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州來勢洶洶,親自上陣,任何人都不是對手。
眼見自己的人都倒下了,葉銘寒心裏很是不甘,為了活命隻能咬牙撤離。
自從幹爹被秦墨州幹掉後,勢力就大大削弱,要不然帶走唐詩詩不成問題!現在隻能先忍一忍,避避風頭。
唐詩詩被留下,如果葉銘寒要強行將她帶走,那不久後的將來,她可能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竟想要白沙身體恢複,非一朝一夕。
秦墨州趕到時,屋子裏空****的,冷風從碎裂的窗戶裏傳來,將病**的白布吹開,唐詩詩蒼白的小臉也露了出來。
秦墨州看到的那一刻,怒氣橫生,難道他來晚了嗎?
白風帶著人趕來,站在外麵不敢進去,誰也不敢說話。
秦墨州將武器收起,一步步的走了過去,眼底帶著一絲憐憫,沒想到她已經……
但當大手觸碰到她鼻尖,感受到她還在呼吸時,秦墨州緊繃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看到她身上插的針管,難以想象她到底經曆了什麽,這筆賬一定會找葉銘寒算的!
將唐詩詩抱在懷裏,黑色的風衣將小小的她包裹住,她小臉蒼白無力,唇色更是如雪一般。
白風立馬去準備車輛,不敢怠慢,生怕會出什麽意外。
“爺,要去追葉銘寒嗎?”其他手下跑來問道。
他們幾乎將葉銘寒的人打得連連敗退,如果乘勝追擊,勝算百分之百。
“蠢貨。”秦墨州眼神有幾分淩厲,如同寒芒一般刺入人心。
手下一頭霧水,白風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葉銘寒生存的環境跟咱們可不一樣,你非要追他,到頭來死的可能是你,窮寇莫追懂嗎?”
手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敢再自作主張。
秦墨州直接將唐詩詩帶到之前住的病房裏,主治醫生接到電話後連夜趕到醫院。
仔細檢查一番後便說道:“她失血過多身體有些虛弱,養養就好了,之前的傷也沒有恢複好,以後可不能亂跑了,小姑娘家家的留下病根可就不好了。”
秦墨州緊擰的眉宇緩緩鬆開,沒事就好,這段時間情況緊急,迫不得已離開醫院。
醫生給唐詩詩打營養液,秦墨州坐在床頭一動不動,並不打算離開,不知不覺守了一夜。
夜裏,唐詩詩發高燒說起了胡話。
“別過來,別過來!”她麵色蒼白如雪,那緊抿的唇角微微顫抖,幾分苦楚伴隨而來。
秦墨州連忙握住她的手,說道:“別怕,我在。”
“孩子,不要帶走我的孩子……”唐詩詩語氣帶著哭腔,淚水從緊閉的眼角滑落。
秦墨州為她將眼淚擦幹淨,見她哭得這麽傷心,此刻很想知道她當年到底經曆了什麽。
唐家拋棄了她,她還有了孩子,隱姓埋名那些年是怎麽過來的?
唐詩詩哭聲越來越大,秦墨州將她抱在懷裏,大手揉著她的腦袋。
他最煩別人哭了,但看到她哭時心裏隻餘慌亂,隻能抱著她讓她不要害怕。
唐詩詩漸漸的就安靜了,依偎在他懷裏抽泣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