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州睜開雙眼,唐詩詩蜷縮在角落裏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我們……我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唐詩詩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一絲不掛,而秦墨州則是**著上身。

哪怕不用想也能猜到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睡得太沉,再加上喝醉了,根本就記不清楚。

“你強了我,讓我從了你。”秦墨州勾唇一笑,雲淡風輕的說道。

“不……不可能!”

“我才不會做這種事!”唐詩詩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雖然她酒量差,但還不至於糊塗成這個樣子,秦墨州肯定在騙她!

秦墨州洞察到她的小心思,移到她的麵前,將手上的抓痕露了出來。

頗有些委屈的說道:“這些可都是你抓的,我不想要都不行。”

昨天晚上唐詩詩睡覺不安分,將他的手還有背抓傷了。

看到他身上那麽多紅痕,唐詩詩緊握手指,臉紅了紅,不知是羞還是窘。

“胡說八道!”唐詩詩將枕頭扔到他的頭上,捂住胸口快速起身。

秦墨州冰冷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如同冰河溶解一般。

唐詩詩慌忙跑到洗手間,對身體檢查了一番,隨後便鬆了一口氣,看來並沒有發生什麽。

“昨天晚上你跟白風怎麽樣了?”她探出腦袋,賊兮兮的問道。

她跟秦墨州不可能發生什麽,因為他喜歡的人是白風。

這樣一想,唐詩詩便放一百個心,當朋友也不錯。

“很好。”秦墨州皮笑肉不笑,語氣陰森道:“準備讓他陪葬。”

想到白風做的那些事情,秦墨州更是怒從心來。

顧不得這段時間他工作都不認真,原來是懷揣著這樣的心思。

“陪葬?這麽快?”唐詩詩杏眼一亮,仿佛吃到了大瓜。

沒想到他們兩人的進展竟然這麽快,看來昨天晚上準備的驚喜他很喜歡。

“嗬!”秦墨州有些無語,第一次被弄得啞口無言。

心裏對白風的恨又加劇幾分,如果不是他的話唐詩詩也不會誤會。

“你笑起來很好看,以後多笑笑。”見他露出笑容,唐詩詩誇讚了一句。

平時他都板著一張臉,任誰看了都覺得凶巴巴。

“這樣嗎?”秦墨州看著她,然後露出一個笑容,還是第一次有人誇他笑起來好看。

“對對對!”唐詩詩猛點頭。

之後……

原本不苟言笑的某總裁總是時不時的笑一下,白風看到後總感覺毛骨悚然。

“爺,你怎麽了?”他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就雙腿發抖,要是爺動真格的,那他完蛋了。

“沒什麽。”秦墨州低頭辦公,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閉口不談。

白風微微鬆了一口氣,正準備悄悄離開,秦墨州便發話了。

“你去搞定葉銘寒。”

“搞定他?怎麽搞定?”白風一頭霧水,鬥膽問了一句。

因為在此之前秦墨州並沒有發布任何計劃,他一個人怎麽搞定?

“把他掰彎。”秦墨州一本正經的說道。

白風姿色還不錯,或許葉銘寒會喜歡。

我去!

白風心裏大為震驚,趕忙解釋道:“爺,你真的誤會了,我堂堂七尺男兒啊!”

“我懂。”秦墨州點了點頭,一副他什麽都明白的樣子。

看到他的表情,白風就知道白解釋了,隻能欲哭無淚,他真的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