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下場、塵埃落盡
“瑞親王之女，靈郡主鳳靈鈺☆★其他書友正在看★☆。身為王族郡主，卻結黨營派、狼子野心，意圖謀朝篡位。幸由皇女率兵阻止，抓捕於帝宮之外。罪孽深重、遵鳳帝令。將鳳靈鈺打入死牢，剝奪王族名氏。念在十年盛典不可造殺孽，再於月餘後處以淩遲極刑！”
“瑞親王鳳和，教女無方。惹下謀反之禍，念在其忠心耿耿多年。特開恩免去死罪，親王府全族剝奪貴族名銜，降為下三等貧民。發配西野邊疆，子輩不可再為官用，至三代得赦不赦。”
“禮部尚書王忠、兵部侍郎錢寧……”
洋洋灑灑，將整個靈郡主一派的黨羽悉數清除幹淨。用鳳月歌的話來說，能信鳳靈鈺那種傻子的。朝廷用來也是蛀蟲漿糊，毫無用處。
鳳月歌高坐在帝椅之上，垂眸淡漠無情的看著朝堂下跪拜惶恐的眾人。頒布皇旨，還想要掙紮求情的一見最開頭幾人被鳳帝暗衛堵嘴直接拖出去那殘暴樣子，顫抖著咬緊牙關不敢吱聲。
抬眸看向位於身邊的殘劍，鳳月歌抬手打了個手勢。見此，殘劍攤開手拿出了另一道聖旨繼續宣讀、
“姚國公乃兩朝老臣、忠心耿耿實為諸臣楷模。然年世已高、朕有心挽留卻心念姚國公身體安康。特允姚國公告老還鄉，頤養天年！姚國公之女姚金玉，為彥親王王妃。因彥親王書信，朕允許彥親王和離。準許姚金玉隨同姚國公回鄉，再嫁良人也是幸事！”
“臣謝主隆恩！”
顫抖著跪下磕頭，姚國公一瞬間好像老了好幾歲。起舞電子書聽得筆直的脊背也彎下了佝僂的弧度。往日位高權重，說風是雨的姚國公此刻卻是顯少露出了自己蒼老無力的一麵。留了性命，已經是開恩了。
姚國公一倒台，姚國公一派眾臣簡直要嚇尿了。可是左等右等，直到散朝了都沒聽到對此的懲罰皇旨。當下一個個探頭惶恐又不安，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發現嚇軟了腿一時半會還爬不起來。
朝堂上唯一好的隻有太傅一派眾人。挺直腰杆，氣質高傲十足。一張笑臉各種笑開了花，燦爛耀眼。
姚國公府外。仆從來往匆忙的往馬車上搬東西。老爺要告老還鄉，今日裏就要走，可有的忙了。管家攙扶著姚國公站在府門外，這位雷霆手段，位高權重的姚國公此刻蒼老的需要人攙扶才行。
蒼老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癡傻著被人攙扶抓住塞進馬車。姚國公苦澀發悶的搖了搖頭。
姚金玉雖然留了條性命，可從鳳帝暗衛手下回來已經成了個傻子。姚國公知道，這還是鳳千心手下留情看在鳳月歌的麵子才放過的。雖然鳳帝準許他告老還鄉，可還是盡早走的好。否則遲了，帝王心情誰能看得準喜怒？
果然不出姚國公所料。等到收拾好，馬車出了鳳國皇城。那一直守候在旁邊看著的鳳帝暗衛才是閃身回了皇宮。但是姚國公知道，這一路怕還是會有監督。直到他真正到了目的地。
“姚國公可曾出城了？”
“是。姚國公已經出城。屬下留有暗衛繼續盯梢隨行。”
點點頭，揮手讓暗衛退下鳳月歌略微皺眉喝下發苦的藥。接過殘劍遞來的漱口水，鳳月歌側眸似乎想到了什麽。麵上滿是柔和寵溺的笑容。
“殘劍，你隨朕去看看朕的好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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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千心並不在醉心殿中。而是身處鳳帝暗衛下深藏在地下的暗衛基地。
鳳靈鈺雖然被打入死牢，但死牢裏不過是個障眼法。鳳靈鈺被困在這兒，深不見天日，直到十年盛典過去處以淩遲。但現在，可不會有鳳靈鈺的好日子。鳳帝暗衛變著花樣的對鳳靈鈺用刑，隻要留著口再享受最後的淩遲不就行了。
然而鳳千心並不是來看鳳靈鈺的。走過邊上的牢房，問心被手臂粗的鐵鏈鎖死在牆壁上。身上鞭痕密集，處處可見白骨。問情跟在鳳千心身後，見此忍不住紅了眼眶別過頭去。
“殿，殿下。”
問心從淩亂的頭發下探來一雙平靜近乎死寂無汪的眼眸。看向鳳千心，再看向問情，問心捏緊了拳頭。
“殿下請坐。”
暗衛為鳳千心搬來一張凳子。鳳千心並沒有坐下，而是走到問心麵前。絲毫沒有因為那滿身血汙而皺眉厭惡，指尖捏住問心的下巴抬起來。隻聽那清脆的嗓音冷的不帶絲毫情感。
“問心，你知道本殿怎麽發現你的嗎？”
“問心，不知。”
問心自問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那日對鳳月歌動手，墨邪等人的迅速出手讓問心知道自己早就暴露了。牙齒裏麵全是鮮血，不用咬緊。問心都能感受到那痛的幾乎麻木沒有知覺。
“問心，你讓本殿很失望。本殿給了你兩次機會，本殿曾問過你有無什麽想要說的。本殿不知道你為何會背叛暗衛，但是背叛的下場你知道的。”
頓了頓，鳳千心壓低了嗓音：“想要傷害母帝的人，不論是誰，本殿都不會放過！”
說罷，鳳千心也不想聽問心的解釋。她來不過是問情苦苦哀求跪了一夜的殿門。轉身瞧了問情一眼，鳳千心淡漠垂下眼簾，冷聲說道。
“給你一炷香時間。”
“謝殿下隆恩！”
恭送鳳千心離開，問心抬頭看著問情，眸光顫抖不停。張開口，喉嚨裏翻湧的鮮血便是隨著嘴角往下淌：“問情，我……”
“你為什麽，為什麽要謀逆造反？”
神情痛苦悲戚，問情深呼吸一口氣才是沒讓眼底翻滾的淚水流下來。
“問心，你我從小一起長大。身為暗衛誓死效忠陛下。可你居然……我不懂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忘了你身為暗衛的誓言了嗎！”
“我沒有忘，我隻是……”
破碎的話語片段不成句。問心想要解釋，想要問情不難受。可是遲疑著問心根本不知道怎麽說。說她是因為鳳帝責罰問情，差點讓問情死掉。所以不甘心想要報複？不，不能說。那樣問情會更痛苦懊悔的。
她已經做好掩藏真相死掉的準備了。畢竟，她可是罪人。背叛鳳帝，背叛暗衛，大逆不道，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