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混混說出這話,其旁邊還響起了一些其跟班的嗬斥聲。

“沒聽到我們青哥的話嗎?還想不想在青城混了?”

“就是,再不去把裏麵的人我趕出去,小心打斷你的腿!”

“你一打工仔,敢跟青哥對著幹,不要命了。”

隨著這些小弟叫囂。

那服務員也隻能低著頭進了包間。

青城這一帶最大的混混就是這個叫青哥的男人,一個電話能喊出來上百個小混混。

縱然這服務生頗有職業素養,卻也不敢真的得罪對方。

“哈哈哈,這還差不多,狗腿子就得有狗腿子的樣。”

看著那服務員垂頭喪氣地進了裏麵,旁邊的一眾小弟一片哄笑。

...

“客人,不好意思,這個包間...”

外麵的情況,李彤她們也聽見了。

看著服務員走進包房,她麵色沉了片刻後,還是起身說:

“沒事,我們理解。張固,我們去大廳吃吧。”

她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這是二姐開的飯店,萬一真出了什麽事,對二姐飯店的影響不好。

張固則是點了點頭,他道心穩固,這種小事,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與此同時,隔壁包間內...

一身黑色長裙的陳妙煙正和幾個朋友吃飯。

其中一個身著西裝的瘦削男子正對著眾人說著他們林家豪宅裏的一些趣事兒。

他喝了一些酒,說話時有些口齒不清,但卻還是在不經意間,顯露出他所認識的一些社會名流,以彰顯其家境和品位。

其他賓客自然都是跟著應和,吹捧。

麵對這樣的飯局,陳妙煙覺得十分無趣,若非生意上需要,她根本就不會和這幫人一起吃飯的。

那林少正說的起勁,忽然被外麵混混們的聲音給打斷了。

他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說:

“我去看看外麵為什麽這麽吵。”

隨後便推開包間走了出去。

對他而言,在這種地方,完全就應該是他的主場。

可現在,外麵卻大吵大鬧,實在讓他有些掉麵子了!

一出來,見到外麵是一幫穿著土裏土氣的小年輕,林少眉毛一挑,不屑地說:

“別吵了!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就你們這樣子,沒資格坐包廂,安安靜靜滾去大廳吃吧。”

這話一出,青哥的眉毛頓時就挑了起來。

他臉上橫肉一抖,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在跟我說話??”

林少酒也喝得有些多了,根本看不清局勢,還昂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你們這些窮酸鄉巴佬,不配進包廂吃飯,沒聽懂嗎?快些滾蛋,若是惹惱了本少,待會兒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下,青哥怒極反笑:“好,好,好,要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他轉過身,一個眼神,身後的幾個小弟立馬會意,猛然一擁而上。

“砰!!”

“哎喲!你們竟敢打我!你們知道我是……哎喲,別……別打臉。”

“砰砰砰!”

林少被青哥的小弟摁在地上痛揍,可包廂裏的那些剛剛還在捧著林少的賓客們卻全都噤若寒蟬,根本沒人出來為林少發聲。

終究是陳妙煙看不下去了,踩著高跟鞋匆匆出來,冷聲說:

“住手!法治社會,你們怎麽可以打人呢?我已經報警了!”

可誰知,那青哥卻似乎絲毫不當回事,低下頭來,一口唾沫直接噴在了林少的身上,還上去朝著林少的臉踩了一腳。

疼得那林少齜牙咧嘴,險些都快昏死過去了。

而後,青哥才抬頭看向陳妙煙,撇嘴一笑:

“沒想到啊,這草包居然還能有你這麽靚的妞。

這種草包,可配不上你,和爺喝兩杯,爺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而這時,裏麵的那幫賓客們才是終於慌了起來。

陳妙煙要是在這裏出事了,他們都得跟著玩蛋啊。

林少雖然頗有些家資,但頂多也就算是個暴發戶而已。

可陳妙煙卻不一樣,他們陳家在青城的能量之大,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想象的。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的連忙出來打圓場。

“大哥,別開玩笑了,你……你可能不認識她,她可是陳家的長房孫女陳妙煙!

要不……要不我們各退一步,這……這事兒就算了。”

他一邊說著,一雙腿卻在狠狠地打顫。

聽見陳家的時候,青哥皺了皺眉,似乎在思索青城有個什麽陳家。

可其身旁,一眾小弟卻開始叫囂了起來。

“哈?什麽狗屁陳家?我青哥想要的女人,還沒人攔得住!”

“找死是吧,陳家?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讓這小妞陪我們青哥。”

此時,張固剛好走出了包房,聽到了陳妙煙的名字後,他眉頭一皺,不由愣了一下。

隨即,便轉過頭,朝隔壁包房的門口看去。

隻見那裏正站著個穿著黑色長裙,個子高挑,眉目如畫的女人。

論容貌,身材,在這青城市裏,都算是頂尖的存在。

隻是那張絕美的臉上卻帶著一種生人勿進的冷漠。

陳妙煙,那不是自己這次下山來退婚的對象嗎?

而這時,陳妙煙明顯是碰上了麻煩,那青哥本就喝了酒,一時間沒想到青城有個什麽陳家,畢竟,他這個層次的人,還根本接觸不到陳家那種層麵呢。

身邊的一幫小弟又這麽叫囂,導致他也不再多想,直接**笑著就向陳妙煙走了去。

陳妙煙蹙緊了秀眉,明顯以前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眼眸之中,還是生出了一絲慌亂。

她一邊向後退,一邊說:“你……你想幹什麽?別過來?”

可青哥的一雙大手,卻已朝著陳妙煙的身前探去……

看到這一幕,張固無奈搖了搖頭。

終究是和自己有過婚約的女子,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在這裏被欺負了。

下一刻,張固伸出手,對準青哥屈指一彈。

頓時一縷玄氣如子彈一般激射而出,瞬間打中了其腦後的穴位。

幾乎是在一瞬間,青哥的眼神就犯直了,整個人也變得傻呆傻呆的。

旁邊的小弟和其女伴立馬湊了上去,驚聲問:“青哥,你怎麽了?”

“臭女人,一定是她對青哥做了手腳!”

張固走上前一步,淡淡說:“他是酒喝多了,急火攻心,我們把包廂讓出來了,你們帶他進去休息下就沒事了。”

這自然是張固胡說的,這青哥不但不會沒事,而且還會**不舉,且每日全身酸痛麻癢,痛苦不堪,這個過程,將會持續整整一個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他是再不可能在外麵鬧什麽事了。

青哥的小弟們手忙腳亂,匆匆將其拖到了包廂中。

見此,張固便也轉過身,帶著李彤一同往大廳走去。

而這時,那些賓客才敢出來,護送著陳妙煙離開,順道將林少送去醫院。

隻是臨走時,陳妙煙卻朝著張固的背影看了一眼,美眸之中,帶著幾分深意。

她離青哥最近,所以她知道,青哥並不是什麽酒喝多了,急火攻心,明顯就是被人收拾了。

莫非……是這個男人出手救的她?

陳妙煙還想詢問,眾賓客卻已催促著他們快快離開,生怕青哥和其小弟再來找麻煩。

她也隻得無奈跟著眾人離開。

...

“小固,你認識陳妙煙吧。

我記得小時候聽師傅說過,你好像跟陳家有婚約的吧?”

大廳中,李彤看著張固,帶著試探詢問道。

她也察覺到剛剛青哥的異樣了,她猜測多半是張固的出的手?

“以前不認識,今天第一次見,確實有婚約,但我已經跟他們退婚了。”

張固輕描淡寫的說道,仿佛像陳家大小姐退婚並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一樣。

而坐在他對麵的李彤則是在心中長舒了口氣,眼眸之內,還透出些許喜意。

雖然她也不知道剛剛問出這個問題時為什麽會有些緊張。

但得知已經退婚後,她心裏確實輕鬆了不少。

或許是當姐的擔心弟弟被陳家的人給欺負了吧。

吃罷飯,李彤便帶著張固來了別墅區...

“怎麽樣,小固,氣派吧!這可是大姐特意留給你的呢!”

“不錯。”

“別傻站著了,跟我進去看看吧。”

進入別墅後裏麵不止一個房間,並且在大姐和二姐的床頭櫃上,還放著大姐跟二姐的照片。

張固上前看了看,隻覺得照片裏的大姐二姐比起小時候,改變了不少,當然,也漂亮了不少。

大姐看起來成熟知性,而二姐則看上去十分性感,很有女人的韻味!

“小彤姐。”

“嗯?”

“你身上的寒毒又有些複發的征兆,讓我幫你祛除。”

“啊?你會祛除寒毒”

“嗯,在山上時候,爺爺教了我很多醫術。”

張固笑了笑,隨後跟李彤來到沙發上,手掌抵著她纖細的後背,開始為她驅散寒毒。

當夜幕降臨後,張固才收了手,眼神略顯凝重。

“怎麽了?”

“這寒毒頗為難纏,若是強行祛除,可能會傷及你的根本,需要用一些藥物來輔助鞏固才行。”

“這樣啊,那我們可以去我的醫藥公司,裏麵有很多中草藥呢。”

夜裏,李彤開車帶著張固來到了醫藥公司門口。

天慶堂!

公司整體是呈中式建築,大門掛著這麽一塊牌匾。

張固抬頭看了看那牌匾,心中有些感慨。

小彤姐,是用爺爺的名字,做了公司的牌匾。

她是真的想將爺爺的醫術傳承下去。

進了天慶堂,李彤一邊給張固介紹裏麵的布局。

前堂是給別人問診治病的地方,後堂則是儲備藥物,配備藥材的地方。

至於二樓三樓,則是給病人長期療養的療養室。

這時,一個員工突然跑了過來。

李彤和他去了一旁,說了幾句什麽,隨後,其臉色就變得有些憂慮了起來。

“小固,藥房就在那個後麵,公司裏有些事,我先去處理一下,一會兒就回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