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距離兩人約定比武的日期,已經沒幾天了。

結果卻在這時候撞上了,不知道這下要怎麽收場。

“我叫滕喆。”滕喆語氣不起波瀾。

就算他麵對這般陣勢,仍然身姿挺拔,鎮定自若。

此時此刻,街道邊的一家飯店內,靠窗戶的座位上正有兩人靜靜的朝滕喆這邊望來。

“葉帥,許久不見,這小子倒是成熟了不少!”龍忠明忍不住感歎道。

“嗯,看來這兩年的確是沒有荒廢!”葉青辰滿意地點了點頭,一個人有沒有水平,氣場和神態便能看出一二,這小子倒是有自己當年的幾分影子。

“不管你是誰,你終究贏不了我!”此時,鄭翔裴則是搖了搖頭,一臉輕蔑的喊道。

“現在,下跪認降,我可以留你條命!”

“否則比武之日,休怪我拳腳無眼!”鄭翔裴隱隱地威脅道。

若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那便最好!

既能彰顯自己的霸氣,又可省些力氣對付其他橙衫,何樂而不為?

在他眼裏,滕喆注定是他晉升赤衫的墊腳石。

你想太多了!”而滕喆則是搖了搖頭。

“今天,我踏足守杭,代表的不是我一個,而是整個軍方!”

“而我來守杭,也不單單是為了打敗你!”

滕喆轉過身來,朝著四周的演武堂弟子掃了一眼。

“我叫滕喆!”

“我今天來這裏,就是要打敗你們所有人!”

滕喆一字一頓大聲道。

一股剛猛無匹的氣勢瞬間直衝而去,猶如虎豹!

周圍的人都是齊齊退了一步,人群東倒西歪的,都是忍不住露出駭然之色。

此人年紀輕輕,竟有如此霸烈的氣場,簡直是太嚇人了!

“滕喆你簡直太猖狂了!”

幾個橙衫弟子看不過去了,紛紛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即便你是小戰神,但也不能如此目中無人。

竟敢揚言挑戰他們所有人?

能夠選入演武堂的弟子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如何忍得了對方這麽囂張。

你們都是演武堂的?”滕喆忍不住蹙起眉頭,往前踏了一步,後腳跟在地上擰了擰,擺起了一個軍體拳的拳勢。

“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們一起上!”

“轟!”

這下整條街都沸騰了,這小子簡直是囂張到了極點啊!

還要挑戰演武堂所有人?

即便你是小戰神,也不能如此裝比吧!

“我受不了,一起上,弄死他!”

“我演武堂不可辱!”

兩名弟子瞬間竄了上去,這兩人都是橙衫弟子,雖然屬於十個橙衫之中的末兩位,但起碼也都有外勁巔峰的實力,兩人一個使拳,一人鞭腿,齊齊朝著滕喆衝了上去。

鄭翔裴蹙起眉頭,本來他要打算動手的,但是看到這兩人上了,他便不上了,嘴角反而微微翹了起來。

正好可以讓這兩人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

砰砰!

眨眼之間,雙方已經交上手了!

其他幾個橙衫都是臉色玩味。

這兩人雖然實力是他們之中最差的,但是兩人配合起來,實力也絕對不容小覷。

但是想象中的龍爭虎鬥並沒有發生,滕喆雖然一個人,但是麵對兩人絲毫不落下風,甚至越戰越勇!

幾招過後,滕喆身子猛然往前一挺,找到機會飛身而上,一招旋風腿輪番踢在兩人的下巴上。

兩個橙衫瞬間倒飛出去,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

“還有誰?”

滕喆冷笑一聲,繼續擺開拳勢,鷹視狼顧,傲笑全場。

眾人麵麵相覷,沒想到這滕喆,十招之內便解決兩個橙衫弟子!

這……這也太強了吧?

剩下的幾個橙衫忽然猶豫了。

鄭翔裴蹙起眉頭,正準備上前,這時候旁邊一隻大手忽然出現,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父親?”鄭翔裴愣了一下,沒想到連鄭誠隆也來了。

今天在場的都是年輕小輩,鄭誠隆身為武盟盟主出現在這裏倒顯得有些突兀了。

“我已經接到消息你師父,雄狂刀理事,馬上就要抵達守杭你今天的任務是迎接師父,比武的事不妨再等等!”鄭誠隆低聲相勸,隨即眼神冷冷的望了滕喆一眼。

他沒想到,這小戰神竟然這麽強!

他按住鄭翔裴,其實也是隱隱有些擔心。

“什麽?師父他老人家馬上就到守杭了?”滕喆一臉驚喜道。

周圍不少演武堂弟子也都聽到了這個消息,臉色頓時興奮起來。

“總教要來了?”

“太好了,終於可以見識一下武學宗師的風采!”

“若是總教能教我們一招半式,就更好了,此生不悔入武盟!”

不少演武堂的弟子都忍不住興奮地大叫起來。

武學宗師,全國上下又有幾人?

而雄狂刀更是天武榜上的高手,絕非尋常的武學宗師,若非進入演武堂求學,他們恐怕一輩子都未必能見識到這樣的大人物。

“雄狂刀?”此時,樓上的葉青辰卻是不屑冷笑,放下了茶杯,緩緩站了起來。

龍忠明趕緊上前為他披上黑亮的皮質風衣。“葉帥,您這是要?”

“車鑰匙給我,我去殺雄狂刀!”

我去殺雄狂刀!

六個字,龍忠明一股熱血直衝心頭!

世家何人敢如此狂傲,說要殺武學宗師,語氣宛如屠狗!

“一會兒告訴小喆,茶涼之前,為師便回!”葉青辰接過鑰匙,便大步朝著外邊走去。

此時,大街上。

“怎麽?慫了?”滕喆掃了一圈,一臉譏笑。

“所謂的演武堂,在我眼中不過土雞瓦狗!”

你們所謂的總教,在我們軍方眼中,也不過是個玩笑!”滕喆搖了搖頭,一臉輕蔑之色。

“大膽!”

“竟敢侮辱總教?”

“軍方也敢與武盟爭輝?”

一群演武堂弟子頓時大聲嗬斥起來。

尤其幾個橙衫,臉色難看得要命。

他們如今已經成為演武堂弟子,那雄狂刀就等於是他們的師父!

對方竟然當眾侮辱他們的師父,無疑等於打他們的臉,簡直不可饒恕!

“怎麽?不服氣?”滕喆姿態不改,冷冷道:“我還是那句話,不服你們一起上吧,老子今天打穿你們演武堂!”

“馬的,太囂張了!”

“一起上,打殘他,為總教獻禮!”

話音剛落,便又有四名橙衫瞬間閃身而上,朝著滕喆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