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無敵藥王

老爺子又對著張濟問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星雲曆997年4月4日,:!”張濟答道。

“哦?還有三年啊!時間過得真快啊!”老爺子感歎著說,又像在回想著什麽,然後囑咐著張濟說:“濟兒,在這三年裏,你一定要成為一個一品丹師,在這三年裏,你什麽也不要管,專心煉丹,藥材我給你想辦法!”

“哦!我也想啊!張伯伯!可現在就一個控火決就弄得我不知所措了,還有煉丹需要的地火,我哪裏去找啊?”張濟鬱悶的說。

“控火決,隻能你自己領悟練習,多花的點時間總是可以的。至於地火,先不說了。但你有好點的丹爐嗎?”老爺子說。

“丹爐!我有一個赤炎爐!”張濟說。

“赤炎爐!是來福藥店祖傳的赤炎爐嗎?如果你有這個也剛好夠用了,不過說起這個赤炎爐,我到想起了一種獸火可以代替地火的!”老爺子說。

“獸火?”張濟聽了眼睛一亮的問道。

於是老爺子給張濟仔細的介紹著:在家族裏的來福藥店,相傳有兩隻碧火鴉從祖上傳下來的,兩隻火鴉,一公一母,能噴出一種黃色的火焰,可用於煉丹。當然這種火焰是比不了的地心火的,隻能煉製些一品低階的丹藥,但給張濟來用剛好合適。

另據老爺子說,這個赤炎爐是陳敏的祖輩用碧火鴉的火焰打造的,:。因為這種火焰要特殊的人才能控製,但陳敏的近幾輩都沒有這樣的人才出現。於是經過幾代的流傳,他家也隻有這一個丹爐,陳敏肯把這個丹爐送給張濟,可是一份重禮。

了解了這些,張濟準備以後煉丹時救借用陳敏家的碧火鴉,至於操控火焰的方法還得自己去多多練習。

對於老爺子說的三年,張濟很是不解,在三追問了幾次,最後也沒有結果。在張濟要走時,老爺子囑咐張濟以後家族有什麽情況隨時來告訴他,並且讓張濟這三年裏,不要結束任何的武技,還是什麽原因也沒說,看他一臉的嚴肅,張濟隻得答應了。他想自己反正也要到吃了洗髓丸後,才能開始習武,也沒太在意。

叫上小白,張濟回到了醫館裏。他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練習控火上。

於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張濟拉上了窗簾,點亮油燈放在床邊的桌子上,他盤坐**,雙眼微閉,雙眼掐訣,一動不動的調整著狀態,驅除著內心的雜念。此時屋外正是豔陽高照,可在張濟的房間裏,燈火跳躍,頗有夜間景象。

很快的張濟就進入了空靈之境,也一鼓作氣的充分調動自己的感知力,在心中顯現出了燈火的影像。他很平靜的運用自己的靈魂力試圖改變著燈火的形狀,可感覺到異常困難。他不氣餒,一遍不行就再來一遍。

就這樣他一次次的進入空靈之境,又一次次的被迫退了出來。每一次的練習,都要消耗不少的靈魂力,但每一次的練習也讓張濟逐漸知道了問題所在。經過幾次之後,張濟感覺自己昏昏欲睡,最後,癱坐在了**,他隻得暫時放棄了。

在**枯坐幾個小時後,又繼續這樣的練習。如此循環往複,整整的一天一夜過去了,張濟感覺自己還是差那麽一點,感覺離最後一步隻有一層窗戶紙,他要找到它,捅破他。

一連三天過去了,張濟已經是極度的疲憊了,期間中途停下來恢複靈魂力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可張濟不知道是,在這樣一次次的把靈魂力用到枯竭時,他的靈魂力也在悄然增長著,所謂用進廢退,大概就是這個理。

此時的家族裏,不少人都在暗地裏詛咒著陳衝,由於仗著自己是祭師會的弟子,他這幾天是囂張之極。開始還不敢做得太過分,後來竟然發展到調戲族中女性的地步,族中也有不少人向家族長老會反映,可礙於祭師會的麵子,隻是做了一些提醒,要是以前陳衝肯定是馬上就夾起尾巴,可現在,他把家族長老會根本不當回事。並且對於陳蕭然的話也是不予理睬了。

這天下午,張濟經過一次長達四個小時的休息後,再一次進入了空靈之境。在心中形成火焰的影像也是一氣嗬成。他立即調動靈魂力改變著火焰形狀,隻見那火苗竟然隨著張濟的手訣有著輕微的拉長,起初以為是火苗自然的改變,可直到那火焰逐漸的越拉越長時,張濟心裏突然狂喜著,終於成功了,他在心裏呼喊出聲了。可隨著雜念一起,靈魂力一散,張濟從空靈之境中退了出來,他想著在一次進入時,卻怎麽也進入不了。看來他的定力還是不夠。由於雜念突生,張濟腦袋裏一陣迷糊,亂成一鍋粥了。

“砰!砰!砰!”幾聲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張濟迷迷糊糊的開門一看,隻見王瑤滿臉悲戚神色的站立在門口。那王瑤一見張濟開了門竟然雙手立即抓起張濟的胳膊,急切的說道:“大壯哥出事了!大壯哥出事了!”

張濟一聽大壯出事了,心裏一驚,強行打起精神,問道:“什麽事啊?快說啊!”張濟因為擔心而有點著急了。

那王瑤哽咽著,又用憤怒的聲音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這幾天裏,陳衝仗著自己是祭師會的預備弟子,把家族裏的什麽人也不放在眼裏,整天帶著幾個隨從在街上鬼混,欺辱族人。一些商販、店鋪裏隻要有什麽東西被陳衝看上了,他是必定要弄到手的。一些家族女子,隻要他給碰上輕則語言輕佻戲弄,重則動手輕薄,惹得族人怨聲載道,。

就是今天的早上,王瑤上街買點東西,不料被陳衝給盯上了。由於陳衝經常在王瑤家看到王瑤,對王瑤早就垂涎了,隻是沒有機會。這次一見王瑤,以為機會來了,就上前動手輕薄,恰此時,被錢大壯給發現了。見了這一幕,錢大壯就怒火中燒,衝過去就給陳衝一拳,可正要再接著打幾拳時,被陳衝的幾個隨從給攔了下來,其中一個武師級別的武者三下兩下就把錢大壯給打得不能動了,然後就讓陳衝狠狠的發泄了一番,最後讓他們送到執法院關了起來,說是要懲罰他,還不知道要關多久。

張濟一聽完這個消息,當即就怒不可遏的在房間裏大罵了幾聲,就急急忙忙的和王瑤出門了。

穿過幾條街道徑直來到了興武堂裏的執法院,這執法院主要是懲罰一些族裏觸犯族規的人。

對於執法院,張濟不熟悉,原以為自己一生都不會與這個地方有交集的。要知道這裏一般關押的都是一些犯了重罪的人,雖說不一定就是窮凶極惡的,可這裏出去的人的名聲地位在家族裏都很差。

跟著王瑤來到了興武堂後院的一座單獨的院落。在側麵有一排高牆圍住的房舍。房舍裏就是家族重地,囚禁犯人的地方。在高牆旁有個鐵柵子門緊鎖著,兩個強壯的家族守衛正靠在門框打著盹。

張濟二人耐著性子,叫醒了兩個守衛,兩守衛被打擾,沒好氣的訓了張濟一頓,告知不能進去。張濟壓著怒火軟磨硬泡了一陣,可還是不行,最後張濟亮出了高級醫師的標誌。起初對於高級醫師的標誌,兩人不屑一顧,可一看到標誌上的名字時,竟然馬上對著張濟作揖起來,他們對於張濟這個小醫仙很是感激,那兩守衛最後笑眯眯的放行。

張濟也沒時間去感慨這些了,餘下的幾道關卡如法炮製。

最後在一個靠著山壁鑿空的洞穴前停了下來。在洞穴裏,錢大壯滿身髒兮兮的躺在地上昏迷著,身上也是有著不少的血漬,衣服破爛不堪,明顯送進來時受了不小的折磨,其他書友正在看:。

看見張濟這幅淒慘的摸樣,張濟心口一陣絞痛,腳步踉蹌著靠近鐵柵欄,雙手抓著欄杆,張大了被淚水迷蒙的雙眼,靜靜的看著錢大壯,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旁邊的王瑤早就哭成了個淚人,一遍遍的呼喊著錢大壯的名字。

看了幾眼後,張濟對錢大壯的身體很是擔心。他很是焦急的叫著守衛打開了牢門,壓下心底的悲傷與憤怒,仔細的給錢大壯檢查了下。王瑤也在旁邊安靜的等待著,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錢大壯的身體。

良久,張濟重重的吐了口氣,對著王瑤安慰道:“你不用擔心了,他身體沒事,隻是手折了,其他的都是皮外傷,很快就會好的!”

“那他怎麽還不醒?”王瑤焦急的問道。

“沒事,他隻是要休息一會,休息好了就會醒的!”張濟說完給錢大壯喂了幾粒丹藥,處理幾處明顯的傷痕,王瑤在旁邊清理著大壯身上的汙漬,兩人就這樣在牢房裏陪伴著錢大壯,都沒了言語。

張濟此時在心裏在翻騰著,一邊是對錢大壯的同情,一邊是對陳衝的憤怒。

“張濟!你要把錢大壯給就出去啊!我們隻能靠你了!”王瑤突然轉過頭對著張濟說。見錢大壯身體沒事,他想的隻是要把錢大壯給救出去。在王瑤心裏,張濟是最可靠的,也是最有辦法的。她和錢大壯一樣的無權無勢,對這樣的事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張濟身上了。

“我肯定會的,你放心!我還要給大壯哥報仇的!”張濟一愣,斬釘截鐵的說。

其實張濟也正在想著怎麽把錢大壯給救出去,可他卻是毫無辦法。現在的陳衝可與以前大不一樣了。有著祭師會撐腰,族長都不能把他怎麽樣,更何況是張濟呢!他此時是一籌莫展,心裏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又一遍,企圖找出能夠鎮住陳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