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彩格大喊道,身體止不住的發抖,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朱彥看著不停的搖頭否認的彩格,眼睛沒有一絲波動,“我自認沒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趁著我們之間還有以前的情誼在,你趕緊離開吧,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不!朱彥,我是愛你的,我愛的人是你啊,我跟那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麽關係,我那天說的話也是被他強迫說的。”彩格費力的直起身,走到朱彥的身邊,看著他說到。
朱彥閉了閉眼睛,“是不是強迫的已經沒關係了,我這幾天已經想通了,我們兩個…不合適,就這樣吧。”朱彥已經不想再去深究到底是誰對誰錯了,到了最後又有什麽用呢?
“彩格姑娘,請吧,跟著我的屬下們走一趟吧。”木風茄看著彩格說道,雖然朱彥放過了彩格,但是該問的還是要問的,這樣一個潛在的危險在身邊,她可是一點都不放心。
“你們這群人渣!放開我,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朱彥已經說了讓我離開了,你們還想幹什麽?”彩格驚恐的看著他們。
“朱彥是放過你了,但是我們又沒有說放過你,你激動什麽?而且我們之間是有賭約的,難不成你還想不認賬?”木風茄說著就看了一眼彩格身後的暗夜。
暗夜立馬就明白了木風茄眼神裏的意思,直接走上前去把彩格身上的武功封了,而朱霏看著不過癮,直接上手把彩格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搜了一點,在身上搜出了不少的暗器,有五包毒藥,把這些東西全都交給了木風茄。
木風茄聞了聞手上的毒藥,笑了笑,“看來你這背後的主子還挺下血本的,這麽厲害的毒藥都給你了,你很是受寵啊。”
彩格不甘心的看著木風茄,“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主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那我就等著了,等著你的主子來找我。”木風茄聳了聳肩,一點都不在意的說道,在看到彩格的臉色變得鐵青之後,才吩咐朱霏把人帶下去好生看管。
“朱彥,我這樣做…”木風茄本來是想跟朱彥解釋一下原因的,但是朱彥心裏清楚這是因為什麽,所以在木風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出聲打斷了。
“主子,屬下都知道了,主子不用擔心屬下,屬下這幾天早就已經想清楚了。”朱彥低頭說道。
木風茄看著朱彥抿了抿唇,對他說道“如果你開口的話,我會放了她的。”
朱彥的眸子閃了閃,“多謝主子,不過我跟她的緣分已經盡了,沒有什麽求情不求情的。”
木風茄看著朱彥毫無波瀾的臉,歎了口氣,“給你放三天假,好好的調整一下,我希望再次見到你的時候,跟以前還是一樣的。”而不是現在這般死氣沉沉的樣子。
“多謝主子。”這個假期正和他意,他也需要時間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
“主子,那個彩格屬下已經帶到了地牢裏,要不要屬下給她上點刑具?”朱霏眼睛裏閃過一絲興奮,早就看這個女人不爽了。
“暫時還不用,你去查一查這個彩格,看看能不能查出點什麽東西來。”木風茄眯了咪眼睛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朱霏轉身就拽著在一旁看戲的樓明離開了,幹活去。
木風茄在大腦裏回憶了一遍,根本就沒有能夠對的上號的人,一時間木風茄有些犯難了,不過她也沒有太在意,朱霏已經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不過朱霏應該不會那麽容易查出那個背後之人,畢竟能夠明目張膽的讓彩格接近朱彥,就說明這個彩格肯定有什麽過人之處,她很有可能會是一個硬骨頭,所以剛剛朱霏說要動刑的時候,她才沒有同意。
而這個時候,有一個穿著襤褸的女子進了京城,她看著這京城裏的繁華,眼睛裏閃過一絲興奮,她的相公就是生活這在這種地方嗎?真好,隻要找到了相公,她就能跟相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出門的時候,鎮長家的大小姐秀娟拿了很多的銀子,隻不過一路上一直在省吃儉用,不舍得自己用,就怕路上有個什麽事,沒有錢了,就不能到京城了,而且等到了京城之後,這些錢會成為她的底氣。
相公的家人也不會因為她家裏遠而怠慢她的,這麽一想,秀娟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層紅暈,隻不過臉上髒兮兮的,再加上臉上的麵紗,沒有人注意到。
秀娟隨便找了一個客棧安頓了下來,在客棧狠狠的休息了一天之後,就開始出門打聽木忍冬了。
隻不過秀娟問了一路,都沒有找到認識木忍冬的人,一時間有些頹廢,京城這麽大,她到底要去哪裏找相公啊。
為了能夠更快的找到木忍冬,秀娟找了幾個畫師,把木忍冬的畫像畫了出來,而且還找了說故事的先生,每天在酒樓裏說這件事,很快京城裏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了木忍冬這個人。
“主子,有人在找木忍冬。”朱霏把大街上發生的事情一如既往的稟報給木風茄聽,以前沒有什麽可以注意的,但是今天,發現的一個有趣的事情,居然有人在找一個死了很久的人。
“嗯?找木忍冬?”木風茄愣了一瞬,皇宮裏也沒有傳出消息來,說那個假冒的木忍冬暴露了啊?還會有誰會找木忍冬呢?
“你派人去查查這件事是怎麽回事,再就是這件事給我壓下去,絕對不能讓宮裏的任何人知道。”木風茄說道,
這件事情必須壓下去,如果傳進皇宮了,裏麵的那個木忍冬就暴露了,到時候危險的不止他一個人。
“是,屬下這就去辦。”朱霏說完就帶著人出去了。
木風茄靠在椅子上,手指不停的扣著桌子,木忍冬早就已經死了,為什麽還會有人在找他?目的又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