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快要進入火海時,我提前跳了出去。”秦墨州目光幽邃,盯著她的側臉看。
他本來是不想多管閑事的,但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車。
她在大貨車旁進退維穀,唯一救她的辦法就是將她擊飛出去,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就不怕嗎?”唐詩詩扭頭看了他一眼,心裏有些感觸。
從來沒有人會為了她而放棄自己的生死,或許是她以前還不夠優秀吧。
但秦墨州做的事情確實震驚到她了,哪怕換做是她,她也不可能做到舍身為別人。
因為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哪怕是死,也是死不瞑目。
“一點小事罷了,不值一提。”秦墨州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生存在槍林彈雨的環境中,對於這樣的局麵已經司空見慣,他想逃跑並不是難事。
哪怕真的進入火海,也依舊可以七進七出,他身上的時刻都帶著自保物件,不會讓自己太狼狽。
這就是每一次執行任務時,明明隻剩下一口氣卻依舊可以全身而退。
“小事……”唐詩詩沉默了,沒想到如此驚心動魄的事情對他來說竟然不值一提。
他生存的環境不是一般人能適應的,高處不勝寒,他所聞所見所經曆的一切,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不用放在心上。”秦墨州語氣淡然,並不想讓她有心理負擔。
這對於他來說確實輕而易舉,隻不過損失幾百萬而已,一輛車。
“嗯。”唐詩詩點了點頭,但根本不可能做到不往心裏去。
“但是……”秦墨州話鋒一轉,目光更加深邃。
“但是什麽?”唐詩詩看了他一眼問道。
“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他語氣漸冷。
這是認識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認真的跟她提要求。
“你說吧,如果我可以做到,就盡量。”唐詩詩雖然沒有拒絕,但還是要在她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回去說。”秦墨州並沒有著急,說完後便閉目養神。
嘴角劃過一抹自嘲,那一刻他依舊沒有去想自己的生死。
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理智,在一個小丫頭麵前被擊敗的潰不成軍。
或許這樣的人生才有意義,有時候有一個軟肋並非壞處。
至少讓他明白了為什麽要活著,這樣的感覺一點也不孤單。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很快就到他的私人別墅。
唐詩詩扶著他下車,今天傭人放假了,似乎隻有他們兩人。
實際上秦墨州並沒有什麽事,隻不過一點皮外傷。
但這段時間沒有吃足夠的解藥,所以感覺有些壓不住體內的毒。
唐詩詩將他放在**,然後認真的為他處理傷口,將皮外傷處理好便從包裏拿出一顆解藥給他。
說道:“整瓶的我沒有拿過來,先吃一顆。”
“太苦。”秦墨州將頭別開,並沒有接過她的藥。
“你這個藥確實很苦,你先吃,我去幫你找點糖果。”唐詩詩沒有多想。
這個藥她之前一直在吃,確實非常苦,根本就研製不了無色無味的。
她正準備轉身離開,小手被秦墨州一把拉住,微微用力她便滾到他的懷裏。
他嘴裏含著藥,卻吻住了她,大手更是緊緊地將她禁錮著,那如柳的腰軟弱無骨,盈盈一握。
隨後語氣語氣平靜的說道:“這樣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