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很久很久以前,久到這個世界還是剛剛出現文明不久,整個大地上稀稀疏疏的生靈。
南方有一片森林,巨大的森林覆蓋了整個世界的南邊。
北方有一片冰原,巨大的冰原掩蓋了整個世界的北邊。
最早建立起文明的人類位於中間,那個時候連國家還沒有,隻有稀稀疏疏的村莊在整個中部地區零散的分布。
這個小故事開始於南邊的森林,在那裏有一片名為秘林的地方,生活著最早的精靈。
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身體,隻是一團類似於靈魂的東西。
整個淡淡的一個形狀,靠著吸取秘林裏的生命元素而生活。
離開秘林後就會因為不斷失去的生命力而死去。
本來這裏很平靜很平靜,什麽都沒有發生。
時間一天天的過下去,這時的精靈從出生到消亡足有數千年,但是這千年的每一天都如同一天一般。
改變這一情況的是一個誤入的人類,那是一個男性,年紀大概不到三十,不算是一個很大的歲數。
他不知道怎麽得到了這裏的情況,找了一路後來到了這個地方。
當看到秘林的時候,這個人類看起來極其的歡喜。
高喊著一些精靈聽不懂的話。
對這個人類有明顯的反應的是兩個年級還不大,剛產生沒幾天的精靈。
這就是萊茵和萊納。
前者已經介紹過很多次了,精靈族偉大的先祖。
高等精靈的曆史就是由它開創的,可以說現在的整個精靈族都是由他建立的。
對於整個精靈族而言,他的地位就是神明。
至於萊納,就是現在站在鏡子前的家夥。
他還在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用繃帶把裏麵一些不平整的地方勒平。
白色的皮膚沒有一點點的皺紋,看起來是那樣的年輕。
他的頭發很久很久沒有修建,稍微有點長了。
白色的長發一直落在地上。
他從旁邊拿來剪刀來給自己修建長發。
萊茵和萊納都對這個人類很好奇,甚至跟著他走出了秘林。
兩個家夥一直跟著他,知道這個人類走出森林才停下來。
“為什麽我們沒有那種身體呢?”
“不知道呢。”
兩個人說著這樣的問題,這時候他們因為元素的枯竭而變得虛弱。
沒有前往人類的村莊就回到了秘林。
人類的出現給這對精靈有了很大的啟示。
精靈改變這個世界的手段這時隻有魔法,那時候魔法沒有形成現在的學習體係。
但是每個精靈都會魔法,不然它們根本就沒法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很快更多的人類就來了,這一次有足足七個人,有男有女。
甚至還有孩子,這隻隊伍的出現給精靈們產生了不小的壓力。
它們覺得自己的存在被暴露在世上後會招來不幸,於是往後再來的人類就被用一種仁慈的方式趕了出去。
但是有兩個小家夥例外,它們想到了一個外出的好主意。
那就是寄存在植物裏,一片還未幹枯的葉子,或者其他的植物中。
靠著吸收植物的生命力而活著。
在那一對人離開的時候,它們停留在了其中一個人類身上的樹葉上。
跟著他們來到了人類的村莊。
人類的領地內那時候也是大麵積的森林,村莊建立在被清理出來的平地上。
五穀雜糧那個時候才剛剛開始種植,各種牲畜也開始養了起來。
在那個時候像找一個容身的植物實在是太容易了,牆上的藤蔓和外麵的麥田都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這兩個精靈在這裏住了很久很久。
大概有幾百年,期間根本沒人發現它們。
然後它們通過人類攜帶的植物開始了旅行,這又用掉了幾百年。
那真是一段值得回憶的時光,萊納修理好自己的頭發後,整理著地上自己被剪掉的頭發,摞在一起後放在旁邊的籃子裏。
就它們兩個精靈,幾乎算是遊曆了整個世界後。
萊茵和萊納做出來一個重大的決定。
它們也要有自己的身體,靠著煉金術。
煉金術在那個時候已經在人族開始了起源,它們看著煉金術士開始用一些奇怪的材料做出各種各樣的器具。
甚至能夠活動的人偶或者其他東西後,它們決定給自己煉製出來這樣一具身體。
它們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村莊,它們已經背下來了自己看到的所有和煉金術相關的資料。
在這個領域已經是無人可比。
漫長的壽命就是能讓它們了解到很多人類根本無法涉及的東西。
萊納在整理完自己的外貌後從桌子上拿了一杯鮮紅的血,聽說這是精靈的血。
然後他坐在了椅子上,聽著外麵妖魔鬼怪的聲音看著自己的身體。
最後它們真的做出來身體,以著最開始進入森林時人類的形象,做出來了這個身體。
這具身體的使用者是萊納,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成為了一個獨立的生命體。
無需倚靠植物就能存在於世上。
萊茵興奮的回到秘林,他讓萊納現在這裏和這裏的人類好好相處。
等他回去帶更多的精靈過來,那時候的萊茵是那樣的高興。
仿佛新世界就在眼前。
可是等它回來的時候,它和帶著的精靈都看見那個村莊已經變得空無一人.萊納變成了吸血鬼,原因是它根本沒有辦法靠著自己生成保證生物活著的生命力,隻能靠著奪取其他生物的生命而活。
萊納跟著萊茵回到了精靈族,但是並沒有很久,因為他在的每一天都有生物在死去。
從兔子到鹿,都被他在饑渴中奪取了生命。
然後他就到了人類的領地,而在他學會了將活人做成吸血鬼的方法後。
曆史書上就多了那段如同神話傳說的一段血腥的成分。
再後來,萊納就到了不死族。
這裏的不死者很歡迎這些外來的家夥,表現了自己的十二分的熱情。
不死族這一塊很奇怪,這裏的元素有著讓生物死去的奇怪特性。
但是被這種元素殺死的東西有些還能再次站起來,而且有了生命力。
這種奇怪的特性讓整個不死族就算是這樣的喪心病狂仍然有著很多的飛禽走獸。
萊納在這裏住下以後,和自己挑的出來一些漂亮女人們一直生活著。
每天他都在陽台上看著精靈的地方,想著萊茵那個家夥最近這麽樣了。
直到死去,作為最開的吸血鬼,他的壽命並不長。
在這片土地上安定了沒幾年就已經老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了。
萊納喝下了精靈的血後,坐在椅子上久久的沒有動彈。
這意料之外的複活讓他非常的驚異,這個世界已經在他死去的時間完完全全的變了樣子。
現在的世界上已經不是稀稀疏疏的活物,而是遍滿全地。
整個世界都滿了,所以需要戰爭來消耗那些多出來的人口。
最讓他感到有點問題的就是精靈,他實在是無法想象現在的精靈到底是什麽東西。
他的後輩告訴他那些一些生活在南方的家夥。
樣貌和自己的區別不是很大,就是看起來更像是在活著。
這些描述可真沒辦法讓這個睡了幾千年的家夥明白過來。
就連自己的後輩他都搞不清楚是什麽東西了,一開始吸血鬼是靠著奪取生命來讓自己活下來。
但是這些家夥似乎隻是需要血,就算是吸活物的血也沒見那些東西死去。
他們的身體構造似乎在幾千年中也改變了很多。
唯一讓他驚訝的是他們說精靈的先祖,那家夥叫做萊茵,這個名字讓萊納隻感覺往事往腦袋裏湧,好長好長時間都沒有平靜。
恩納德茲在門口看著這場群魔亂舞,臉上毫無表情。
娜莎的母親這個時候正在旁邊的桌子上和自己以前的閨蜜聊著一些有趣的事情。
這熱鬧的氣氛其實讓恩納德茲感覺很好,但是現在他並沒有什麽心情去考慮這件事。
“親愛的,為什麽不坐下來和我們說點什麽呢。”
娜莎的母親對著恩納德茲舉起手裏的杯子,裏麵是鮮紅的血。
“我很飽。”
恩納德茲拒絕了這邀請,女性的吸血鬼基本都聚在那裏聊著一些令人開心的話題,畫麵很**,一群美的像是從畫像裏出來的人坐在一起。
禮服漏出來的皮膚白暫又在飲血後帶著紅潤。
男人很難拒絕這樣的要求。
男吸血鬼就不一樣了。
再好看的東西看久了以後都覺得沒意識。
恩納德茲隻是擺了擺手就拒絕了。
看起來娜莎的母親今天也喝了點紅酒,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你是在擔心什麽嗎?”
妻子問道。
“娜莎還沒回來,都多少年了。”
恩納德茲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花紋:“要不是因為這東西,我真以為她死了。”
“但是她現在活著好好的不是嗎?”
她的母親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女兒在什麽地方:“說不定和那個精靈已經收獲了愛情也說不定。”
“我表示懷疑,娜莎的性格沒幾個人受得了。”
恩納德茲說:“那個跟著的精靈可能早就成食物了。”
“別說的這麽絕對,萬一呢?”
恩納德茲聳了聳肩,這個話題他不想聊下去,越聊越心寒。
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兒什麽性格。
那簡直在故事裏就是要被燒死的反派。
自己辛辛苦苦了快二十年才讓那個家夥明白點人情世故。
至少帶出去的時候不用擔心她又不小心把其他人家的孩子給拆掉了。
跟娜莎年紀差不多的孩子這裏也有不少,這些孩子早在小時候就跟其他的吸血鬼訂好了婚約。
這會大半的身邊都有男伴陪著,通過聊天來促進感情。
而娜莎的那個男伴話說多恩現在大概到了什麽地方來著?
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
恩納德茲有一茬沒一茬的想,現在他的腦袋有點亂亂的,可能是剛才喝了點酒,有點醉了的原因。
黑色影子把他蓋住,恩納德茲抬起頭,黑羽族的族長出現在那裏。
對著他遠遠地敬了個禮後落在了地上。
那個名字有二十多個贅述的家夥隻給恩納德茲留下了克拉米爾這一個詞的印象,因為在最後在多恩父親死去的時候他有說過把那個種子交給他了。
恩納德茲皺了皺眉頭,看著他脖子上掛著的項鏈。
膽子真夠肥的,原來這東西可是被藏得極為隱秘。
但是麵前這家夥居然隻是把它當成項鏈掛在了脖子上。
不過這樣也好,某種意義上不會有人對一個完全不清楚作用,看起來就跟個草種一樣的東西起念頭。
而他的身後,則是一大群的烏鴉拖起來的馬車。
“完了完了完了.”黑子撓著自己的腦袋,那頭本來就有點雜亂的頭發現在變得更亂了。
她和多恩在一年後馬上就要走出不死族的時候,千不該萬不該。
黑子看了一眼停在樹上的烏鴉,然後對它做了個鬼臉。
她知道所有的烏鴉都是自己父親的眼線,所以以前一直都避著這些家夥。
但是現在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不死族,他父親不會追到那裏去的。
結果就是無數的烏鴉直接把整個馬車拖了起來,辛辛苦苦走了半年的路程在幾天裏就白費了。
多恩和珂蘭這會也在旁邊坐著,從表情上來看這兩個家夥也是很無奈的表情。
“沒事,也不算回來了太遠。”
多恩拉著牆上的縫隙來讓自己不會因為顛簸而在整個馬車裏晃**。
這次絕對算上是暴力運輸,一群烏鴉不講道理的把他們從馬上就要離開不死族的地方給強行拉了回來。
一路好幾天,這群家夥被晃得連飯都沒好好吃。
“可是我要是被老爸逮到了,我很可能就沒機會再出來了。”
黑子咽了口吐沫,她已經能想象到現在自己父親憤怒的樣子了。
的確是很憤怒,所以黑子的父親到現在還沒出現。
實際上他一直都在不遠處飛行著,強壓著自己的血壓不讓它升高到一個無法承受的地步。
同時他也有點喜悅,不管怎麽著自己的女兒可算是找到了,完好的找了。
她還活著,沒有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