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溫侯有女 荊州無虞 第五十二章(上)
終於我自己累得再也揮不動皮鞭了才對桓易道:“把他帶下去泡到鹽水裏麵不要讓傷口炎給弄死了。”劉封看著我想要說話卻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桓易像拖死豬一樣把他拖了出去。
郭淮見我停下才上前道:“外麵已經安定下來也殺了幾個劉封的心腹。”
我點點頭有氣無力道:“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申耽聞言就要上前告辭。我卻道:“申將軍且慢。”
申耽神色一變不住打量四周見有不少自己的部下心中稍安慢慢問道:“先生有何吩咐?”
我看著他道:“荊州戰事甚緊吾要引軍馬久遠關將軍。煩請將軍修書令弟齊集房陵新城等地軍馬兩日之內趕到上庸。”
“這……”申耽麵有難色道:“先生上次出征上庸軍馬抽調一空。現在多是新募之兵如何能殺敵?”
“這點不用將軍擔心。”我命人將筆墨奉上道:“請吧。”
申耽無奈隻好提筆寫信給其弟申儀。不多時就將書信寫好我命人快馬送去。申耽再次告辭我卻道:“這兩日將軍就在太守府中休息。吾早晚與將軍商討軍務。”
申耽猶豫一下終於道:“末將家中不便若先生有事可差人來喚末將隨傳隨到。”
“不行。”我這一開口於禁郭淮二人就手握劍柄牢牢盯著申耽。申耽看著左右也有不少自己的人膽氣一壯道:“先生這是要硬留末將?”他手下心腹也都靠上前來。
“嗬嗬。”我見氣氛緊張笑道:“既然將軍執意要回府我也不強留。泊濟替我送將軍。”郭淮將手鬆開劍柄對著申耽道:“將軍請。”
申耽滿意的笑著道:“那末將告辭。”帶著身後二三十名軍士轉身出去。郭淮,於禁也帶人跟在後麵相送.
我坐在廳內,含笑等待:就憑你申耽也想跟我玩?片刻之後,就聽外麵慘叫聲起.一會兒,又見申耽垂頭喪氣地回轉廳中,後麵於禁,郭淮,桓易都拿著兵刃跟著.
我早就想連申耽一起拿下,桓易出去就帶著弓箭手埋伏在暗處.等申耽等人一出去便放箭,先把手下全部射死,還怕這軟骨頭不乖乖地聽話?
我見申耽進來,起身笑道:“將軍不回府了?”
“不回了.不回了.”申耽雖然氣憤,但仍隻能一副笑臉道:“末將正願在先生左右,聆聽教誨.”
“這樣也好.”我一伸懶腰道:“上庸軍馬就先由泊濟統領,將軍這兩日就在我左右吧.”又對桓易道:“你這兩日便好好照顧申將軍.”這幾人都點頭領命,我也著實困了,便轉到後麵休息.
第二日,我第一件事便是將劉封和他手下幾名願意作證的侍衛派人押解往閬中交給張飛處置.也修書將高平身份,荊州之事情一一書寫清楚,送將過去讓他顧念結義之情前往成都搬取救兵.此去閬中皆是魏延治下我也修書去南鄭請他派兵馬接應護送。至於那些不願意作證的侍衛也就一刀了事,看過級之後,才慢慢覺得自己越來越適應這血腥味了.
申耽一直在我旁邊,沒有我的命令,他不能離開一步.他開始倒是很擔心我要殺他,回來見我沒有拿他開刀,懸著的心也暫時放了下去.跟在一旁不停的拍馬惡心的差點就放了出去還好我強行忍住。
至於郭淮接手上庸的事情,還是比較順利他在這當過太守隻需要恩威並施殺幾個劉封的心腹立立威;再重賞幾個先表示效忠的給點甜頭。也就將駐軍拉了過來不過回來之後就和我商量這樣的部隊不行得好好整治。
我又何嚐不知道?隻是現在荊州吃緊哪來的那麽多時間給我?隻好等以後再說現在才想起來要像老毛一樣讓全國幾億人把自己當親爹一樣忠誠還真不是人能幹的事。
再第三天申儀也將房陵等地的兵馬帶到上庸城外。我又強令申耽修書讓他兄弟把軍馬屯紮在外自己帶著部屬入城。我也親自陪著申耽在城門口迎接。
不多時候就見申儀帶著數十騎人馬揚塵而來。申儀一行人靠近城門見我也在門口迎接急忙上前欠身道:“末將甲胄在身不能全禮。”
“勿需多禮。”我微微還禮笑道:“多日不見將軍越精神了。蘭為將軍略備薄酒洗塵請。”
“不敢。”申儀謙謝道:“先生請。”
我的職位比他高出許多也不謙讓當先而入。申儀跟在身後看見乃兄神色不對問道:“大哥臉色怎麽如此?”
就聽申耽咳嗽一聲道:“愚兄近兩日身體不適並無大礙。”申儀便不再言語。我在前麵冷笑一聲卻也不搭話。
到了太守府宴席早已經準備妥當。當下便與眾人入座酒過數巡我舉杯看著申儀帶來的部下問道:“蘭請將軍把軍中將校都帶來赴宴不知道來了多少?”
申儀答道:“都已到齊均願聆聽先生教誨。”
“好。”我起身對著眾人道:“蘭在此敬列位將軍一杯。來日援助荊州還賴諸位大力。”
“不敢。”申儀也忙起身對部下道:“我等也敬先生。”
一杯酒飲盡我哈哈大笑申儀雖不知我為何而笑也站著陪笑。申耽卻似乎明白了什麽見申儀與起部下有十餘人而廳中隻有我於禁郭淮三人於是惡向膽邊聲大叫一聲:“二弟一起先捉下李蘭。”便赤手向我撲來。
他卻好似忘了自己坐在郭淮下郭淮見他異動忙拔劍斬下。就聽一聲慘叫申耽血濺堂上。廳中這一變故左右立刻跑出數十軍士由桓易帶著各各握刀在手團團圍住虎視眾人。
申耽配劍被我取下申儀等人卻都腰懸長劍急忙拔劍在手問道:“先生此舉何意?”
我冷笑道:“眾人已經看到了令兄想要謀刺我。將軍想也參與其事。”
傻子也能明白是怎麽回事申儀大笑道:“先生便是想要某兄弟二人的兵權麽?”
我也笑了起來隨即停下一字一句沉聲道:“是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