涵一臉陰寒的看著王大人說道。

一時間王大人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輔政王明顯是不想讓這件事情這麽輕鬆的解決。

“本王好心好意的打開大門讓你們進來喝喜酒,你們倒好,成群結伴的給本王找麻煩。”元宇涵笑了笑,隻不過這笑意並沒有抵達眼底,讓人覺得刺骨發寒。

“王爺息怒。”一時間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來人,去搬一張貴妃椅來,今天咱們就在這裏算算總賬,再去個人,去鄭府裏找一下鄭大人,讓他親自過來領他的好女兒回去。”

“是王爺。”一旁的小廝動作迅速的跑了出去。

鄭大人今天沒有過來,不過他派人送了禮物,然後讓鄭大小姐代表鄭家來了,畢竟現在鄭家還沒有當家主母,所以,隻能讓她來了。

如果鄭大人知道他這個女兒這麽會惹事的話,絕對不會讓她來的。

“王爺,臣女是被他強迫的,還請王爺給臣女做主啊。”鄭大小姐哭哭啼啼的說道。

“賤人,什麽叫我強迫你?你剛剛在**的時候可沒有一點被強迫的意思,老子看你享受的不行!”王公子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現在出事了,想要把自己摘幹淨了,他是那麽容易被打發的嗎?

“我這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會是你的對手,我已經反抗過了,但是你根本就沒有理會……”鄭大小姐一臉豁出去的表情。

王公子聽了鄭大小姐的這話,整個人都被氣笑了,“你以為你自己有多麽的清白,老子剛剛碰你的時候,你根本就不是處子!”

嘩!

所有人都震驚了,這個鄭大小姐居然不是處子了,他們斳朝的民風雖然開放,但是也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啊。

“你胡說!我怎麽可能不是清白之身!你就算是不想負責,也不能汙蔑我的清白,你這樣不是讓我更難做人了麽?”說著鄭大人姐就哭了出來,一副被打擊到不想活了的樣子。

鄭大小姐這麽一說,周圍的人才明白,原來這個男人是不想負責啊,怪不得會這樣說。

“嗬!我胡說?你們可以去屋子裏麵看一看,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落紅!我玩過的女人無數,就你這點把戲還想在我麵前糊弄。”王公子一臉不屑的說道。

人們聽到王公子這樣說,心裏立馬動搖了,甚至有人悄悄的進去看了看床單,確實是沒有看到落紅。

在看到出來的人搖了搖頭之後,所有人都是一陣唏噓,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沒想到這看上去冰清玉潔的鄭大小姐私下裏居然是這種模樣。

“主子,鄭大人來了。”一個小廝帶著鄭大人小跑著過來。

鄭大人跑的滿頭大汗,在路上他問了一遍又一遍,愣是什麽都沒有問出來,這輔政王府裏的人嘴巴是真嚴。

隻是再來到王府之後看到自己的女兒衣衫不整的跪在院子裏,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微臣參見王爺。”鄭大人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最近因為府裏減少開支,吃的住的大不如前,他臉頰消瘦如骨,眼眶凹陷,整個人看上去瘦骨嶙峋的,很難想象他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鄭大人,你這段時間是去減肥了?”元宇涵看著鄭大人問道。

“回王爺,微臣家裏出了點事情,因為忙於私事,沒有休息好,才變成這樣,讓王爺擔心了。”鄭大人說道。

他確實是忙於私事,最近都在想辦法賺錢,可是他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什麽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