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了所有恐怖的經曆,眾人走出了如同夢魘一般的山寨,這幾天的所有驚悚的經曆,都猶如惡夢一場,十分的不真實。,不過,現在還不是放鬆精神的時候,布滿刀片銀魚的護城河,再次攔在了眾人的麵前。先前所經受的痛楚和恐怖,仍舊記憶猶新,好似發生在昨天一樣。
之前受傷慘重的隊員,是因為飽受驚嚇的査靈兒,忽然發生了異變,才能保住一條性命。時候,我將此事掩蓋了下來,說是眾人中了幻境,當時所發生的事情並不是真。因為當時所有人都因為受傷嚴重導致昏迷不醒,所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就沒有細問追究。現今若是再次從護城河上方經過,難免還要再次受傷,這樣之前的謊言就有可能暴露。而且這一次,不知査靈兒的異能是否還能再次覺醒,若是覺醒還能救治受重傷的隊友,若是沒有覺醒,那麽眾人可真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所以必須得想一個辦法,安全的過河才行,這樣既保住了査靈兒的秘密,又能保住大家的性命,兩全齊美,最好不過。
思來想去,猛地看到恢複如初的指揮樓,便決定將其給拆了,然後再將木板拚接一下,製成一個簡易的高橋,幫助眾人安全的過河。
眾人不明白,護城河上的幻境已破,為何還要大費周章便隻好對眾人解釋說,護城河上的幻境雖然破除,但是護城河內確實真的存在會飛的刀片銀魚,直接從上麵過去十分的危險。
聞聽此言,大家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刀片銀魚劃過肌膚。割斷筋骨的慘痛經曆,都還曆曆在目,雖然說是幻覺。但是當時的真實感受,並不像是有假。所以當再次提起刀片銀魚。眾人的心中,便都有了陰影,立刻開始動手從指揮樓上麵拆卸木板,然後放在地麵上進行組裝。
在山寨內種種的危險曆程仍舊曆曆在目,眾人心有餘悸的開始著手過護城河的工作,為了取保安全,決定將指揮樓拆了,製成木橋過河。眾人在指揮樓上麵上上下下。四處敲敲打打,忙碌得滿頭大汗,終於將用於過河的木板橋組裝完畢。為了安全考慮,決定將木板橋放在護城河上麵,然後再將之前用來過河的大樹,放在木板橋的上麵,這樣不用直接踏在看似並不太結實的木板上麵,而是從大樹上麵走過去,木板橋,就用來當作防護欄。抵擋護城河內會飛的刀片銀魚。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眾人全部飛快的從大樹上麵跑過去,再次來到了沙灘上麵。
草地上麵的地雷。之前在走過來的時候,爆炸了一次,後來為了建橋砍樹,又從新走過去一回。當時是安全通過,但是時隔幾天,我們在山寨中的這段時日,地雷陣有可能被人動了手腳,所以現在不一定安全。
叮囑眾人休息一下,便先試探一下地雷陣的安全性。然後再離開此處。
結果地雷陣沒有問題,但是我們卻沒有立即離開此處。因為。眾人在步入狹長的石穀內,萬分驚訝的發現。兩側料峭的山壁上麵。竟然憑空冒出了兩處灰白色的喀斯特石幔,而在石幔的上麵,分別綁著兩個人,正是我們苦苦找尋的査五爺同天雨。
二人懸於空中的身體,離地麵幾乎有十丈高,若是不小心掉下來,肯定被會摔成肉餅。到底是什麽人,這麽惡毒的將他們綁在了懸崖峭壁上麵
之前我們在通過狹長石穀的時候,曾經都仰望過上空,感受了一番壓迫感。那時的料峭斷壁上麵,根本就沒有灰白色的喀斯特石幔,可見這兩塊醒目的石幔,是後來才突然的冒出。不過,有什麽力量能夠製造出石幔,難不成又是幻象那麽,灰白色喀斯特石幔上麵的二人,有可能也隻是誘人上當的幻象而已。
頭腦冷靜下來,便通知眾人不要著急上去。
胖子問我說:“老鄭,你看出來什麽了”
我搖搖頭說:“沒看出來。不過覺得忽然冒出的石幔同人,都有可能是幻象”
査七爺先是看了我一眼以後,然後抬頭望向上方說:“那也得上去看看,然後再下定論。”
上去一定是得上去,因為在下方無法辨認真假,不過既然產生懷疑,就得小心應對。最好不要直接從石幔的下方攀爬,而是選擇左右兩側進行攀爬,這樣危險會降低一些。
攀爬具有一定的危險,身手最好的煙男和胖子,習慣性的首當其衝。但是我堅持要在第一時間確認天雨的樣子,而査七爺也堅持要去解救他哥。於是最後決定由我倆進行攀岩。
之前在京城的時候,想要同花公子一起去郊外的山上攀岩,但是因為花公子忙著籌備婚事,而我又有諸多雜事纏身,所以攀岩的計劃便打了水漂。但是當初在北上之時,花公子在拜訪異士居的時候,送來了兩套從德國購進的專業攀岩繩索,有機械塞,還有胸式升降器。北上的時候,沒能用上,這次南下,特意帶上,現在派上了用途。
繩索係好以後,目測了一下距離,又數了一下機械塞的數量,估算好了以後,便同査七爺,分別走到兩側的峭壁斷崖近前。
査七爺在臨別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祝好運。”
我微笑著也回了他一句“你也是”。
如果上方石幔上麵懸掛的二人,真是是査五爺同天雨,那麽,我們此番的曆程將會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但是,大家心裏都跟明鏡似的,這個幾率非常的低。憑空冒出的灰色石幔,一定藏有機關,即使上麵的人是真的,也不會容我們輕易的救下,不知有何等恐怖的危險,正在等著我們自投羅網。
因為攀岩的繩索隻有兩條,除了我和査七爺,其他人便隻能站在下方候著,相想必內心一定也是十分的焦急,甚至比攀爬的人,還要揪心緊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