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無敵藥王

他眼珠轉動幾輪,瞟見了飯桌旁一堆摔碎的飯碗碎片,“有了,其他書友正在看:!嗬嗬!”他發出幾聲壞笑。

聲音越來越近了,“嗞嘎”,房門被一雙寬大的手掌向兩邊推開了,一個巨人般的身影塞滿了窄窄的門框。圓圓的腦袋上掛滿了笑容!

“錢大個!你摔壞了我最喜歡的湯碗?你看怎麽辦!”張濟怒目而視。

錢大壯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這!”看到門邊有一張小凳子,凳子旁散落著一個飯碗的碎片,錢大壯臉上滿是驚訝。

張濟也不說話,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這!不是我吧!我怎麽沒聽到碗摔碎的聲音呢?”錢大壯看見這不應該出現在門邊的碗,臉上寫滿了疑惑。想起自從小時候以來一直被他捉弄,說不定這次也是呢!

“哼!你還不承認!你進來聲音那麽大,怎麽會聽得到!再說了難道是我自己摔碎的不成!損壞東西必須賠償!”張濟吃定他了,碗就是自己摔碎的,他撒謊臉都不紅一下。

“你的碗不是應該放在桌子上嗎?放在這裏太奇怪了吧!誰進來都會摔碎的!”錢大壯努力分辨著,他漸漸的承認了碗是他摔碎的了!可惜啊!他從小到大就說不過張濟。

聽了錢大壯的分辨,張濟臉上掛滿了陰謀就要得逞的微笑。“我自己的房間,我的東西放哪裏都行!再說了,別人進來就會敲門,推門會輕輕的隻推一邊,哪象你!象強盜進城”。

“這!好象是我不對啊!那,這個碗怎麽賠啊!太貴了我可賠不起啊!”張濟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慘兮兮的說。錢大壯隻是興武堂的低階弟子,幸有一身的好力氣,在興武堂低階弟子中也能排上號,月錢也隻夠他和他的母親生活,。

看著錢大壯的可憐相,張濟覺得目的達到了!“賠,你肯定是賠起了!不過嘛以後進門輕點,要再是摔了我的碗啦,碟子什麽的就兩項一起賠!”張濟做出寬容大度的樣子。

錢大壯“嗬嗬”笑兩聲!有點哭笑不得!讓他輕點太難了,就悶悶的向桌邊的椅子旁走去。突然感覺腳掌被什麽鋒利的東西刺了一下,不由得皺了下眉頭,低頭撿起一看,竟然是一個碎瓷片,跟剛剛摔碎的湯碗明顯是一個材質。他恍然大悟了,他想:又被這小子給耍了一遍,那我這次的要求,你不得不答應了。於是錢大壯很平靜地坐在了椅子上,一掃剛才的慘樣!

張濟也一直注意著錢大壯,剛才一切也都看在眼裏,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但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的武功又遇到瓶頸了!你得再幫我突破一下!”錢大壯還是說出了此次來的目的。

“不行!不行!你以為我是神仙啊?先幾次不過是勉強能行而已!”張濟一聽這就連搖頭拒絕。心裏又氣又有點羨慕。心想:這個傻大個又讓我幫他突破瓶頸,我隻不過是一個低階藥師而已,怎麽能幫已經到了武士級別的他呢!

原來在族裏為了區別習武的層次,把它分為了5個級別:武生,武徒,武士,武師,先天武師。兩年前錢大壯還是武徒時遇到了瓶頸,當時恰好張濟記得有個突破瓶頸的藥方,就配了丹藥給了他。至於突破武士的境界,那肯定不是一個低階藥師就能搞定的!需要的藥材肯定也珍惜得很,要不興武堂裏早就高手如雲了。

“看這個!”錢大壯看求他不行,右手拿起湯碗的一個碎瓷片,向張濟示威的說:“你剛才耍我的吧!嗬嗬!這麽快就忘了!”

看到這個碎瓷片,張濟總算有點不好意了,忙賠笑說道:“嗬嗬!剛才開個玩笑!錢大哥不會介意的!但我確實辦不到啊!”其實,錢大壯比張濟要大一歲,隻因從小一起玩耍,錢大壯總是順著張濟,平時也是以兄弟相稱,可隻在危機關頭才聽見張濟喊大哥,。

錢大壯還是無動於衷,繼續示威似的看著張濟。張濟一看不行了,都怪自己平時謊話說多了,現在說實話沒人相信了,看來得拿出殺手鐧了。

張濟把頭一偏,然後一張苦瓜臉出現在錢大壯的眼前!眼睛裏還有點點淚花閃動。

錢大壯一看這個張濟著個表情,溝起了他的回憶,小時侯也是這個表情。受了欺負就會跑到他的跟前尋求庇護,一時愣住了。

錢大壯小時候就比一般小孩長得高大,張濟就瘦小多了。小時候張濟經常受欺負,每次被欺負後,張濟就會跑到錢大壯這裏讓他去幫忙報仇。

看著錢大壯的傻樣,張濟又有點好笑。但還是要問清楚他要用藥物突破瓶頸的原因,他自己也知道習武是不能過多依賴藥物的,否則以後進階都得靠藥物了,肯定有其他原因。

“大壯哥,你為什麽要用藥物來突破瓶頸呢?你也知道習武不能依賴藥物的!”

“哦!”錢大壯回神來,看了看張濟,雖然知道剛才是張濟裝的,但既然他使出了這一招,那就肯定是他不能幫自己了。

“再過幾個月就要進行武藝大比了,我想在武藝大比前突破武士,然後獲得前幾名,這樣就有機會拜入祭師會學習更高深的武藝。”錢大壯說出了自己的苦衷。

“哦!這樣啊!你的要求超出了我能力範圍!不過現在離武藝大比還有些日子,你自己刻苦點肯定能突破的!”張濟安慰著說道。

錢大壯見自己的要求沒希望了,就與張濟東拉西扯了一會,還不時的傳出張濟放肆的笑聲。在不知不覺中午夜12點到了,錢大壯惦記家裏的母親就回家了。張濟看了一會醫書也賴不住瞌睡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翌日,在醫師會裏,一個消瘦的身影在輕快的行走在去藥材庫的路上。幾縷晨風迎麵出來,把剛起床的迷糊都吹散了。早晨的醫師會在晨光的撫摸下,顯得安靜而祥和。

接近藥材庫的大門時隱隱約約的傳來拳掌相擊的聲音,張濟愕然了,誰一大早這麽有精神來這種地方比武來了。

比武可是張濟喜歡看的,不由得加緊了腳步走進了藥材庫的大門。循聲望去,在藥材庫中間平時曬藥材的空地周圍圍滿了藥材庫的一些弟子,還有一些醫師會的一些低階醫師。他們口中不時傳出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在空地的正中央,兩位赤手空拳的少年正在比試拳腳,其中的白衣少年體態勻稱,但步履輕盈,騰轉挪移之間頗有幾分瀟灑。另一個黃衣少年,體格魁梧,但下盤平穩,揮手間帶起呼呼的勁風。拳腳相擊之間黃衣少年有如餓虎撲食般務必速戰速決,而白衣少年隻是一碰及撤,招式不使老。企圖利用的自己的優勢耗盡對手的力氣,然後再抓住機會一擊必中。

張濟一看這來了興致,趕緊找個好角度仔細觀看,可四周已圍滿了人,他隻得鑽空子了。他圍著人群找了幾處地方試圖擠進去,都沒成功,最後轉了差不多一圈後竟然發現還有還有些許空地,隻不過是兩個女孩站一起的,可能別人沒好意思擠她們,張濟可不管那麽多,慢慢的側著身子往裏擠。

“哎喲!”

隨著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張濟感覺右腳掌踩在了一個軟若無骨的物件上,忙提起腳往後退了幾步。忙抬頭側望去,隻見一個清麗脫俗的女孩出現在他的眼前。

她約莫十二三歲,如綢緞般烏黑的秀發上挽了個公主髻,她白白淨淨的臉龐上,肌膚柔柔細細的吹彈可破。雙眉修長如畫,雙眼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巧的嘴,嘴角微張,身著淡綠綢衫,整個一個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小姐,!怎麽啦?哪裏不舒服?“旁邊丫鬟打扮的女孩發現了異樣,馬上關切的詢問著。

張濟愣了一下,這不是族長的女兒王冰藍嗎!他怎麽會來這裏?

“對不起!對不起!”張濟忙拱手作揖道歉。“不知有沒有弄疼小姐?要不我給大小姐診治下?”

王冰藍剛想說話,被她的丫鬟護著忙搶著訓道:“哪裏來的野小子!小姐要是有事小心剝了你的皮,就你那點醫術,我們小姐要看病也輪不上你啊!”

張濟吐了吐舌頭,碰上這麽個凶丫鬟,張濟也沒轍。

“翠兒!我沒事,不要嚇別人了!看別人也不是故意的!”王冰藍看王小翠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忙製止了她,然後微笑著安慰了張濟:“這位公子你不用太在意,我沒事的!”說完後就拉著丫鬟一起關注著場上的比武。

張濟也報以歉意的笑容,忙往左邊重新找了個位置。場上比武已經進入白熱化了,張濟也趕緊的朝場上看去。場上的兩人他都曾見到過,穿白衣的是大長老的兒子叫張浩宇,穿黃衣服的是三長老的兒子叫陳蕭然。他們兩人都已經15歲了,他們打架難道是為了族長女兒,族裏有些傳言陳蕭然在追求族長女兒。不過張濟不關心這些,他隻關心他們打得是否精彩。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對於武術張濟就是個門外漢,隻能跟著瞎起哄。但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聲音中夾雜著兩個女孩子點評聲,環顧四周,原來是王冰藍和其丫鬟在一起點評。

回想起一些傳聞,這個王冰藍從小體質非常特殊,根本就不能習武,但她冰雪聰明,博覽群書,過目不忘,對什麽武學、醫學、機關術都有自己的見解。

張濟很想過去聽聽他們說的什麽,可剛還鬧了不愉快,張濟於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走了過去,這回是小心的看著腳下,到離她們一人距離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