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迫在眉睫的逃離

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異士居》更多支持!一排箭支夾帶著厲風射了出去,探進豁口處的尖銳鼻子,在下一刻都停止了晃動,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查看手背上的傷口。

右手的手背被戳了一個洞,傷口很深,差一點就要貫穿整個手掌。

我身上穿著的內v衣,已經都變成了繃帶,綁在了花公子的肩頭和我的膝蓋上,而我的外衣,經過煙熏火燎,已經快要衣不遮體了,我隻好對胖子說:“你從衣服上麵撕一塊衣角給我,我把受傷的傷口纏上。”

胖子聽見,立刻掀起外衣,結果我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就見胖子內v衣的下半部分已經都消失不見了,露出雪白的肥肚子。原來,他不時的撕扯內v衣,用來纏綁頭上不斷被戳中受得傷。他接下來撕下一條內v衣布料,我已經看到了他的咪v咪,終於忍不住笑出聲,調侃的對他說:“胖子,你的內v衣可真夠性感的。你是不是偷穿你媽媽的內v衣了。”說完,便哈哈哈的大笑出聲。

胖子將布條扔給我,沒好氣的說:“你丫的還說我嘴壞,我看你比我嘴還壞。”

我拿起布條開始纏在手上,身旁的花公子語氣無奈的說:“brother們,你倆可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拌嘴開玩笑。”

我纏好手上的傷口,然後對花公子說:“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美女脫得精光而坐懷不亂,方為真男兒本色。”

花公子聽完我的歪理,無奈的搖搖頭,而胖子來了性質,諂笑著對我說:“老鄭。你少吹牛,美女脫光了你能無動於衷?”

我扭過頭,表情嚴肅的對胖子堅定的說了兩個字“不能。”說完,我倆便笑作一團,大笑著異口同聲的說:“男兒本“色”。”

花公子已經對我倆感到萬般的無語了,搖著頭看向豁口外。突然大叫一聲:“brother,注意了。”

嚇得正在說笑的我和胖子,立刻抬頭向豁口外看去,就見又一批的尖銳鼻尖,已經緩緩的伸進豁口處內。而且數量相較於之前,又增添了一倍有餘,胖子不禁握緊手中的弓弩,而當我低頭查看手邊的箭筒時,不由得心涼了半截。

手中的箭筒內現在已經是空空如也,弓弩如果沒有了箭支,還不如燒火棍來得好用。

胖子射出弓弩上的最後一支箭,然後習慣性的將手伸向我。我語氣無奈的對他說:“沒了。”

胖子這才扭過頭問我說:“什麽沒了?”

結果,我還沒有回答,身旁的花公子便一把將我手中的空箭筒搶走。用來抵擋三足怪烏尖銳鼻子的攻擊。

原本空空無用的箭筒,現在也成了得心應手的防禦武器。

我們現在完全是處在了彈盡糧絕的底部,沒有了可攻擊的武器,我們隻好被迫進行防禦。外麵的天色,隨著胖子和花公子不斷揮動的手臂轉亮開來。

我縮在豁口裂縫內,回憶著這一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本來設陷阱打算誘捕偷羊賊的西征隊,現在除了我們三人成為了被捕獵的對象。其他人不知去向,生死未卜。據自己所知。七爺和天雨受傷嚴重,如果沒有人帶著她倆逃命,那麽她倆將必死無疑。而西征隊之前因為地穴狼蛛的襲擊,傷亡慘重,即使有花公子後續的補給隊,再次經曆更為激烈的戰鬥,西征隊恐怕是凶多吉少。

岩石外頭的天色,在我的思緒中悄然變亮,很快便有陽光射了進來。我們度過了西征路上,有史以來最為難挨的一晚。

我們棲身的豁口處在石穀的最外邊,陽光剛好可以照射進來,也剛好能照射到胖子和花公子的臉上,而我有幸因為身高,避免了酷熱陽光的直射。

胖子擦拭著流入眼睛的汗水,將手中的弓弩橫在眼前,遮擋刺眼的陽光,他不斷的抹掉額頭上滲出的汗珠,然後不耐煩的對我說:“老鄭,你倒好了,既不用躲避怪鳥的攻擊,又可以免遭陽光的荼毒,有時間還可以睡上一覺,真是不公平。我看你這蒼白的臉,才應該好好的曬曬太陽,我這麻土豆的臉,再曬一會就變成黑鍋底了。”

我笑著打趣的說:“這得感謝的我父母雙親,把我生的並不高大......”

結果,我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身旁的花公子就打斷我的話,陶侃的說:“brother,矮就說矮,還不高大,真會掩拙。”

花公子小的時候在國外長大,非常喜歡陽光和沙灘,喜歡在海上衝浪,是典型的運動型陽光帥哥,皮膚在陽光下,泛著金黃色的光澤,他和我一樣都很喜歡笑,但是我的笑容是虛偽的麵具,而他則是十分燦爛的真摯笑容,就像孩子一樣純真的笑容,而且一笑便露出潔白的牙齒,看上去特別的迷人。像他這種人,性格開朗,熱愛冒險,喜歡運動,同胖子是屬於同一種人,就是那種四肢健壯,頭腦簡單的人,和自己是正好相反的不同類型。

我對於他們種類型的人是又愛又恨,如果這樣的人是我的敵人,我可以不動聲色的輕易解決掉他們,但要是我的朋友,就是十分令我頭疼的存在。

我見花公子調侃我,立刻不忿的說道:“矮怎麽了?有句話叫瑕不掩瑜你懂不?再說,你個老外,竟然還會用中文拽詞,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花公子聽到我問話,立刻搖搖頭回答我說:“brother,什麽蝦什麽魚的我不懂。蝦子為什麽要淹死魚,殘殺同類?”

我雖然知道花公子這個外國人,對比較深奧的四字成語,聽不太懂。但我沒想到他會得出這種啼笑皆非的解答,心說:自己沒事幹嘛對牛彈琴,現在還要費力的解釋一番,隻好無奈的正準備開口。

結果這時,趴在我左邊的胖子也突然開口說:“就是,什麽蝦什麽魚的,我也不懂。”

我真是被這兩個活寶給氣樂了,剛開口笑罵他倆是“豬頭”。

忽然,許久不曾攻擊的三足怪烏,兀的再一次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胖子和花公子隻好再一次抵擋外麵的攻勢,麵對三足怪烏無休止的襲擊,胖子的嘴上髒話連篇,我無奈的搖搖頭,對胖子說:“你都這麽累了,嘴上就不能消停一會兒,也不怕嘴抽筋了。”

胖子揮舞著手中已經快要散架的弓弩對我說:“老鄭,你現在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在一邊乘涼看熱鬧,看把你給閑的,還管起別人的嘴巴來了。”

我聽完胖子的話,表情十分無奈的對他說:“行,行,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我不管你還不行嗎?”

胖子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然後對我說:“老鄭,我怎麽覺得這裏更熱了。”

聽胖子說完,我剛想回答他說:是因為陽光的照射。

但看著揮汗如雨的胖子和花公子,我冷不丁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們的周圍,確實變得燥熱起來,而並不是因為陽光的照射所致。

因為,並沒有照射到陽光的我,也感覺酷熱難耐,口幹舌燥,就好像身處在澡堂裏麵的汗蒸室內一樣。想到這裏,我立刻察覺的了異樣,我們身處的這個豁口內,正在變得酷熱起來,而我已經知道了原因所在。

那就是,上方的岩石正在燃燒!

豁口內酷熱得十分不正常,我們三人都感受到了,我立刻察覺是上方的岩石壁在變熱。

岩石變得越來越燙,而我的心卻是徹底的涼透了。

岩石變熱說明昨晚營地內燃燒的火焰並沒有熄滅,而是已經快要燒到我們這裏來了。想著不斷塌陷的地麵,我立刻感到頭痛不已。即使地麵的塌陷不會波及到豁口處這裏,但火海的蔓延不會輕易停止,我們早晚不是會被烈火包圍,就是被上方經不住高溫從而塌方的岩石砸死。

反正是不用太久的時間,我們即使不被三足怪烏殺死,也會死於其它各種因為大火引發的意外,絕無生還。

對於胖子的提問,我隻好將自己的想法對他倆說:“營地昨晚的一場大火使得地麵燃燒塌陷,四周的岩石基層也被卷入了火海燃燒起來,我覺得這裏的地底和岩石,具有助燃的成分。而營地燃燒的火焰,經過一晚,並沒有熄滅,現在估計已經燃燒到我們的近前了。”

花公子聽完我所說的糟糕情況,知道無法繼續在此處硬挺著藏身了,一句英文便立刻脫口而出:“”。

雖然我聽不懂英文,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罵髒話。

胖子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不安的問我說:“我們會不會變成烤豬啊?”

我抬起手,摸著上方的岩石,岩石已經溫熱了,過不了多久就會變得發燙,我們即使不被烤熟,也有可能被塌方的岩石砸死。這裏很快就不再是我們的“避難所”,而是成為我們的“墳葬地”。

現在,我們即使知道危險即將來臨。

但是,悲慘的是:我們已經無路可逃了,隻能無聲的默默等待死神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