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毛病吧?居然想要招攬我?”葉青辰不禁嗤笑道。

“我等鐵血男兒,應該為國效力,怎會與你們這些宵小之輩同流合汙!”

葉青辰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

雄狂刀挑了挑眉,“你還是太天真,你就算立下赫赫戰功,在上麵那些人看來,也隻是個工具罷了!生而為人,應該要看清楚這世道到底是個什麽樣子,不然即便戰死沙場,也隻是一粒沙土罷了!”

雄狂刀豪邁道:“人這一生,應該無所不用其極的往上爬!”

“你錯了,我當兵是為了我自己,為了老百姓,並不是為了什麽上麵的人!”

“不要拿你卑賤的私欲,侮辱我等軍旅的信仰和誌向!”葉青辰冷冷的開口道,眼神堅定,清澈見底。

“年輕人,自己騙自己有意思嗎?”雄狂刀冷笑道。“你這麽辛辛苦苦修煉武學為了什麽?你拚命建功立業,又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頭頂的勳章和手中至高無上的權利?”

雄狂刀搖了搖頭,“如果你加入武盟,這些東西短時間內都可以實現!”

“如今全國各地武盟如春筍般崛起,所有地方富商權貴都是武盟的門徒你可知道這是一股何其強大的力量!”

“不出三年!這個國家所有的中層,都將是武盟麾下,而我們武盟,毫不費力便可坐擁天下!同時擁有享之不盡的財富!”

“這些東西豈是軍方能夠給你的?”

“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雄狂刀眼神閃爍地開口道。

葉青辰冷笑一聲,露出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搖頭道:“我若為了權利和財富,則不會選擇當兵!”

“不過你這番話,倒是更加令我堅定了一件事!”葉青辰淡笑道,眼中寒芒閃爍。

雄狂刀蹙起眉頭,“什麽事?”

“武盟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這更加堅定了,我鏟除你們的決心!”葉青辰冷冷道。

“鏟除我們?”雄狂刀愣了一下隨即放聲大笑起來。

“年輕人,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狂妄!”

你真是狂妄至極!”

你可知道我武盟如今何等實力?”雄狂刀一臉譏笑的表情。

“我武盟,單是武學宗師便有數位,聚氣大師三十多人,內功高手更是不可計數,整個華國的武學都在我等掌控之下你小小的娃娃,有什麽資格與我們武盟作對?”雄狂刀一臉傲然地開口道,不屑之色溢於言表。

雖然眼前是位少年宗師,但在他眼裏依舊是娃娃,甚至反手便能鎮壓之,居然揚言滅他武盟,簡直是可笑至極!

你太高看你們武盟了,也太小看我們軍方了!”葉青辰搖了搖頭。

你更小看了天下武學!”葉青辰大聲道。

“區區幾個武學宗師就妄言稱霸天下?”

“葉某以一敵十,殺宗師如屠狗爾,區區武盟在我眼裏真的不算什麽!”葉青辰不屑的開口道。

“乳臭未幹的小子,口氣大了吧?”雄狂刀頓時嗤笑起來,“以一當十?殺宗師如屠狗?你以為你是誰!據我所知,能夠以一當十的,隻有天武榜上那位第一的高手,就憑你……”

話還沒說完,雄狂刀頓時愣了一下,隻見葉青辰手一招,不知何時,一朵蘭花忽然便捏在了手上。

你!”雄狂刀眼睛瞪得老大,仿佛想到了什麽,立馬驚叫道:“難道你……你是一朵蘭?”

“不,這不可能!”

“一朵蘭怎麽可能如此年輕?”

“他可是在北海血戰十位境外宗師的武學前輩,怎麽會是一個孩子,小子你虎我?”雄狂刀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覺得對方就是在虛張聲勢。

“葉某從不開玩笑!”

話音剛落,身後的巨石忽然飄了起來,隨即猛然朝著雄狂刀飛了過去,如同泰山壓頂。

呔!

雄狂刀大喝一聲,真元如同泄了閘的洪水一般朝著天上的石頭頂去,武學宗師的修為可不是蓋的,這一下子,就連天上的雲彩都震散了幾分。

轟!

一聲巨響,頑石陡然炸裂,雄狂刀揮揮衣袖,所有碎石消化如煙。

“如果隻有這點手段我勸你……”

嗖!

話音未落,一隻血色蘭花陡然擊射過來,花梗猶如利箭,瞬間釘在了雄狂刀的眉心之上。

你……你真的是一枝……”雄狂刀一臉不可思議,眼神漸漸暗淡。

你知道的,太晚了!”

葉青辰冷笑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守杭城,梧桐大街。

演武堂弟子,鋪天蓋地,密密麻麻到處都是。

一眾武盟高手,將小飯館圍的水泄不通。

而之前,梧桐大街發生的事自然第一時間傳到了各大世家以及豪門邱家的耳朵裏。

但是各家並沒有派人過來,都是躲在家裏靜觀其變。

他們資助演武堂,一方麵是因為武盟勢大,逼不得已,另一方麵,也是想借雞生蛋,培養自己人。

但如今軍方已經插手了演武堂的事,那他們就不能輕易站隊了。

這其中為首的代表,自然便是邱家!

此時邱家老宅,正房之中,一名精神矍鑠的威嚴老者聽到老管家的匯報,忍不住蹙起眉頭。

“軍方果然不乏血性男兒,終於有人站出來力抗武盟了!”邱烈笑著淡淡道。

“父親,咱們也是入股了演武堂的,現在有人跳出來叫板武盟,我看您怎麽還挺高興的!”一旁的邱德仁忍不住有些無語了。

“德仁你不要忘了你爺爺也是軍人!咱們邱家的無上榮耀都是因為你爺爺!做人可不能忘本!”邱烈麵色嚴肅地開口道。

“是,父親!”邱德仁頓時一臉慚愧之色,“不過父親,這武盟背後,可是阮家啊!”

“咱們邱家一些在位的子弟,將來想要往燕京動一動,還得靠阮家,咱們若是不表態的話,恐怕會引起阮家的不滿!”邱德仁臉色有些擔憂的道。

邱家雖然是豪門,但畢竟地處守杭,在燕京關係稍顯薄弱,距離權利中心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說到底,邱家的子弟想往上爬,還要仰仗燕京的關係。

而這阮家無疑便是邱家仰仗的關係。

“德仁你切莫過早的下定論,阮家這些年做的有些過分了,有道是過猶不及,畢竟這天下不是他阮家的,我答應阮家牽頭資助演武堂,也是看在你爺爺和阮家老太爺當年的交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