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我隻有一把,哥哥,如果給你了,我怎麽辦?”

許禾安故意放軟了聲音,算是討好地想要翻篇這個事情。

“那就加上我的指紋。”顧聞舟笑著,解開了領帶扔在了**,作勢好像要做點別的。

許禾安連忙後退了些,緊緊抱著抱枕,腦海裏快速思考著對策。

現在這個男的好像不會放過她,但是她沒有任何逃跑的方法。

“安安,你一思考就愛咬著唇,這個習慣不好。”

顧聞舟瞥了過來,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戲謔。

他也是有些看不起自己,每次到了許禾安這裏就丟盔卸甲,原本想著用些別的手段,卻又狠不下心來。

“那你輸入指紋吧。”

許禾安丟掉了抱枕,反而大大方方地要去出門,穿著這麽厚重的禮服,睡覺也不舒服,她要去洗澡。

她剛要出去,顧聞舟就擋住了她的出口。

許禾安朝著左邊挪了一下,顧聞舟好像故意擋著路,也跟著挪了一下,這個樣子很像是從前的潑皮無賴。

“做什麽?”

許禾安幹脆雙手環胸,也不走了,就這麽直勾勾看著他。

顧聞舟低頭就看到了她藏在衣服裏麵的身軀,眼神灼熱了幾分,笑容也隨之逐漸放大了一些,聲音中帶著**。

“安安,三年前……我們……”

“什麽?”許禾安順著他的視線看下來,忽然意識到自己穿了一件低胸禮服,當即呼吸一窒,往後退了兩步。

“如果不是我生病,現在的我們……或許孩子都有了。”

顧聞舟回想著當初,喉結上下一滾,看著許禾安的眼神更加熾熱。

許禾安忽然想起來他說的是什麽事情了,當即偏過臉去,心裏想著,當時不過是刺激他的手段,總不能現在繼續吧?

“那個……顧聞舟,你先讓開,當初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別說了。”

“過去了?你覺得過去了,我卻覺得還曆曆在目。”

顧聞舟靠近了些許,他的手緊緊扣著許禾安的腰,強迫著兩人挨在一起。

“我這三十年來,沒有任何女人……許禾安,你要讓我等到什麽時候?”

許禾安紅著臉,測過頭不願意再看.

她緊緊咬著唇瓣,呼吸也跟著變得沉重,隨後緩慢地抬起眼。

“那個……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也不是三年前了,哥哥,我們這樣或許原本就是不合適的。”

“是嗎?”顧聞舟貼心地幫忙撇過額前的碎發.

他的笑容中似乎都帶著情欲,“這麽多人想要爬床換取利益,安安,如果我們上了床……我也給你利益,好不好?”

許禾安聽著不舒服,但是什麽也沒說,而是揚起頭盯著他,表情冷漠。

他們之間的關係什麽時候需要利益來維係?

許禾安板著臉,譏笑一聲,“利益嗎?顧聞舟,你說出這個話……”

“生氣了?”顧聞舟的手仔細描摹著她的眉眼。

“既然生氣,為什麽……不嫉妒?為什麽不吃醋?”

許禾安有些不理解他的腦回路了,仔細回想了一下,可以稱為嫉妒的隻有那一件事情。

就是她在半昏迷的時候,顧聞舟被另外一個女人喂酒的場景。

她瞬間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吃醋了。

從前許禾安覺得他把自己當做玩物,現在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林楓和霍景曾經都說過,她是顧聞舟的軟肋。

想到這裏,許禾安再次仔細看著他,這一次從他的眼底看到了還未消散的愛意,隱藏在了其他情緒之中。

“顧聞舟,我……我還沒洗澡,你先鬆開吧。”

許禾安低下頭,她也想起來之前的傷心情緒,或許她確實是嫉妒的。

不然當時也不會覺得酸澀……

“洗澡?安安,需要我幫你回憶當時的你是不是用過這招嗎?”

顧聞舟現在可謂算是謹慎的很,曾經一次次放走這個女人走,結果她呢,三年才回來。

這次要是再錯過了這個機會,又是多久的時間?

“那個……臉上還沒有卸妝。”

許禾安快速想到了這一點,她現在思緒很亂,想要逃離,但是顧聞舟把她扣在懷裏。

兩人今天都喝了酒,似乎都有些喝醉了。

一吻繼續落了下來,顧聞舟吻上了她的眉眼,又順著往下一點點親吻著,一直到了薄唇。

許禾安的後背抵著牆壁,身前是男人的灼熱身軀,身後是冰涼的牆壁。

顧聞舟的手在她的腰上,後脖頸……身體的每一處開始點火。

許禾安也從一開始的拒絕到了後麵成了任由他去。

她的手摸到了男人的身前,感覺到肌肉蓬勃的力量。

許禾安最後這個名為理智的弦也崩斷了。

不久後,許禾安徹底迷失在了情欲中,她時不時地從從唇齒間泄出一身嚶嚀,身體軟作一灘水倒在他的懷裏。

顧聞舟看著懷裏的人,眼中的情欲翻湧著,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

他強忍著欲望,故意問著。

“安安……最後一次機會,要不要……”

他雖然是這麽說著,但是薄唇就在耳垂周圍輕嗅著,帶著酥酥麻麻的熱氣,更是讓人失去理智。

許禾安早就不是小孩子,更何況上一世也經曆了許多,想著和他上床起碼也是不虧的,當即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顧聞舟……你……是不是不行啊。”

這個跨越了兩輩子的話終於說了出來。

許禾安眼神迷離,笑容挑釁,微微仰頭看著男人,紅唇一張一合,配上今天的妝容,像極了海妖一樣惹人犯罪。

“不行?你想試試?”顧聞舟掐著她的腰,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扔在了**。

男人瞬間欺身而下,“安安,現在你……沒有機會了。”

月光灑下,滿室旖旎。

一整晚,男人都在踐行著什麽叫做‘行’。

而許禾安也明白了一個禁欲許久的男人忽然吃了肉是個什麽表現。

她不斷的求饒和反抗,但是都被他堵在了喉嚨中……

她已經記不清到底和顧聞舟在**有多少戲碼了,隻記得後續她困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