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吧。”

陸清夏捂住肚子,簡直撐得可以,要求回去。

撂下電話的她感覺——背著肖揚,來和李軒轅鬼混,接受李軒轅的陪伴,怎麽,有點兒摻雜了什麽奇怪呢?

畢竟是人家肖揚,帶自己出來放風的。

具體說不清,哎呀總之,覺得不地道。

李軒轅起身,忽然他又開始“嘶嘶嘶”,“哎呀不行了,怎麽又疼開了?”

陸清夏內心一咯噔。

“怎麽了?莫非你那個,又犯病了?”

李軒轅點頭,如雞啄碎米。

清夏撇著嘴,滿臉的苦澀。

“為啥到了外國了,你依然還疼?”

李軒轅伸出胳膊。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如果你問我為啥還疼,那我還要問你,你到國外,為啥還吃飯還睡覺?”

“可是那個疼,又不跟吃喝拉撒一個樣子。”

無論怎麽說,他既然擺出了可憐兮兮的模樣,陸清夏沒辦法,隻能趕緊小腦袋一鑽,腋下一頂。

他高大的身子,緊緊裹住清夏。

正在他們一拖一曳,往前走時,

就見窄小的路上,從坡上衝下來了一輛車,車上裝滿了貨物,似乎是一箱一箱的酒水之類。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總之這車,徑直就朝著李軒轅,還有陸清夏的方向衝過來。

李軒轅一看,猛然抱起陸清夏。

陸清夏不知發生了什麽。

嘴裏嘟嘟囔囔,“哎呀你幹什麽嘛?在外國了你都不規矩還耍流氓,你,啊啊啊,”

最後她喊出了聲。

原來是李軒轅抱緊了她,就地來了一個18滾。

不知經過了多少滾,最後,他們倆翻到了側處的一個山澗……直到滾不動了為止。

所幸這個山澗,

並不多深多陡。

可是,就見那輛車上的酒水,稀裏嘩啦也朝著山澗下頭、猛砸過來。

李軒轅仗著年輕,身上再有功夫,還沒等陸清夏回過神來,李軒轅一貓腰,又裹緊了她。

繼續翻滾著,

跑向更遠處。

直到最後一箱酒水散落砸實之時,他們才剛停止了翻滾。

回過神來,扭臉看一旁。

再一看這一箱箱,連酒再玻璃渣子,距離他倆的身體,隻有半尺遠,好險。

這究竟是誰幹的?

是巧合還是故意?

真是蹊蹺。

巧合了怎麽也就無所謂了,那如果是故意,那又是誰幹的?

包一妹?前男友?

老船長?還是……

陸清夏在李軒轅的身下仰麵朝天,李軒轅就匍匐在她的身體上,陸清夏剛緩過神,便捂住了耳朵,滿臉通紅。

啊啊啊啊啊,

嚎叫個不停。

李軒轅也趕緊起身,拍打著身上的泥土草沫子,還有櫻花花瓣。

“別叫了,我又沒把你怎麽樣,你看我的衣服,還不是穿好好的?”

一邊說,李軒轅一邊眼睛如鷹,掃描著上麵的狀況。

但是往山澗上看時,那輛貨車早已經逃逸了,而且,車上也沒有掛牌。

但是,在駕駛位的玻璃處,李軒轅似乎看到了2個人影,還有個紅衣服。

嗯?一男一女?

果然有包一妹?

李軒轅也為驚魂的陸清夏,摘下來了頭發上的花瓣。

“別喊了別喊了,你已經安全了。”

見陸清夏的臉成了紅布,

李軒轅也撓了撓頭發,窘迫尷尬,而且不知怎麽樣才好。

陸清夏腦子一翻個,她怯懦試探問。

“小白白,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認真地好好地、如實回答我。”

李軒轅蹙眉。

“你想要說啥?這麽囉嗦,都要給我整不會了。”

陸清夏一咬唇瓣,搓著手,半低頭問,“你,你真的跟我,那個過嗎?”

李軒轅一懵,紅雲燒到了耳尖。

他撓了撓頭,

但是眼眸拋閃,不敢看陸清夏。

“當然那個過。那天晚上,你喝的爛醉如泥,我又害羞,就不敢第一時間告訴你。後來,我身體病了,我沒辦法才說了。”

說完了,低頭,

眼睛看著鞋尖。

可陸清夏也不敢怎麽看他,因為她內心疑惑,不確定李軒轅這麽久以來,所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她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鼓足勇氣。

“你,真和我那個過?”

見李軒轅的眼神,依然堅定不移,她又怯懦問,“那就是說,你和我在那之前,還都是處?”

李軒轅也是一懵。

幾句話被她說的,把他給整更加不會了。

最後他擔心露出馬腳,便含糊地點點頭。

可是,陸清夏有過前男友,她怎麽也堅信自己是處?那就說明前男友沒有把她給糟蹋了?

李軒轅內心一陣喜。

感覺真是撿到了寶,賺大發了。

所以,李軒轅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必須得到陸清夏。

十幾歲的小女孩,都可能不是處女,然而25歲的陸清夏,居然還能保持完璧之身?

雖然說那個謊言,再繼續,他有點兒於心不忍,但是為了得到她,賴上她,黏住她……他也很無奈。

而且他一輩子,也都不想說破這個秘密。

陸清夏又喏喏問道。

“你,那你,我在你身底下的時候,你怎麽那麽害羞?怎麽也像不太熟門熟路的呢。”

李軒轅一笑。

摸了摸鼻子,又是一陣不好意思。

“好了,咱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剛才多危險呀,你還有心思研究探討這個隱私?這些個隱私,回去再研究吧。”

李軒轅冰冷的臉,

再次出現了窘迫。

“走吧,別再出什麽危險,趕緊回去。”

伴隨李軒轅的催促,清夏才不疑問了。不過他說得對,目前最重要的是保命,多在外麵就多一份風險。

李軒轅趕緊拿出手機,編輯短信。

“剛有車子襲擊,沒有車牌,你要細致查,一網打盡,還有,你去給我買個鑽戒。”

“多少克?”

“29克。”

“呃,牛逼啊!”

“嗯,她生日。”

李軒轅趕緊揣起了電話。

朝著側麵走去,順著山澗,千米外,有個很平緩的坡子,那裏有青石板。

青石板的邊沿處,有不少青苔。

李軒轅擔心路滑,想牽緊陸清夏的小手。其實陸清夏此刻,也驀然有種想牽他小手的衝動。

但是,看著青石板的落花,還有側處的泉水滴答,順竹管流下來,又是另外一種心情了。

這裏不得不說,很美。

這裏,人們不光把時尚把生活融入進山林裏,而且還又保留著山裏的所有原生態。

讓人一邊討生活,一邊能夠享受人生,保持極好的活著的姿態,由衷體會到生的快樂感。

正說著,半空的花瓣雨,隨著柔軟的香風,輕撫她的腮邊,花瓣涼涼的,細軟的。

陸清夏,竟然不忍心踩上去。

李軒轅沒有牽緊她的小手,但是,一雙眼眸,又朝四周尋望,體察周圍是否安全。

“你怎麽老看周圍?”

“呃,我擔心他們反撲。”

想起來了剛才李軒轅的機智與驍勇,陸清夏喏喏問了句。

“為什麽一遇到危險,你就能成功躲過去?而且老能救下我?”

李軒轅不好意思笑了笑。

“呃,我隻是運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