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弈還試圖掙紮一下的開口,想要跟符修文討價還價。
試探性的跟符修文提出了這個要求。
可符修文卻直接鬆開了拽著他衣領的手。
直接又讓他跌坐回地上。
隨後直接看了一眼旁邊的暗衛。
暗衛點了點頭,緊接著梁博弈就感覺到他人生當中最痛苦的事情到來了。
他居然被打了,而且是被群毆!
梁博弈眼睜睜地看著符修文又重新回到了座椅上。
似乎對剛才的事情不再感興趣。
可是卻冷著一雙眼眸看著自己,被他的手下們拳打腳踢。
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疼痛不已。
這段時間將他養的都有些懶惰了。
之前稍微還能夠上山砍個柴什麽的。
現在連擋一下,都感覺自己身上疼的不行。
可他也知道,如果符修文不喊停,這些人肯定不會停的。
他們難不成是想要活活打死自己?
可不是說,符修文最在意的就是顏輕了嗎?
自己都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給符修文了。
可符修文為什麽不願意放過自己呢?
難不成他覺得自己是在胡說八道?
“停。”
打了一會兒之後,符修文慢悠悠的直接喊停。
可了此時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被打碎了。
也不知道這些手下人為什麽不往自己的臉上打。
直往自己身上能夠被衣物遮擋的地方動手。
竟是連胳膊上都沒有挨上多少。
隻是肩膀還有背上以及腿上挨的打比較多。
聽到符修文的那一聲喊停。
梁博弈忍不住痛哭流涕了起來。
他再也不敢討價還價了。
他保證他會把所有的話全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他隻求符修文能夠饒恕他一條小命。
隻求符修文能夠讓他活下來,其他所有的都不重要了,他再也不敢這樣了。
“所以現在你是說?還是不說呢?”
看著這張與自己母親有幾分相似的臉。
在自己的麵前哭成這副醜陋的模樣。
符修文忽然之間心頭怒火叢生。
實在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他恨不得直接把這張臉給扯掉。
這個男人根本不配長著這樣的一張臉。
這個男人的底細,自己已經派暗衛調查清楚了。
他跟自己的母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天下長相相似之人何其之多。
自己已經查了,他們祖祖輩輩都跟自己的母親沒有任何的關係。
至於為何能夠長出這樣的一張臉,自己也不太知曉。
隻知曉他的母親似乎同自己的母親也有幾分相似。
他的父親同自己的母親眉眼之處也有幾分相似。
兩分相似加在一起,自然就生出了更相似的兒子。
符修文主要也是為了防止,還真有母親的親人活在世上。
萬一自己要是真的打錯了人可就不好了。
但是確定這個人真的隻是湊巧跟自己的母親長相相似。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可能。
符修文也就放心直接開打。
更何況自己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故意想要跟自己談條件。
就算他不說究竟是怎麽回事,自己也同樣可以找出這些事情的真相。
聽到符修文最後一聲質問之後。
梁博弈隻能顫顫巍巍的告訴符修文。
有一次自己偶然去到了顧景言的書房。
原本是打算跟他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去到皇宮當中。
結果卻聽到顧景言讓自己手底下的人,去買一種叫做千絲禁的藥物。
“這個藥物應該是前朝禁藥,中了毒的人會被控製思維!而且此藥無解!”
旁邊的暗衛立刻解釋這個藥物究竟有什麽作用。
聽到顧景言居然試圖控製顏輕來,讓自己心生忌憚。
符修文手中的拳頭就已經緊緊的攥了起來。
他就知道顧景言這個家夥心很毒辣。
怎麽可能會趁著自己落魄的時候放過顏輕。
沒想到他居然試圖用這樣的方法控製顏輕。
控製了顏輕之後呢,他又會做什麽事情?
符修文臉上陰沉的神色,直接讓在場的氣氛都僵硬了下來。
跪在地上的梁博弈更是害怕。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又說錯什麽話了。
不是符修文讓他說的嗎?
現在他把這些話說出來了。
為什麽符修文又是這樣的一副表情?
自己到底是繼續說下去還是不說下去?
如果自己要是沒猜錯的話,顧景言好像還來不及對顏輕動手。
“你繼續說!”
“沒什麽可說了,我就隻是聽到了一點點這件事情,不過我可以確定,他現在還沒有來得及對顏輕姑娘下手,東西應該才剛剛拿到手裏。”
聽到梁博弈這樣說之後,符修文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還好顏輕還沒有中招,沒有中招就好。
可符修文心中同樣怒氣橫生,自己被傷害到了無所謂。
可是如果他們敢對顏輕動手,那就是忍無可忍。
顧景言跟自己鬥,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關女人什麽事情?!
他平日裏那麽看不起女人。
結果到最後居然要靠女人來牽扯住自己。
這麽不要臉的行為,也就隻有這個王八蛋能夠幹得出來了!
看來自己不能夠再繼續等下去了。
既然他想要利用梁博弈的這張臉來扳倒自己。
那自己也同樣可以利用這張臉來迷惑他。
梁博弈不能就這麽離開,但是他也不能就這麽回去。
符修文直接從自己的袖子裏麵拿出來了毒藥喂給梁博弈。
梁博弈原本是想要吐出來的。
但是看到符修文那張陰沉的都快要滴出墨水的臉。
他又不敢吐,隻能把毒藥吞了下去。
他心裏麵覺得彷徨不安,又覺得死期將近。
他都已經把所有的事情交代出來了。
為什麽符修文還要給他喂毒藥?
他到底哪裏做錯了?
他所知道的東西太少了,顧景言也不是完全放心他的。
更何況有些事情如果要是讓他知道了。
萬一就跟發生今天這樣的情況,那豈不是完全泄露了。
他都已經將計劃告訴給了符修文。
而且連這種偷聽過來的消息,也都告訴給符修文了。
符修文怎麽還給他喂毒藥?
這也太狼心狗肺,恩將仇報了吧。
“隻要你老老實實的,我自然不可能會讓你死,你聽我的話,我就每隔七日給你一次解藥,否則你必定會七竅流血而亡,你既然能夠為顧景言賣命,應該也能夠為我賣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