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怎麽,你也想試試死的滋味是什麽嗎?”
唐詩詩語氣冰冷,目光如利刺一般掃了過去。
唐月兒氣得發狂,也徹底失態了。
這些年來,秦墨州根本不看她一眼,更不要說碰她了。
“滾。”
秦墨州斜飛英挺劍眉下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輕啟,冷到了骨子裏。
他並不是想袒護唐詩詩,隻是覺得吵。
實際上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跟唐月兒扯上關係,那天晚上那個女人跟她不下像。
因為中毒太深,以至於他的眼睛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秦銘確確實實是他的兒子,這一點確實讓人匪夷所思。
“我憑什麽出去,我們還有孩子!”唐月兒不甘心,該出去的人是唐詩詩才對!
都是這個賤人搶了秦爺,雖然說她跟秦墨州沒有領證,可很多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
“你什麽時候能讓銘銘開口喊你媽了再來說這句話。”秦墨州眼底劃過一抹不屑。
秦銘從小到大都很討厭唐月兒,一直視她為仇人。
秦墨州也害怕跟她領證後秦銘會接受不了,所以就一直將這件事情壓下去。
唐月兒的臉色一片煞白,讓秦銘喊她媽媽,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唐詩詩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麵色便凝重了幾分,唐月兒口中的孩子,會是她的孩子嗎?
想起當年的事情,唐詩詩的心痛如刀割。
她一直在想方設法調查這件事情,但是卻莫名其妙斷了線索。
今天被她帶回去的孩子極有可能就是當年遺失的兒子,但是女兒呢?
女兒的消息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看來這件事情還要問問唐月兒。
唐月兒似乎注意到了唐詩詩的表情,冷嘲熱諷道:“在鄉野裏跟別人苟合,竟然還有臉回來,一隻破鞋罷了,秦爺也有胃口嗎?”
“秦爺怎麽那麽摳呢?”
“怎麽說?”秦墨州握緊她的腰,微微用力唐詩詩便倒在他的懷裏。
唐詩詩因為上手有傷口,這麽一動痛的叫了出來,但這樣的氣氛難免讓人想入非非。
秦墨州的喉頭也下意識地滑動了一下,對這個女人竟然有了感覺。
“都不花錢買麵鏡子讓她好好看看自己是什麽品種的癩蛤蟆。”
唐詩詩語氣輕快,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唐詩詩,唐家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唐月兒感覺自己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
恨不得將唐詩詩千刀萬剮,這個賤人竟然敢說她是癩蛤蟆!
但是在秦墨州麵前她什麽都不敢說,隻能強忍著,透露太多,隻會給唐家招來殺身之禍。
“你別急啊,唐家欠我的跑不了。”唐詩詩漠然冷笑。
勾住秦墨州的脖子,兩人的動作說不出來的曖昧。
“送客。”
秦墨州下了道命令,保鏢立馬將唐月兒轟出去。
唐月兒在門外氣得直跺腳,這賤人以前三腳踹不出一個屁來,現在竟然還敢放狠話?
不過是秦墨州的小情人罷了!
她還有一堆把柄在她的手上呢,在秦墨州麵前不能說,並不代表背地裏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