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南線回來

滿懷發財夢想的華爾和白聚文根本就沒有考慮要是楊將軍財政垮台了是否還付的出銀子。他們現在眼中隻有上萬兩的白銀!可惜!他們現在的顧主倒是真的有可能付不出這一大筆銀子來!——如果不趕快撈一票的話。

“秉譽,回來了?”門外咚咚咚的衝進來一個人,我一看居然是率領主力南下的史秉譽!

“我說大哥!你幹嗎讓我們停止南下!?還要把部隊的人縮編一半!這他娘的還打個屁仗!”史秉譽一進來就火氣衝天的叫起來。

“嗬嗬,別發火,今天不是六一兒童節嗎?來來來!坐下,喝茶!我讓警衛員去給你買兒童禮物。”我笑著開著史秉譽的玩笑。

“去他媽的!少給老子胡說八道了!老子是兒童?你才是兒童呢!要不是兒童怎麽會指揮思想前後不一致!?”史秉譽摔了軍帽橫鼻子豎眼睛的衝我發火。

“坐下~~!你聽我慢慢解釋嘛!坐坐!”我走過去把怒氣衝衝的史秉譽硬是按在了座位上。

“說吧!幹嗎要我們停止南下!?”史秉譽火氣還沒有消退。

“嗬嗬~等一下我會說明的。”我笑著對史秉譽說道,然後向在外麵站崗的警衛員命令道“警衛員!去把我的香煙拿過來!”“是!”門口的警衛出去拿煙了。

“去去!想用香煙打動我?做你的美夢!”史秉譽不耐煩的說道,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麽似的眼睛差點掉了下來“……你說什麽!?香煙!?這個時候有香煙嗎!?”

我看著這個坐不住的家夥隻是笑著不說話。

“喂!你他娘的別在跟我玩花樣了!快說!那來的香煙!”史秉譽好象屁股後麵著了火的猴子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嗬嗬,等一會你先嚐嚐香煙好不好抽我再告訴你!”我故意不跟他解釋。史秉譽一看暫時從我嘴裏撈不到什麽東西隻好等著香煙了——這家夥也是個煙鬼!可惜對這裏的旱煙我和他都抽不習慣,不然怎麽會斷炊半年之久!?

抓耳撓腮的史秉譽走過來走過去,他現在覺得時間簡直是走的太慢了!

“我說大哥!你那個警衛員會不會攜煙潛逃了!?這小子可靠不可靠?!”見鬼!人家出去還沒有一分鍾,史秉譽這家夥就開始詆毀我的警衛員了!“我說大哥啊!你把香煙藏在什麽地方?幹脆我過去看看吧!別真讓那小子給拐跑了!”

“你小子少打我的主意!老子的香煙可不能讓你給踏土豪了!你有什麽花花腸子我會不知道!?我警衛員不可能攜煙潛逃,你到真的會攜煙潛逃了!”我笑罵道。

“誰說的!我是那種人嗎?!大哥你怎麽這麽不相信我?我……”史秉譽還沒說完呢!警衛員從外麵進來了。

看見香煙史秉譽立刻顧不上自己現在的身份了,一聲歡呼就衝了上去。“火!火!給老子拿火來!操!這個鬼年代連打火機也沒有!”

點上香煙,史秉譽美美的吸了一口。“哇~!真香哪!大哥還有這種香煙我們現在可以量產了嗎?”史秉譽一邊閉著眼睛一邊大發感慨。

“不行啊!溫州這裏不出產煙葉,我們要從外麵引進,這兩天商業部長李國波正忙這事呢!噎?!謝謝!史秉譽你又立了大功了!”我忽然想起來了!

“嗯!?什麽大功?我怎麽不知道?!”史秉譽睜開了眼看著我。

“打火機啊!現在這裏點火太麻煩了!雖然打火機不大好製造不過我們可以製造火柴啊!這又是一個賺錢的買賣!”這下輪到我興奮不已了!

“我說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麽鑽到錢眼裏去了!?”史秉譽過來想幫我量量體溫。

“去!你小子過去!我有什麽病什麽叫做鑽到錢眼裏去了?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我一把拉開這小子要摸我額頭的手。“去!你們出去,我和史政委有事情要談!這段時間別讓人打擾我們!”我把警衛員給趕了出去。

“怎麽了?”史秉譽在我對麵坐了下來。

“什麽怎麽了!?為什麽要暫時停止南下?為什麽要部隊裁員?還不是一句話!錢哪!我說史秉譽啊!你在前麵不知道!再繼續擴大部隊的話我們就要破產了!”

“啊有這麽嚴重嗎?怎麽可能呢?!”史秉譽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還不嚴重?你想想?我們部隊那些從外國進口的洋槍洋炮要多少銀子?還有子彈炮彈呢?為了提高人民的文化,我們搞什麽普遍義務製教育要不要銀子?他娘的最氣人的是學校搞好了,教的居然是子曰詩雲!居然還是朱程理學!這算什麽事兒!?還有擴大買賣要不要銀子?搞農業要不要?交通呢?監察法院呢?以後那些美國佬過來的安置呢?這些都他娘的需要錢!什麽叫做鑽到錢眼裏了?我現在每天晚上睡覺眼前總晃悠著錢錢錢!愁啊!你說說該怎麽辦?!”

“有這麽嚴重!?”史秉譽忘記了繼續抽煙。

“廢話!你來剛好!幫我出出主意吧!不然我都要愁死了!你看看!我現在是不是有白頭發了?”我向史秉譽抱怨道。

“沒有啊!”史秉譽左看看右瞧瞧“我怎麽白頭發沒看見倒是覺得大哥你好象最近營養不錯嘛!吃的肥頭大耳的!還滿臉油光倍亮!”

“去去去!一邊涼快去!”這家夥怎麽不會說人話!?“我這都是工作需要!唉!我也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現在為了銀子也隻好犧牲身體了!”

“見鬼了!什麽叫做為了銀子犧牲身體?”史秉譽嗤之以鼻。“我怎麽隻知道那飯局都是要花錢的?”

“這你就外行了!說!你小子最恨的是那個國家?”

“這還用問嗎?不就是那個死不承認侵略中國,非把侵略中國說成了‘進入’中國的小日本!?”

“哪那麽多廢話!?直接小日本不就行了!?還有舊社會的中國為什麽被人家叫做東亞病夫?”

“哪全是因為鴉片戰爭!滿清狗韃子戰敗後中國成了癮君子國家了!——都他娘的吸鴉片!……大哥你的意思是……”史秉譽明白過來。

“對!我們要把這頂帽子送給別人戴戴!至於我陪的是那國客人你明白了吧!”

“英國佬和小日本?!”史秉譽兩眼發光,“大哥!這筆買賣做的來!這樣就沒什麽甲午戰爭的事了!操!一個個都躲在船艙裏吸鴉片誰他娘的打的過?!我叫幫漁民也滅了他狗日的!”史秉譽是越說嘴裏髒話越多。

“得得得!你還是政委呢!怎麽嘴裏不幹不淨的?!要有禮貌知道嗎?”我對這個不稱職的政委大翻白眼。“你應該說叫漁民上去也可以俘虜了那些日本‘人’!”

“嘿嘿,前線待久了,嘴裏自然沒什麽把關的了。”史秉譽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哥,你還是把這個美差送給我吧!我保證能夠順利的讓那些日本‘人’吸食到最好的鴉片!”

“不行啊!我們現在還沒有海軍,而且對於現在的日本我們也不了解!這事隻能慢慢來,心急吃不到熱豆腐嘛!關於海軍我讓三師政委吳海生和投靠我們的張樹珊他們到英國留學去了,大概需要三年!現在我們隻能想想辦法怎麽製造一些簡單的能夠馬上來錢的東西出口出去!至於部隊是縮編不縮人,把那些縮下來的組建成預備役,平時勞動戰時上陣,要讓他們自力更生!”

“那縮編後的主力部隊呢?”

“要當保鏢了,嗬嗬。就是在我們控製範圍內消滅一切的土匪!不管他是滿清政府的潰兵還是太平天國的分支,或者是一直占山為王的山大王,為了我們的商業貿易暢通必須堅決的掃平!對這些土匪絕對不能手軟,不然那些商人怎麽敢深入境內采購啊!”

“明白了!不過大哥,你上次說對福建的地主不管青紅皂白的一律打倒好象不好啊!

這些地主一般都是當地祠堂的族長,有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作用,打倒了他們我怕我們站不住腳!”

這倒是我沒想到的,我光想著他們家裏的金銀珠寶了!要是他們與滿清政府勾結的話我倒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你在前麵比我了解的多,你的意思呢?”

“為了爭取當地的支持,我認為打土豪劣紳是沒錯的,對那些當地的惡勢力還有和滿清政府勾結的必須堅決打掉!至於其他的大多數地主,我的意見是:減租減息!田是萬萬分不得的!同時在浙江控製區,大哥現在對那些商人不錯,他們是支持我們的,但鄉下的地主呢?還有,有些地主還是商人,所以光分田地那些沒有田的農民是滿意了。可畢竟在浙江還是中農以上的多啊!我認為也是減租減息比較穩妥!以後我們奪取政權了再與那些土老財鬥,他們就不行了!”

“這事你和財政部部長談談好了,具體的你們談好了就執行吧!不過一定要考慮到那些貧民的利益!畢竟對於中國來說貧民還是占了大多數的!”我想了想還是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拋給了財政部長。“走吧!我和你一起到醫院看望財政部長去!”

“啊?他怎麽了?”史秉譽不解的問道——四月初離開溫州時財政部長不是好好的嗎?

“我要他借一千萬兩白銀把他嚇病了!”我淡淡說道。

“不會吧!大哥你好狠啊!”史秉譽誇張的做了個要暈倒的樣子。“李俊傑!你先回家看你爸爸去,告訴你父親,晚上我們一起到你家吃飯!”

“是!知道了!”門外麵有人答應道。

“怎麽李俊傑也回來了?”這個史秉譽!自己回來不算怎麽把部下也帶來了?難道他想造反不成?!

“唉!人家父親千訂呤萬囑咐的,這次我回來就順便叫他回來讓他爸看看到底有沒有少根毛!而且他是副師長,前麵有師長政委頂著呢!”

“你小子!我還以為你要回來造反了呢!”我笑罵道。

“啊?不會吧!?難道我有那麽卑鄙下流嗎?!大哥放心!在您還沒有統一中國前我是不會謀反的!煙!把香煙帶上!”

※※※

“院長,財政部長今天還好吧?”見到我進了醫院,院長急衝衝的跑了出來。

“今天還可以大概再躺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院長介紹到“真危險啊!當時要是晚送來他可就沒命了!”

“是啊!是啊!院長,我們去看看他可以嗎?”我問道。“可以可以!現在可以會見了,請!裏麵請!”院長做了個有請的手勢。

這個財政部長才小小的一千萬兩銀子就嚇的住院了!我要是借一個億呢?還不當場就義了?!以後要是有合適的人選一定要把他換了!

“哎呦!首長怎麽有空來這裏?請,快請!”在門口我和史秉譽與一位三十出頭的婦女碰麵了,那個婦瓜子臉,柳葉眉,一雙丹鳳眼,鼻子雖說不大但很挺,一張櫻桃小嘴,水蛇腰女顯得十分漂亮,從骨子裏透出一種媚態。

“你是……”我好象從來沒有見過她啊?

“呦~!我是老何的三房,首長是個貴人,怎麽可能認識我呢?請!請進!”

老何?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喔,是我那財政部部長何長慶的姨太太啊!這老頭怎麽這麽花?!都奔六十的人了還敢娶這麽漂亮的女人?!他就不怕到時候墳頭上綠草很多嗎?!

走進部長的單人病房。財政部長躺在**已經醒了過來,在床頭邊坐著一位姑娘正在給部長擦著臉。那姑娘頭上梳著兩條辮子身上穿著一身碎花長筒裙,背對著我們,看不出有多大了——不過從背影上看顯得相當年輕。

“嗬嗬,首長,那陣風把您吹來了?”何部長已經聽到我來了——他那小妾的聲音可絕對不小!——躺在**向我打著招呼“呦~!史首長您也來了?!(他光聽聲音並沒有聽到史秉譽說話,見到史秉譽進來一下子坐了起來)老夫何德何能竟然讓您百忙中從前線回來看我,這這……真是……”老頭一激動又說不出話來了,語帶哭音—— 看來心髒病有重發的可能性。

“部長您躺下休息……”史秉譽連忙走過去準備把老頭扶下,可他一抬頭看見那位姑娘把後麵的話忘了,隻知道用他那自以為很帥的眼睛死盯著人家。這人怎麽了?怎麽死盯著人家姑娘不放?!

“老爺,兩位首長大老遠的來看您我去拿椅子來。”何老頭的三姨太笑著說道“萍兒,和娘一起去。”

“哎!”本來坐在床邊被對著我的女孩輕聲應了一聲站了起來,低著頭朝外麵走去。

當女孩站起來轉過身後,我習慣性的看了一眼(作者注:是男人都會看的,不管女人好不好看,先看了在說,如果不好看會叫聲豬啊!轉身就逃,要是好看的話……不好!我家葡萄棚倒啦!別打!好疼啊立刻和史秉譽一樣了!這個女孩真是漂亮!

可以說她是我們回到過去後見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和她母親一樣,也是瓜子臉柳葉眉,一雙大大的眼睛,但現在是半開著,水蔥鼻,櫻桃口,可能是年齡還小吧!身材並不高,不到一米六的個子,唯一的遺憾就是大概從小纏過腳吧!走路的姿勢與正常人並不一樣(楊滬生和史秉譽印象中正常的女人是敢奔敢跑,上能竄下能跳,跟男人沒什麽兩樣的!),但這根本就不影響她在我心中總的分數!倒有一種讓人感到楚楚動人的感覺!任誰一見她們母女絕對不會張冠李戴的!隻是她的母親給人一種狐媚的感覺,而她卻從上到下透著清純。

女孩從我身邊繞了過去,空氣中仿佛有一種淡淡的清香,久久不散。

我看看史秉譽,這家夥還盯著姑娘出去的房門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老頭正為了我們“不辭辛苦”的來看他感動著呢!根本沒注意到兩個首長注目的眼神不在他的身上。

“史政委,”我叫了一嗓子,看看這家夥還在沉醉中加大嗓門“史政委!”

“哦~哦?!什麽事?”史秉譽終於醒了過來。

“你陪何部長聊聊,我出去看看別的病房。”說著我轉身要走。

“哎~!我說楊軍長,應該你也留下來啊?!怎麽能自己一個人走呢!?”史秉譽一看我要出去,連忙說道。這家夥!難道以為我要去勾引人家姑娘嗎!?我怎麽會那麽沒水準呢?!

“不是,史政委。隻是關於經濟上麵的事你的建議應該由你親自和何部長談談!我要與院長談談關於醫院建設的事。好了我走了,等會見!”我連忙溜了出去。“是啊!

是啊!不知史政委在這方麵有何高見呢?”何部長一聽也在一邊問道——他正為募集銀子犯愁呢!這下可有個排憂解難的人了!在經濟建設這頂大帽子的壓力下史秉譽隻好恨恨地看著我一個人溜走。

“我說萍兒啊!這兩個可是金龜婿!你要釣上了他們兩個中的一個我們家以後就不用發愁了!你知道你爸為什麽會得病?還不是上麵一道聖旨下來,逼的你爸走投無路了,急的啊!你要是靠上他們了,那你爸不就是國丈了?!還會有這種事?”我一出來就發現那個何老頭的三姨太正在房外的屋角那裏教育女兒呢!怎麽把我們兩個當成了金龜婿!?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奸詐狡猾啊!什麽聖旨?難道我說的話就成了聖旨了?!我咋不知道!?上帝啊!什麽國丈?!這女人是不是失心瘋了?!看來她把我們當成了皇帝了!

那個叫萍兒的低著頭一聲不吭。“我說,你聽到我的話了嗎?!”她母親看來已經教育有一會了,聲音也放大了。

“聽到了……不過那兩個人好無恥啊!眼睛死盯著人家看……”萍兒雖然聲音很小但我的耳朵還是很靈的隱隱約約的聽到了。

什麽?說我很無恥!?難道這個丫頭不知道人之初,“性”本善嗎!?還有什麽君子好色而不**,真君子也!?就我所知的還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這樣的傳統老話?

按照她的想法那麽世上的君子都成了無恥的偽君子了!我正在那裏憤憤不平著呢!她母親說的話我一下子沒聽到。一回神聽到萍兒說什麽反正不嫁人什麽的。還是留心聽著吧!不知這個鬼女人又有什麽鬼話說出來。

“不嫁?你敢!?我跟你爸說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你敢說不嫁?!反了你啊!

啊?我告訴你!你老媽看人看多了!他們這是喜歡你才這樣看你!要是真的無恥的話,哼哼!”看來下麵的話很難聽,這個做媽的也不好說出來,隻是用哼哼來威脅她的女兒。

我越聽越不象話了,什麽?現在我們不光是無恥了?看架勢我們要變成采花大盜了?!這是什麽社會啊!怎麽教育女兒是用這種方式教育的!?

“好了!你先跟我拿椅子去!別讓他們久等了!這兩個人我們家可是得罪不起的!”

何老頭的三姨太拉著她的女兒一路碎碎叨叨的走了。看來我還是先進去吧!要讓她們知道我聽了她們的話,那我臉皮可不知道往那擺了!那個叫萍兒的已經說我們是無恥的了!要讓她知道我偷聽她們的話,那還不變成了變態?!

我走進門去看到史秉譽正與何老頭聊得火熱呢!兩人有說有笑的,根本沒有注意我的到來。

“哎!談的怎樣了?”我笑著打斷了他們的話題。

“哎呦!軍長你不是到院長那裏去了嗎?怎麽這麽快又回來了?”史秉譽看見我在門口站著,匆忙從趴在**的姿態站了起來。

“我不放心啊!現在還是經濟上比較吃緊!所以走到半路又拐了回來。你們談的怎樣了?”

“啊?我忘了!”史秉譽拍拍自己的腦門。這個白癡!難道光顧著討好他心目中的嶽父了?!回去要好好的和他算帳!

“部長,沒什麽,就是怎麽樣對地主的問題。”一提到地主這個老頭又坐了起來。— —我也是地主!在農村還有三千畝的田呢!要不是首長要利用我的經濟頭腦,還不早把我喀嚓了?——這個何老頭在心裏誠惶誠恐的想著。

“別急!是這樣的,史政委建議農村暫時不在鬥一般的地主了,沒收地主的田地也不執行,改為減租減息。隻有那些一貫橫行鄉裏和與滿清政府勾結的我們堅決打擊!沒收他們的家產,分他們的田地!這也是符合我們現在與滿清政府做鬥爭的需要嘛!您說呢?”

“好!好!”(隻要不分田地,何老頭就感到是上上大吉了!減租減息算不了什麽)

何部長激動的說著:“我代表大家謝謝您二位了!”看來鄉下鬥地主已經影響到他自身的利益了。

“關於經濟上,我和史秉譽決定要辦工廠,但這需要銀子,可是您知道我們的國庫……”我為難的說不下去了。

“沒問題!不就是銀子嗎?我叫那幾個部長一起!大家一起去動員其他的商人,讓他們先借些銀子出來!多的不敢說,全溫州湊個一二百萬兩銀子還是能湊出來的!”看到不用鬥地主了,這個老頭一下子來了**。

“那就謝謝您了!不過我認為借銀子不好!辦工廠所用的銀子應該大家合夥出!就是工廠是大家的!我們政府要在裏麵占兩成的股份——這是出售商品的開發權,銀子就不出了。誰出的銀兩最多誰就有管理權!至於出的少的有監督工廠是否正常運行的權利,在工廠不正常下,可以召開合夥人大會,把不稱職的趕下台去!至於收益就年底召開合夥人大會商量分紅吧!何部長您看怎麽樣?”我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接著問道他。

“這個……好倒是好,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看來這個老奸巨滑錢莊起家的商人沒有油水他是不肯跳下來的!何況政府還要占兩成的幹股!又一兩銀子都不出!

“何部長,不知道您抽不抽旱煙?”對於這種家夥就要誘之以利。

“抽啊!”何部長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史政委,把你藏的煙給何部長嚐嚐!”

史秉譽很不情願的摸出了藏在身上的卷煙,幫何長慶點著了。

“這……這是什麽煙?!”何長慶吸了一口動容的說道。

“這是香煙!我們就要生產這種卷起來的香煙!何部長認為有錢途嗎?”我問道。

“有!大有前途!”這個老頭激動起來了“要多少銀子?我一家拿出來可不可以?”

操!我自然知道大有錢途!老頭的眼光倒是滿準的!自個想獨吞啊!“一家是不行的!至少要五家以上才可以!不過以後這樣‘大有錢途’的生意還多著呢!就看你們想不想做了。”

“好!我今天就出院!我去找合夥人去!”老頭已經躺不住了,說著就要爬起來—— 真是一個愛錢如命的死老頭!

“不用!不用!具體的你可以讓別人去幹,何部長您還是養病比較好!”我忙勸道。

“史政委我們還是走了吧!別影響部長休息了!”

“呦~!怎麽正說著就要走了呢!?再多聊一會兒嘛!”何長慶的三姨太從外麵搬著把椅子過來了,那個叫萍兒的低著跟在後麵。

“不了!我們不打擾部長休息了。”我笑著說道:“史政委我們走。”

史秉譽見到人家姑娘進來了,兩眼又丟了魂一樣,死盯著姑娘看,萍兒姑娘見到史秉譽這麽“無恥”的表情慍怒地頭低的更低了——這次老奸巨滑的何長慶是看到了他的傻樣。

“史秉譽!我們走!”我走了過去拉著失魂的史秉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