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老男人VS花樣美女
38歲的老男人21歲的花樣美女……這麽怪異的組合,讓人怎麽看怎麽就覺得是喜劇。
凝望著老徐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童麥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斂出一抹笑顏,不過這笑看起來是格外的苦澀!然而,至少她現在還笑得出來……
飲盡杯中最後一口咖啡,她正打算離開時,卻愕然發現尹雨琪竟然出現在她麵前,“是你?”略帶著驚訝的口吻裏顯露出極度的不悅。
尹雨琪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替陳玉華來監視她?看她到底有沒有和別人相親,而不是隨便唬弄幾下?
思及此,童麥的眼眸裏多了絲絲縷縷的敵意凝聚在一起,臉上也情不自禁的牽扯出一道輕鄙。
“小麥……”
然還不待尹雨琪開口說完接下來的話,童麥就已經做出了一個停止的動作,言行舉止依然還是那麽傲慢無禮,“得了,你什麽都不要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剛才你也看到了,是老徐先生嫌棄我不是處女,我又沒有嫌棄他!他若是願意接受我,我自然可以勉為其難。”這一句話,她當然是故意這麽說給尹雨琪的,語氣裏沒有一絲悲亢。
“不是這樣的,小麥,你……”誤會了。
“別這麽叫我,我跟你沒那麽親密!回去轉告你媽,讓她多給我找一些類似的極品,我會很聽話的一個個和他們相親!但……還是那一句話,未來兩年內,我依然會住在你們家!缺失了十多,二十年的母愛,父愛,你多少也得讓我在這兩年裏體驗一下吧?”
童麥在說到“父愛”“母愛”兩個字眼的時候,咬得有些重,語聲裏充斥著嘲諷的意味,恐怕這一輩子……她再也沒辦法享受來自於母親和父親的疼愛。所以,概括評論她的人生,就是整一悲劇的化身……
童麥微微掠了掠唇,細小的動作看入霍亦澤的眼裏,胸口處似乎猛然有一陣酸澀淌過,不過也僅僅隻是停留了一秒,片刻就消失殆盡了……她這個人不值得同情!相反,還應該多吃一點苦頭,挫挫她的銳氣!並且,現在她是什麽態度?完全是一副無法無天的模樣,她就是欺負尹雨琪善良好心,所以,她得寸進尺了。但是,始終,霍亦澤沒有開口說話,仿佛在等她們兩個說夠了,他才發言。
“小麥,我並不知道我媽給你找的相親對象……竟然是……”這等貨色的,尹雨琪自己都覺得說不出口,麵容上也不自覺的隱著濃濃的愧疚,“你先別生氣,我回去會找媽媽談一談……”
“嗬嗬……我生氣個什麽勁兒呢?你媽如此熱情的替我找男人,相反,我應該高興才是。”童麥雙手環胸,神態裏盡顯她的趾高氣揚。
一個柔弱不堪,一個咄咄逼人,人之常情,誰都會保護被人欺負的人,霍亦澤似乎也實在看不下去童麥的嘴臉,修長的雙腿筆直的朝他們走去。
“如果沒話說了,我先走了。”正當童麥提著包打算離開時,霍亦澤適時的扼住了她的手腕,“你還有完沒完……”以為是尹雨琪阻止她離開,童麥心頭窩藏著一團火,吼聲驚人,也成功的引起了旁邊其他人的注意,隻是,當她回頭……看見她身後的這個人竟然是霍亦澤時……最後一個“完”字明顯的沒有底氣了。
然而,童麥的心底下卻是在破口大罵,該死的,他怎麽老是陰魂不散!
“亦澤……”尹雨琪也有點驚訝於霍亦澤這個舉止,她再看看童麥,此時完全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放手!”
“道歉!”
童麥和霍亦澤的聲音幾乎是同時說出口,童麥的怒火衝衝,在霍亦澤冰冷極具威脅力的語氣下,占了下風。
他算是哪一根蔥?竟然要她道歉?憑什麽?
“我說放開……”童麥重複了這個字眼,氣場上更足了,仿佛篤定霍亦澤不敢在尹雨琪麵前說出他們曾經相識的事實,所以,她也變得格外的囂張了起來。當然,也不排除那麽一點點嫉妒……
有時候,她何曾不想像尹雨琪那樣,楚楚可憐,溫柔優雅,而不是像她現在這樣,張牙舞爪,沒有半點女孩子的樣!隻是她的環境不允許,尹雨琪是溫室裏的花朵,自然而然,她的氣質就偏向於高雅,而她童麥呢,就好比無根的野草,四處飄搖,堅毅倔強。
“道-歉”從霍亦澤的嘴裏依然還是這兩個字,隻是這兩個字眼無形之中已經更為淩厲攝人了。
想讓她道歉?做夢!童麥就是不肯屈服,原本就晶亮圓圓的眼眸,此時瞠得更大了……
尹雨琪在一邊著急,她更是萬萬沒有想到霍亦澤竟然會替她“出頭”,心下有點甜膩的同時,更是有縷縷的焦灼,他和小麥的對峙……看起來是極為的凶狠。雖然,他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尹雨琪卻能察覺到自他周身所釋放出來的怒焰。
霍亦澤將童麥臉上的不屈盡收眼底,下一秒,他的力道一狠,霎時間耳畔傳來童麥骨頭“咯吱”作響的聲音。
童麥痛得倒抽一口冷氣,緋紅的麵容也霎時間變白了……
“亦澤,放手……”尹雨琪急急上前掰開他的手,然而霍亦澤卻沒有及時鬆開,顯然還是覺得給童麥的教訓不夠。一雙如夜鷹般銳利,刺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視著童麥,裏麵含著挑釁的意味。
原本,童麥還反抗,可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竟然沒有一點反抗了,即便現在手腕處很疼……卻遠遠比不上她胸口處醞釀的火焰。
“你有本事就扭斷這一隻手!”她的語氣平穩,完全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
這話……乍一聽來,根本不像是出自於一個女孩子的嘴裏。
霍亦澤微微的掀了掀唇角,眼神之中透露出對她無盡的蔑視,但是始終,吐納出的語聲是絕對保有他的風度,不高不低,仿佛在說著一件和他徹底無關的事,淺笑出聲,“你以為我不敢?”淡淡的笑聲裏淌著他的威脅和壓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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