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不太靠譜的主軸
我將身體出現變化,靈力劇增的事情告知大家,但隱瞞了我正在逐漸失去記憶的狀況。自是因為有苦不能言,有心要隱瞞大腦的病情,又怎麽會抱怨出口,隻能將苦悶壓製在心底,獨自承受。
胖子和猴子都對我體內靈力劇增的事情感到高興,因為之前隊友們發生異變,都是往不好的方向發展,而我身上出現的變化,完全就等同於救世主降臨到我的身上一樣,非但不是壞事,可以說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們停住前進的腳步,開始討論現下的狀況,査七爺說我們很有可能被無形的屏障抵擋在了仙人洞府的外麵。而在仙人洞府的外麵,黑貓幕後黑手集團不知設置了多少的屏障和陷阱,等著我們前去自投羅網。但現下我們是明知山有虎,也得偏向虎山行,完全是逼不得已,誰讓我們在這場棋局中,少算了一步。
誰能料到,黑貓幕後黑手集團一邊派人不斷的襲擊我們,一邊命人早早的來到我們的目的地近前設好路障陷阱,隻等我們前來自投羅網。活神仙那個長著狐眼的頭領,遠比狐狸還要詭詐狡猾。
雖然棋局不甚理想,不過不到最後,很難判斷出誰輸誰贏。我們還是有信心將所有的迷霧陷阱全數破壞,然後找到白紗蒙麵男,好好的算一算新仇舊恨。
最終的目的地近在眼前,但我們卻被困在樹林內出不去,能夠行進的路線,估計都是那白紗蒙麵男子設計好的死亡之路。我突然感覺到有一些泄氣。那麵罩白紗的狐眼男子,竟然能夠無聲無息的將我們玩弄在股掌之中。任其擺布,可見他的能力非同小可。不過泄氣的同時也激起了無法言語的憤怒。心說竟敢騎到小爺頭上拉屎,總有一天,小爺就會在你們全家的頭上撒尿,這一筆筆賬,絕對會加倍的奉還回去。
遠離了散發著好似腐臭了億萬年的萬頭坑,眾人仍舊感覺身上飄散著濃濃的屍臭味道,估計需要很長時間,身上的腐爛屍臭才能被冷冽的寒風帶走。
我問査七爺,他除了虎麵八卦旗。還帶了什麽好東西,為什麽有信心可以消滅白紗蒙麵男子?
査七爺神秘的一笑,什麽都沒有說,我突然感覺,白紗罩麵的男子若是一隻狐狸,那他很不幸的撞在了査七爺這隻異常狡猾的老狐狸手裏。
隻是,査七爺如是在他的計劃步驟中,將突然劇增靈力的我設定為主軸,那我們可就危險了。因為我完全就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在未解開身體變化之謎以前,很有肯能會成為潛伏在隊伍中最大的危險,因為我隨時隨地。都很有可能什麽都不記得了,或是變成另外一個人。
接下來,我們在茂密蒼翠的樹林中繞了很久。既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也沒有碰到一個人。於是我叫大家停下腳步休息一下。
我問査七爺對於現在被困於此的狀況,可有解決的辦法?他立即搖頭。於是我又看向煙男,他也搖頭。
再一次舉得那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的話是恒久的真理,看來隻能自己好好的思索一下,我們現下到底遭遇了什麽境況。想了又想,猛然想起我們會不會是被困在了結界之中?
査七爺說若是結界,那麽這個結界覆蓋的範圍,未免也太廣闊了,憑借人的能力,怎麽可能?
我再次猛地想起査靈兒之前同我說過的話,她說白紗蒙麵男子好似曾經說過什麽等了幾世的話,如果屬實,那麽他們很有可能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在此設計好了一切,那麽也就表示當初我們設計引他們北上,其實他們隻是將計就計,而並非是中計,是自願而來,反而我們才是中反間計傻瓜。由此看來,我不禁懷疑之前隊友們身上發生的異變,會不會也與他們有關?
査七爺覺得不太可能,要不白紗蒙麵男子的力量和手段就未免太過於恐怖了,除非他是神!
胖子聞聽此言,立刻呲之以鼻道:“什麽神?我看他就是一隻老妖怪,毛掉光了的禿毛老妖怪。”
猴子立刻讚同的符合道:“對,絕對是掉光毛的老妖怪,看他蒙麵便知一定長得奇醜無比,不敢見人。”
白紗狐眼男子太過神秘,現在討論他也是無用,既然無法摸清他的底細,我們就隻能見招拆招,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對方有什麽招數,盡管放馬過來。
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我們踏著積雪融化的地麵,繼續在昌盛繁茂的樹林內尋找突破口。
在茂密樹林中,又細又長,遍布枯枝落葉的林間小路上麵走著走著,煙男忽然伸手攔住了眾人。大家急忙朝前望去,隻見狹窄的林間小道,其實稱不上是小道,隻是樹木中間,堆滿腐敗枯葉的間隙而已。不過在前方狹長的空隙地麵上,出現了五六個黑色的水坑,遠遠的看不出深淺。黑色水坑內的積水,好似打翻了的墨汁一樣暗黑濃稠。仔細觀看半晌以後,發現黑色的水坑似乎很淺,淺到甚至可以稱其為一灘水,輕薄得好似一張黑色的圓形紙張散落在地麵上一樣。
地麵上的積雪雖然開始緩緩的融化,但是並不會化成這般好似墨汁一般的黑色積水,這些黑色積水的下方,到底是什麽東西,才會使得原本透明無色的水,變成了如何濃得化不開的黑色。
忽然,不遠處地麵上的一灘灘黑水,猛地向上湧起,好似噴泉一樣,變成了半人多高的一個黑色人形水柱,說著人形,其實更像是地精披了一件黑色的寬鬆鬥篷的樣子,好似黑色果凍人一樣的半人高黑水,晃晃悠悠,竟然朝著我們所在的方向移動過來。
我看到黑水怪在移動期間,身體從一塊盤子大小的石頭上麵過去以後,那顆石頭便消失不見。似乎這幾個怪異的黑水怪,可以吞噬掉陷入它們體內的東西,也許是被其溶解掉了也不可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