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洞房花燭 3
陸吟風的話,讓眾人忍不住的嗤笑一聲,卻不敢光明正大的表現出來。
對於眾人的鄙夷,陸吟風心中那叫一個爽快。
黑了楚禦和簡黎攸的感覺,真是棒棒噠的爽!
北辰墨與藍敏柔兩個人盯著眼前的楚禦,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對視一眼之後,紛紛笑了,看來,這不知道是楚禦從哪裏找來的一個替死鬼,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就不客氣了。
不敢灌楚禦,難不成他們還不敢灌眼前的這個假貨?
其餘的人更是憋足了勁兒要去灌陸吟風,讓陸吟風的小心肝顫了顫,卻隻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他的心在哭泣,以後再也不招惹師兄和嫂子了,而且他以後一定會對酒這種東西敬而遠之,喝多了真的是太痛苦了。
誰來救救他!
屋外的陸吟風在應對著客人,喝著酒,而楚禦和簡黎攸卻在屋內情意濃濃。
“卿,你可曾後悔過?”簡黎攸看著楚禦,突然莫名其妙的吐出這麽一句話,她眸中的水韻更濃,整個人都好似化成了水。
“後悔?為何會後悔?”楚禦不懂簡黎攸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覺得這輩子能夠遇到簡黎攸是他最幸福最幸運的事情,又怎麽會後悔?這小妮子到底在想什麽?
“娶了我之後,你的身上就要背負著簡侯府的擔子,承擔著壓力,娶了我之後,你就在不可能美女環繞,身邊隻能有我一人到老,這樣的生活,你當真不會後悔麽?”簡黎攸說著,語氣有些哽咽。
她一直都覺得愛情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可是現在,對楚禦而言,他卻要兼顧著兩個家族,不管如何,簡侯府中的一切,都不可能再與楚禦毫無關係。
她擔憂害怕,更不希望楚禦因為簡侯府的事情而耗費心神。
而且,簡黎惜也與北辰淵有了婚約,等到簡黎惜與北辰淵的婚約傳遍了整個京城的時候,旁人又會有什麽猜想,又會給楚禦帶來什麽樣子的麻煩,她不知道,隻是她會擔心會難受,生怕楚禦因此而遇到麻煩。
“攸兒,此生有你,足矣。隻要你在我身邊,我此生都不會後悔,但你若是不在我身邊,我時時刻刻都會處在痛苦中。”楚禦說的明白,不讓簡黎攸去瞎想,“而且你所擔心的事情,在我看來,根本就不算事情,所以,你就放心好了,這輩子,為夫,隻需要你一人。”
從未說出過這麽多的心裏話,楚禦對於簡黎攸是毫無保留,他不希望這個小女人在沒事的時候喜歡瞎琢磨,然後自己給自己增添壓力,這樣,會讓他心疼。
“卿,能遇到你真好!”簡黎攸也不顧自己的衣衫淩亂,直接撲到了楚禦的懷中,不等楚禦反映過來,簡黎攸就直接吻了上去。
就是這一個吻,徹底點燃了楚禦心中的火,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吞了吞口水,慢慢的道:“攸兒,這火可是你挑起來的。”
他本不想這般急切的,隻是因為實在是那方麵生手,他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現在被簡黎攸這般點火,他的理智哪裏還能控製的了?
急切的吻著那小女人的唇,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大手開始在那嬌軀上遊移,身子越發火熱,目光深沉灼熱,好似要將簡黎攸給吞了下去。
簡黎攸此時也不好受,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好似漂浮在半空之中,根本就不能思考,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好像被岩漿包圍著,火熱的感覺,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卿……我好難受。”簡黎攸難受的看著楚禦,聲音小小,好似一隻貓兒,柔柔膩膩的聲音撓著楚禦的心,讓楚禦再也堅持不住,手中的力道更猛,讓簡黎攸發出嬌嬌嫩嫩的驚呼,一聲聲,好似魅惑人心的妖魅之音,衝擊著他的靈魂。
兩個人好似沉浸在那種未知的**當中,不住的摸索著,顫抖著,沉醉著。
惶然無措的漂浮在雲上,簡黎攸死死的抓住楚禦的手臂,感受著,那一瞬間的刺痛,她驚叫出聲,從未感覺到如此的痛,縱使和人打架都沒有這般撕心裂肺的痛,顫抖著,哭訴著,簡黎攸低低的求著楚禦。
楚禦柔聲寬慰著簡黎攸,臉上已然絳紅,初經人事,他也痛的難受,他多想任由自己的感覺,肆意馳騁,可是,看著懷中小女人那紅通通可憐兮兮的小臉,他如何忍心?
“卿……痛……”支支吾吾的開口,簡黎攸的聲音有些怯怯的委屈。
“攸兒乖,一會兒就不痛了。”輕撫著簡黎攸那僵硬的身子,楚禦一點點的幫她打開身子,見她慢慢的開始放鬆,緊繃的弦這才放鬆了些。
“可是還是好痛!”眼眶兒染上了一絲紅暈,簡黎攸見楚禦那痛苦的神情,所幸一咬牙,直接挺身迎上了楚禦,她即便是痛,但是她還是不忍心看楚禦那麽難受的模樣,反正早痛也是痛,晚痛也是痛,倒不如……直接痛個徹底!
本就忍不住的楚禦,在簡黎攸的主動之下,終於抵抗全無,沉醉於那讓人上癮的**當中。
兩個人在**中沉浮著,顛簸著,直到夜幕降臨,黑幕遮住了那片光明。
華燈初上,府中的燈籠已經點上,點點的散發著昏黃的光暈,點亮了府中的黑暗,屋內的一對新人,心無旁騖的做著交頸鴛鴦,你中有我,我中是你,濃濃的情義,點點眷戀的相思,即便是黑暗,也阻擋不了那濃烈的熱情。
窗外的樹影斑駁,天空中的月亮羞澀,躲進了雲層,不去看那纏綿的一幕。
屋內的人影不知道翻騰了多久,最終好似累極,沉沉睡去。
一夜靜謐,沉睡中的人兒不知道外麵的情景,而外麵的人卻也不知屋內的繾綣柔情,眾人還自得的認為,楚禦被他們灌醉趴倒在外麵,根本就無暇顧及新娘了,殊不知,新婚中的二人,早已經柔情蜜意,逍遙自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