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眾人的嘲笑,何穗的臉頰漲的通紅。
她沒想到自己叫來的兩個人竟然給她丟盡了顏麵。
“周雯雅,你給我老老實實做好,你沒資格在這裏說三道四!”
何穗臉色難看的嗬斥道。
“穗穗,你沒聽見他們說的什麽話嗎?他們根本就是故意羞辱葉青辰!”周雯雅滿臉怒容道。
“讓你坐下你就坐下,我看大夥說的也沒什麽不對,沒本事就沒本事,非得裝什麽有錢人,君悅庭別苑那是一般人能得起的嗎?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何穗忍不住冷冷道,說著,忍不住瞥了葉青辰一眼。
她現在都有點後悔了,早知如此,就不應該邀請葉青辰過來!
這家夥不但沒把自己那位團長朋友帶來不說,反倒淨給她丟人了,實在得不償失。
而周雯雅則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穗穗,青辰可是咱們的朋友你怎麽能這麽說他呢,青辰從小就不撒謊的,他說住君悅庭別苑,那就一定是真的!”
“一定?”何穗忍不住冷笑起來,你確定嗎?你們有多少年沒見了?你能肯定他現在變成什麽樣子嗎?”
一聽這話,周雯雅愣了一下,說實話,她隻是想替葉青辰打抱不平,但是關於葉青辰是否真的住君悅庭別苑,她心裏也有點犯嘀咕。
平心而論,那可是動輒上億的房產啊,普通人恐怕奮鬥一輩子連個衛生間都買不起。
“總,總之,我就信青辰的!”周雯雅依舊堅持道。
“哈哈,這醜女,不會是被這小子洗腦了吧?”
“誰知道,剛才兩人可是分一個房間的,不會是被這小子給……”
“嘔!你太惡心了,畫麵感太強了!”
眾人紛紛露出作嘔的表情。
“葉兄弟,不得不說你口味太重了!連這樣的,也能下得去手?”曾述搖了搖頭,一臉奸笑的表情。
你……你們簡直太過分了!”
啪!
周雯雅直接抄起一個杯子便朝著曾述丟了過去。
雖然從小到大,對一些嘲諷早就免疫了,但曾述竟然當眾侮辱她的清白?
這就實在不能忍了!
曾述哎呦一聲,腦袋瞬間鼓了個大包。
你這個醜女你他馬敢打我?”曾述頓時怒了,旁邊的健哥也趕緊站了起來。
“周雯雅你是瘋了嗎?趕緊給曾哥道歉!”何穗也趕緊站了起來。
“何穗你聽他都說了些什麽?他再敢侮辱我,我能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周雯雅瞪著眼睛喊道。
從小她就是能打架的,可一點都不怕事。
你!”何穗一臉氣急敗壞,沒想到周雯雅竟然連她的話也不聽。
“健哥你趕緊把這個醜女,還有那個廢物,統統丟出去!讓他們在這裏,簡直髒了們我們的眼睛,讓他們滾!”曾述捂著腦袋咆哮起來。
健哥當即便叫了保安過來,將葉青辰和周雯雅團團圍住。
“兩位,請出去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健哥冷冷的開口道。
葉青辰則是一動不動的。
“我剛才聽說,這個山莊是舜通集團的是吧?”葉青辰忽然開口問道。
健哥愣了一下,你什麽意思?”
你給韓斌打個電話吧?讓他過來一趟!”葉青辰淡淡道。
“就說我在這等他!”
“什麽?你認識我們董事長?”
一聽這話,健哥頓時呆住了,其他人也都是一臉發愣的表情。
你是職業裝比的吧?還沒完沒了?”健哥忍不住輕笑起來,“咱們董事長什麽身份?會來見你?”
“就是,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原來吹牛真的會上癮啊!”
“吹著吹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哈哈!”
眾人又開始忍不住嘲笑起來。
這人也太搞了,簡直渾身都是笑點啊!
何穗搖了搖頭,十多年沒見,不知道葉青辰這些年都經曆了什麽,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會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吧?
“趕緊自個兒滾出去吧!”
“如果你再吹牛,我一律按精神病處理,馬上替你聯係精神病院的病床!”
健哥抹了把光頭,一臉冷笑的表情。
哈哈!
眾人又開始拍桌子狂笑。
你混蛋你才精神病呢你們全家都是精神病!”
周雯雅瞬間瞪起了眼睛,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
你個醜女,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老子就見不得惡心的東西你給我滾開!”健哥直接把周雯雅扒拉到一邊,周雯雅重心不穩,栽倒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腦門瞬間磕出血來。
“雯雅!”
葉青辰趕緊走過去將周雯雅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放心,他要是敢動你,我就跟他拚命!”周雯雅捂著腦袋齜牙咧嘴的,但眼神依舊凶巴巴,一言不合就要拚命的架勢。
見到這一幕,葉青辰心微微一暖。
小學的時候,周雯雅就是這般替他擋事,現在想起來,青蔥歲月仿佛又浮現眼前。
“咱們都長大了,這下該我保護你了!”
葉青辰笑了笑,緩緩站了起來,然後抄起桌上的紅酒瓶。
“嗬?你要幹嘛啊?”
“想揍我?”
健哥一臉不屑的表情,隨即主動把腦袋湊了過去,一臉挑釁道:“來來來,動手啊,來吧!你要是不敢你他馬就是孫子……”
砰!
話還沒說完,紅酒瓶瞬間幹稀碎,猩紅的**不停地從健哥頭頂滴落下來。
健哥整個身子晃了晃,摸了摸腦袋,不知道是酒還是血,這下徹底蒙了。
在場的人也都呆住了,沒想到葉青辰竟然真的動手了。
“你他馬活膩歪了,竟敢跟我動手?”
健哥一臉氣急敗壞的表情,這可是他的地盤啊,這小子是不想活了?
“給韓斌打電話,十分鍾之內務必到場,不然你的床位恐怕就不是在精神病院,而是太平間!”葉青辰冷然而視,眼神殺機隱現。
健哥愣了一下,心中沒來由的一慌。
他不知道這小子哪來的自信,難道還真的認識董事長不成?
不怕意外,隻怕萬一,健哥攥了攥拳頭,還是走到一邊打起了電話。
而那頭,韓斌正在醫院重症監護室,兒子雖然救回來了,但傷的很重,恐怕沒有個一年半載很難恢複過來。
正煩躁呢,便接到了健哥的電話。
一聽竟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場子搗亂,無異於火上澆油,當即便揚言立馬帶人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