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是一閃而過,立刻又開始。

“嘶嘶,哦,我疼我疼!我疼!”

陸清夏露出著急的神色。

“你確定,你,你真不用去醫院?”

李軒轅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拄著陸清夏這根小拐杖,真軟和,一瘸一拐拄著,就進了宿舍。

他們剛進宿舍,李軒轅趕緊插門。

陸清夏低頭看,完好無損的插銷?她忍不住嘀咕,什麽時候把門弄好的?還挺快的,昨天不還是壞的嗎?

插銷好了?

莫非昨天,是他故意搞破壞?

就在這時,外麵可是開了鍋。

順子,在與黃毛議論:“呃,原來真的是清夏姐、主動追的李軒轅?”

蘇菲皺眉,“看那個關心熱乎勁頭,也真是這麽回事。”

雲柳也插嘴:“要不李軒轅人家吹牛,說女的追他。你看,最後,找借口還親上了。哎,單身汪都被她虐慘了。”

“什麽虐慘了?你跟我談戀愛,不就好了?”

雲柳朝黃毛子一撇嘴。

“謔,我們可搶不過你老家的小表妹。”

這幾個人最生氣的,應該就屬姍姍。

想起剛才他們公開秀恩愛的鏡頭,她越琢磨越是不痛快。

她老大不樂意。

剛才她看到了陸清夏關切李軒轅的表情,打心眼裏醋意大發,還有她以檢查哪兒疼為借口,竟然趴在人家身上。

哼,

此刻一聽大家如此議論,她酸溜溜地說道,

“可不是她追人家李軒轅,人家李軒轅,論模樣身材,比男模男星還要靚麗無數倍,她一個大他好幾歲的老女人,當然巴不得?”

廚房小三子問。

“究竟女的多大?不過外表可是看不出來呢。因為女的五官明豔漂亮,所以也容易忽略了她的年齡吧?”

黃毛似乎想起來了什麽,提醒他們道。

“前些天,你們還記得酒吧鬧事嗎?那個二狗子?那天陸清夏救了惹禍的李軒轅,我和李軒轅就一起查過她的底細,證件大概是25歲。”

姍姍立刻來了精神。

“那李軒轅不足19歲,這?他們這是差了大概7歲?”

黃毛唏噓,

鼓勵姍姍,

“加油吧姍姍,我看你可是有希望。首先,你模樣不醜,其次,年齡,你與李軒轅年歲接近,這個就是優勢,絕對的碾壓!”

姍姍一聽,雙眼冒亮。

“耶耶!老鐵!”

姍姍與黃毛子,都舉起來了胳膊,撒歡好心情。

姍姍想起李軒轅的身材,還有那迷人優雅的下巴,劍眉虎目,眉眼流露出來的冷峻,頓時渾身一酥。

她的麵頰,暈染成一朵紅雲後,趕緊去了吧台後麵。

她去刷自己剛才端回來的杯碟碗筷,腦子裏依然瀲灩著、被男神李軒轅相擁入懷的美夢。

尤其今天,李軒轅比過去,多了一種迷人的冰冷氣質,這更令姍姍著迷。

轉眼蘇菲進來了。

一見姍姍紅臉了,便調侃。

“怎麽了,怎麽臉紅了?莫非,男神答應你談戀愛了?”

姍姍一聽,她倒是期待,但是現實裏?

一想到陸清夏,那豐腴的身子,滿臉的可愛粉白,一下子垂下頭來。

“哎,”她歎了口氣。

“莫非,還想讓我們幫你不成?”

姍姍聽蘇菲如此說,眼前一亮。

“怎麽幫?”

蘇菲皺眉,看著像是我有妙計的模樣,但是至於怎麽幫,其實她心裏,也沒有數。

“我自己還是單身狗呢?怎麽會幫?我想幫也不會招數呀?如果會招數,那男神,我也想分一杯羹!”

姍姍一聽,冷哼一聲,把抹布扔在了她的手麵上,氣鼓鼓走出去了。

蘇菲無語。

“你追你就追,自己追不到,還撒氣給別人?真是不講理,都是頭一次做人,就像誰會慣著你一樣,可,憑啥?”

清夏當了小拐杖。

李軒轅做足了一副她是女朋友,而且,女的主動追他,關心他,公開主動索吻他,離開他都活不了的架勢。

能達到這個效果,他的內心樂開了花。

“嘶嘶,哎喲,我疼,我疼,”

清夏趕緊輕輕架著他的胳膊,將他穩穩撂在了**。

“哎呀乖,忍著點兒先。那你這裏可有消毒的?”

李軒轅躺**了。

“哎喲,有啊,嘶嘶,就,在那個旮旯,有,酒精棉球,嘶嘶,”

“怎麽就沒看好呢?怎麽就會摔了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想著想著,我就摔倒了,眼前一黑。”

“這?上著班,你還有什麽可想的?”

李軒轅沒回答,隻顧嚷嚷,

“哎喲,疼死我了!”

陸清夏已經找來了酒精棉球,幫他擦拭著外傷。

說也奇怪,這外傷,怎麽摔得這麽寸?正好皮擦破了,有點兒滲血,卻又滲不出來。

但是,棉球一擦,竟然他又聲嘶力竭“嘶嘶”亂叫。

都擦完了,他又一指褲子。

清夏臉紅了。

“哎呀,褲子?那,乖,你能不能自己脫下來?”

“不嘛,我是病號,就是不會脫了,我,受傷了。姐幫我脫!”

他晃晃悠悠扶著床站了起來,但是,很勉強的樣子,彎著身。

“哎喲姐姐,嘶嘶,快來,快呀。你再不脫,我的褲子跟那個傷口,就長在一起了。”

陸清夏嚇一跳,她紅著臉,

左右看了看,下意識害怕。

她伸手過去,但是,李軒轅的這個褲子是休閑的,沒有褲腰帶,隻有很寬厚的鬆緊帶。

但是,中間,還緊緊係著一根白色粗繩子。

她哆嗦著手,拉開了那個窩起來的白繩子,然後顫抖著去用力,鬆開了繩子的咬勁,她扒他的褲腰。

哎,

清夏一閉眼,雙臂一用力,

瞬間一股體溫噴湧。

清夏擔心再不睜開眼,褲子會剮蹭到他的受傷膝蓋,所以紅著臉緩緩睜開眼,但是絲毫不敢往上頭瞧。

“姐,嘶嘶,快扶我坐下去,我站不穩,我頭暈。”

清夏皺眉,歎了口氣。

趕緊站起身,這畫麵,與其說叫扶著,又不如說叫拐杖。

他坐了下去,膝蓋明顯用力。

“哎喲姐,疼,疼,姐快!”

哎,這?

萬一進來人,可咋整?

清夏顧慮,拿起棉球。

酒精味道很刺鼻,在他的受傷部位擦拭,但是,膝蓋似乎有點兒重,有淡淡的血跡在,所以用了十幾個棉球,才擦幹淨。

不知誰,在推門。

陸清夏好慌亂,她一雙好看的眸子,看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