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無敵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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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壯家,錢母已經下床了,正在廳堂的桌椅邊坐著縫補著一件舊衣服。錢母的臉上有了幾分血色,手臂上的烏印幾乎淡的看不到了,看來吃過張濟的溫潤丹後,病情好了很多。

聽見張濟的腳步聲,錢母抬頭見識張濟,臉上立刻掛滿了微笑:“濟兒啊!多虧了你啊!你的藥真靈!”說著忙起身給張濟搬凳子,倒水。

張濟見狀,立即上前阻止了她,笑著說道:“嗬嗬!應該的!我和大壯是兄弟嘛!給你治病是因該的!”說完環顧四周,又問道:“伯母!大壯呢?怎麽沒看見?”

“他啊!去興武堂了!說是馬上武藝大比就快到了,自己要趕快提升武藝才行!”錢母回答著,“唉!”可又不經意的輕歎了聲。

張濟聽見這不尋常的歎息,知道可能錢大壯又有麻煩了。忙追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錢大媽聽張濟的詢問,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隱無蹤,悲切的對著張濟訴說著。

原來昨天王瑤的母親又來鬧了一通,又是逼迫王瑤嫁給醫師會裏的陳衝的。說那人煉藥資質如何的驚人,醫師大比之後就會是高級醫師了,錢大壯是拍馬也趕不上的。本來自從上次王瑤媽來了鬧了一次後,本不想讓王瑤來照顧錢母,可看著錢母可憐,又知道錢大壯不在家,就沒太在意。哪知那錢大壯一回來就和王瑤黏在了一起,這可不行的,就又禁止二人來往。大壯為了能和王瑤在一起,就去興武堂提升武藝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聽著錢母唉聲歎氣的訴說,張濟也隻得不停的安慰著。大壯要是和王瑤在一起,必須武藝達到武師才行,可突破武師的丹藥配方,張濟還沒有,不用說肯定是高級丹方了。一切都得到了醫師大比之後才行。

陪著,錢母聊會天後,又仔細的檢查了她的病情,已無大礙了,隻需靜養幾日就可完全康複了。離藥師比試也越來越近了,張濟得回去好好準備了,於是他在正午時分告別了錢母。

興武堂坐落在北城的角落裏,背靠著星雲山,占地頗為寬廣,興武堂四周都是整齊的房屋,一進三重,中間是幾個寬廣的演武場,每個足有足球場般寬廣。但錢大壯卻不在這興武堂裏。此時他正在興武堂的後山的一處樹林裏。

在他所在的樹林裏,不時的發出各種猛獸的叫聲,有虎嘯、有狼嚎、有鷹啼,有蛇嘶等等,使人不由聯想起一番百獸朝聖的景象,好不熱鬧。走近一看,隻見張濟在上下騰挪,四肢模仿各種猛獸的動作,各種野獸的聲音竟然是身上骨骼移動時發出,當真是奇妙之極。

耍了幾個小時候,大壯停下來喝點水。這《萬獸秘典》真不愧是錢家的無上法訣,自己以前鍛煉皮膜時,總有幾處不能鍛煉到,而這《萬獸秘典》,對應身體的不同部位都有鍛煉的武技,非常全麵,練習才不到3個小時,以前不能鍛煉到的部位也開始發熱酸麻起來,照這個樣子,不出十天就可以完全鍛煉好,倒時就可以突破到武師了,想起來就令大壯興奮。到時就能讓王瑤媽無話可說的把王瑤嫁給自己了。想到這,錢大壯也不休息了,又精神百倍的繼續練習了。

時間總在專注中過的飛快,張濟已經在醫師會的藥材庫裏認識了3個多小時的藥材,雖說都是些低階的藥材,高級的看管很嚴,不讓人隨便看的,但張濟感覺又掌握了不少的新鮮藥材,對於醫師比賽又有了不小的把握。傍晚越來越近了,藥材倉庫也到了關門的時間了,張濟隻得不舍的回到了醫館裏。

在剩下的一周裏,張濟白天上午去藥師會藥材庫辨認藥材,下午就主動出診藉此鍛煉自己的醫術,其他書友正在看:。晚上就在自己的房間裏研究丹訣,總結一天的得失。

轉眼裏已是大會也隻有十天左右了,這天張濟匆匆的吃過晚飯,就盤坐在**,從隨身的衣兜裏裏拿出了“丹訣”,他還是直接翻到了天罡訣的部分,依著書上的講解,每一道的手訣都仔細的畫了起來。隻見那三十六道手訣在張濟的手中都使得絲毫不差,以致最終,這三十六道手訣深深的刻印在張濟的腦海裏。可他又準備著把三十六道手訣聯合著一一畫下來,可還是感覺每道手訣間阻塞的很厲害,隻能一次的畫出來,沒有書上說的流暢感。他知道一定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竅門在裏麵。

他隻得先放下了,他開始盤算著醫師比賽的事情了。醫師比賽的第一關識別藥材,張濟自問沒什麽問題,可第二關,配製藥劑,對於張濟來說就把握不是很大了。如果比賽隻允許配製低級藥劑,張濟是肯定沒問題的。可據爺爺說在以往的藥師比賽上,也出現過不少配製高級藥劑的,那就有點麻煩了。高級藥劑配方張濟都沒見過幾張,他得想辦法弄幾張了。爺爺那裏是肯定沒有的,也不人心麻煩爺爺為自己奔波,隻有靠自己了。雖說“溫潤丹”也是高級藥劑中的一種,可沒有藥材了。他思考良久,準備在去無名老人那看看。

說起來已經差不多有十天左右沒見過無名老人,雖說不知他為什麽自己獨住在山洞裏,而且身世神秘,可這些都不是張濟關心的。張濟知道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肯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他對自己時是那麽的慈祥親切,就像自己期待好久的人似的,心裏對他莫名有著些許牽掛。雖說自己與他毫無關係,可憑著一種直覺,那老人肯定會幫助自己的。

夜晚在張濟的睡夢中過去了,清晨,張濟準備妥當,召回了小獸。這雪白小獸,由於不願與過多的人接觸,在從深穀裏跟著張濟回來以後,就一直躲在星雲城的山邊,隻是要張濟隔個幾天就給他送去張濟親手做的野味。每次一見到張濟送來的野味就歡喜得,蹦上了張濟的肩膀,與張濟很是親呢。張濟要找它時,隻需在山邊吹響口哨就行。

一人一獸就出了星雲城的東大門,沿著老路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祭師山的側麵,其他書友正在看:。麵對著上次出來的山壁,張濟仔細的尋找著,根據自己的記號,很快的張濟就從無數的洞穴間找到了入口。

他撥開洞穴口的遮掩,抱起小獸送入的洞口,自己也隨即跟著爬了進去。起初隻能夠慢慢的向前爬動著,可這對小獸來說絲毫不受影響,不一會就不見了蹤影。漸漸的洞穴越來越寬,感覺爬了幾十丈後,張濟就能直立著行走了,如是速度也快了很多。

足足的兩個小時候,他看見前麵的出口了。可映入眼簾的是一黃一白兩個輕巧的影子在出口前追逐嬉戲,看見這番景象張濟嗬嗬笑出了聲,小獸遇到可以交流的對象了。

看到張濟的身影,那隻黃猿停下了嬉鬧,一溜煙的跑進了其中的一個洞穴裏,那小獸也跳到了張濟的肩膀,隨著張濟來到其中的一個洞穴裏。

沿著熟悉的通道,熟悉的氣味,張濟很快的就看見了通道盡頭,一間簡陋的房間裏,那無名老人就坐在桌旁笑眯眯的看著張濟。

“張小友!你怎麽來了?你不是要準備醫師比賽的嗎?”那老頭主動的給張濟打起了招呼。

“醫師比賽不急的,隻是有十幾天沒見著前輩,甚是掛念小子!特意來看看的!”張濟笑著說道。

“好啊!哈哈!真的是想我嗎?我看是碰到什麽麻煩了,找我來幫忙的吧?”那老頭不信的說道。

“嘿嘿!小子確實是掛念前輩,不過也恰好有點事要請前輩幫忙的!”張濟有點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

“哈哈!這話我信!說吧,有什麽麻煩事?”老頭微笑著說,然後拉著張濟坐在他的旁邊。

張濟感覺一陣溫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知前輩有沒有藥師的高級丹藥配方?我想為醫師比賽做準備。”

“你要高級丹方?你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有沒有,這種低級配方我從來就用不著,以前不知道收集了沒有,我找找看啊,!”說著在床頭書架上翻找著。

張濟企盼的看著老頭的動作,隻見他拿起幾本泛黃的線裝書,一本本的翻開著。幾分鍾後還真如張濟所願,他找出了三張皮質的丹方,豪不猶豫的扔給了張濟。張濟忙接了過來,疊好仔細的放在了隨身的口袋裏,雖說很想馬上就研究下丹方,可現在不是時候,他想陪老爺子多聊會。

“謝謝前輩!日後前輩有需要晚輩的地方盡管吩咐。”張濟誠懇地說。

“說什麽呢?我是覺得和你這小子很投緣罷了!不用放在心上!”那老爺子毫不在意的說。

張濟仔細的瞧了瞧這位老人,隻見他滿頭披肩的白頭發、白胡須,遮蔽了大半的臉型,可臉上的皺紋卻不像爺爺那麽多,一雙眼睛斜眯著,少了些許光亮,給人以孤獨哀傷感。

張濟不由得同情了起來,“哦!不知前輩的親人在哪裏?”

老爺子一聽,明顯一愣,仔細的盯著張濟看了幾眼,帶著幾分痛苦,又有幾分自嘲的口吻說:“親人!嘿嘿!我孤老頭子一個,哪有什麽親人。”

張濟把老爺子的一切神態都看在眼裏,於是說:“那前輩就把我當做您的孫子吧!”

“叫你孫子!我可不敢當!我說不定和你的父親差不多的年齡呢!”那老頭一聽張濟這麽說,眼睛一亮忙推卻著,“不過,我也姓張,你可叫我一聲張伯伯的。”

“那好!張伯伯!”張濟微笑的喊道。就像一個真正的親人之間的稱呼似的,那老爺子聽著卻不自主的留下了渾濁的淚水。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了。最後還是張濟打破了尷尬和張伯伯聊了起來。

雖說此行的藥方已經拿到了,可想起那“天罡訣”的修煉困境,張濟又想問張伯伯該怎麽辦,可一再的給他找麻煩,張濟自己都有點煩自己了,:。張濟有了心事,說話也吞吞吐吐了起來。

見狀,張伯伯問道:“濟兒!是不是有什麽麻煩自己解決不了啊?”

張濟聽見張伯伯的問話,猶豫了一下,可最後還是把自己練習“天罡訣”時遇到的問題說了出來。張伯伯聽後沉思了一會,然後說道:“我對煉丹師一竅不通,那本丹訣也隻是看過幾遍,你說的問題我不能幫你。不過,我想丹訣應該和武功招式是一個道理。每套武學,都有許多招式組成,單獨的招式好練,連貫起來有時也不會很流暢,為了流暢有的招式就要做一些改動。

可對敵時,講究隨即應變,要見招拆招,你如果還是照著武功招式一招招的使出來,肯定是要吃虧的。所以有時一個招式,被敵人識破,就不得不臨時更改,或者更改後續招式的變化,練武和用武是不同的。我想煉丹也應是這個道理。”說完就不再做聲了。

張濟邊聽邊若有所思的點著頭,似乎是抓到了點什麽!就這樣幾分鍾後,張濟心中有了個想法,決定回去後再試驗下。

放下這個問題,張濟有問道:“練習控製火焰,我不知道無從下手,沒有地火可用啊?”

“哈哈!你房間裏不是有燭火嗎?那個也可以練習啊?隻是練習而已,什麽火焰都行!其實各種火焰都差不多,隻是溫度不同而已。”張伯伯笑著解釋道。

“啊!這樣也行!”張濟一整恍然,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自己可不怎麽聰明啊!張濟自嘲的想道。

至此,張濟心裏的疑問一掃而空,下麵的談話也沒了任何的包袱。張濟和張伯伯的談話也越來越輕鬆了,兩人也無所不談。自始至終張伯伯都保持著微笑的麵容,一雙飽經風霜的眼睛看著張濟,目光中滿是慈愛。說道高興處,兩人也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