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
用消毒液反複清洗自己雙手的唐宛如抬起頭。
光潔的鏡子中映射出了自己。
那張原本極美臉上的雙眸,幽幽如地獄怨魂。
“林欣悅,都是你逼的,我隻是一個想要得到愛的女人,而你卻是破壞他人感情的第三者,你會得到報應的。”
……
“早,欣悅姐。”
周小藝向正在澆花的林欣悅打了個招呼。
“早,小藝,昨天的報表我弄完了,放在你桌子上了。”林欣悅向周小藝笑道。
“哎呀!這辦公室怎麽一股子怪味兒,是不是拖把沒有洗就拖得地,聞到這個味道,大家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
胡彩豔一來到辦公室就開始假模假樣的嗲聲嗲氣起來。
周小藝了林欣悅一眼,隻見對方明顯的愣了一下。
“拖布我洗了好幾遍,擦完地之後我也開窗子晾了。”
“那是我聞錯了,欣悅,你別往心裏去,我這個人就是有什麽說什麽。”
胡彩豔一臉委屈的看著林欣悅。
“好了,都是同事,互相遷就一下吧!”
“是啊!咱們辦公室的拖布也早該換了。”
辦公室裏兩個平時和胡彩豔走得挺近的男的,看似打圓場的說道。
“彩豔,我這有花露水,要不噴一些。”
一個長得很敦實的男的立即一臉殷勤的討好道。
“別了,雖然花露水的味道大家都喜歡大,但也有人對它過敏。”
林欣悅看著猶如“清純小女孩兒”般的胡彩豔,幾乎驚呆了。
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演戲天賦。
“欣悅姐,你扶我一下,我感到惡心,要吐”
周小藝突然捂著嘴,伸出手。
“可能真的是拖把的問題,你們看,小藝都要吐了。”
另一個胖胖的男一臉擔憂的說道。
“不是拖把味兒,是一股子‘怪騷’味兒讓我想吐。”
周小藝絲毫不顧及胡彩豔的臉色道。
“小藝,你要是真的難受就從這出去涼快涼快,屋裏就屬你特殊。”
胡彩豔鐵青著臉,一語雙關的說道。
“哼!我可沒那麽嬌貴,也沒那麽特殊,我的鼻子是人鼻子。”
就在林欣悅以為胡彩豔要破口大罵,甚至要上手擼頭花的時候。
這個女人突然肩膀一聳,臉色一變,眼淚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嗚嗚!嗚嗚!”
“我也是為了大家的健康,欣悅早晨來擦地很辛苦,也是好心,我都知道,我就是無心之失的多說了幾句,可是……”
一句話還沒說完,胡彩豔已經哭得是梨花帶雨,辦公室中其他男人紛紛上前安慰。
這次,連周小藝都驚呆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給大家添麻煩了,我下次買個新的拖布。”
到了這個地步,林欣悅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但是沒有人聽她的解釋,大家都在圍著胡彩豔轉。
“哼!”
已經被氣得要暈過去的周小藝怒哼一聲,從辦公室衝了出去。
“小藝,小藝……”無奈之下,林欣悅隻能追了出去。
胡彩蝶那淚眼婆娑的眼中閃過得意之色。
“欣悅姐,你都看到了吧!看到了吧!這個貨,真他喵的絕了。”
一口氣跑到天台的周小藝猛的轉身,神經質般的拉著林欣悅大喊大叫。
“小藝,冷靜,冷靜。”
“我真的受夠了,那些男的怎麽就吃她這一套,他們都是傻叉麽!”
“他們是認為這樣的女人好上手。”
林欣悅輕聲細語的安慰道。
“胡彩豔精著那,能讓他們碰一碰,都是傻叉!她想要的男人是顧總那樣的。”
林欣悅對周小藝的話哭笑不得,隻能好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