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足蛇吞象……蘇曼姐,到了現在,你恐怕是窮途末路了吧。”
蘇曼的臉色愈發不好,她坐在男人的懷裏,忍受著他身上那股難聞的味道,反觀許禾安,憑什麽同樣都是救人。
她卻能靠著顧家生活在那邊,連著顧聞舟都愛她……
“安安,你說說……你在聞舟的心裏導致價值多少?”
蘇曼側身在旁邊男人的臉上落下一吻,聲音甜膩著。
“親愛的,我不想聽她說話了,一會兒能讓人把她的嘴打爛嗎?”
男人的手肆無忌憚地在蘇曼的身上遊走著,目光都沒有從她身上挪開。
“當然了,寶貝兒,你放心,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得到,欺負你的人,我都會幫你解決。”
許禾安看著兩人,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
她到底給人平常是什麽樣子的反饋,為什麽會覺得她蠢到過來沒有任何準備。
忽然,許禾安感覺到手上傳來了溫暖。
陸時祁握著她的手輕輕捏了一下,像是在安撫,眼神說著‘別怕。’
許禾安也想著告訴他別怕,還沒有開頭,大門再次被打開了。
走進來了七八個保鏢,各個膘肥體壯。
蘇曼笑的嬌羞,她一拳輕輕砸在了旁邊男人的身上,宛若撒嬌。
“親愛的,謝謝你,等這件事情結束了,我們帶著孩子一起離開這個國家,我隻愛你。”
“是啊,你們把人抓住,死了殘了算我的,寶貝兒,我們進去繼續說。”
男人抱了一下蘇曼,沒有抱起來,隨後又親了一口,眼神示意去後麵的屏風。
蘇曼臉色有些難看,她回頭看見陸時祁擋在了許禾安身前,直接笑了出來。
“大難臨頭各自飛,許禾安,我看你……到底身邊會留下誰!”
兩人繞過了桌子去到了旁邊的小包間。
這裏隻剩下他們兩人和對麵的一圈保鏢。
許禾安看了看周圍,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邊沒有監控,隻有眼前一個門,早有準備就準備成了這樣嗎?
許禾安的沉默讓陸時祁更加擔心,“別怕,我會保護你。”
許禾安愣了一下,她坐回原位,看來陸時祁卻是有些秘密,那就讓他出手吧。
“好啊,我信你。”
七個保鏢圍了過來,幾個人的目光在這兩個看起來根本不會動粗的身上流連,最後都化作了輕蔑的笑。
他們也是黑市裏麵的雇傭兵,這些年私下接了不少這些活,基本沒有輸過。
麵前這個瘦弱的雞崽子,仗著自己有點肌肉,還在裝什麽?
“兄弟們,上!速戰速決!”
這些人一擁而上,許禾安握緊了拳頭,擔心陸時祁萬一打不過,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她還沒有出手,就看見一把小刀從陸時祁的手裏飛了出去又落到了手裏。
明明上一秒人還在原地,下一秒就以極快的速度到了為首的保鏢身邊,手上快速一劃過。
為首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臂上就出現了一刀血痕,他下意識看過去,腹部卻傳來劇烈的疼痛。
陸時祁一腳踹出去,帶著十足十的力氣。
許禾安震驚地看過去,這個行雲流水的動作,還是她曾經認識的陸時祁嗎?
下一秒,她的眼前一切被衣服遮擋,耳邊響起溫柔的嗓音,“別看,一會兒就結束了。”
許禾安摸了摸眼前的衣服,是陸時祁的風衣。
既然他介意,她也不會看,而是聽著外麵的哀嚎,眼前是黑暗一片。
但是那些哀嚎聲聽起來很慘,還有不斷的求饒,之後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人昏迷了過去。
許禾安撐著腦袋想著事情,陸時祁到底出去是做什麽的?
仔細一想,好歹他還知道自己的計劃,而自己竟然一點都不清楚他現在的情況。
不知道為什麽,許禾安心裏莫名的不舒服。
不過五分鍾,外麵的慘叫停止了。
許禾安坐直了身體,她感覺到人靠近了,眼前逐漸恢複了光明。
陸時祁站在她麵前,單膝跪在她麵前。
“好了,都結束了,走吧。”
許禾安的臉色卻不是那麽好。
她站起身,沉悶的答應了一下,把衣服遞了過去,瞥見他手腕上的傷口。
“怎麽了?被嚇到了?”陸時祁也緊張了起來,還以為是許禾安被他嚇到了。
他又挪動了一下身體,擋住了身後的那一群慘樣。
許禾安搖搖頭,恢複了心情,“沒事兒,去找蘇曼,之後回家吧。”
陸時祁心情更是低落,他跟在許禾安的身後,手微微伸出去想要觸碰她的手,還是垂下來。
許禾安沒有注意到身後他的小動作,直接踹開門。
兩人尖叫一聲。
“啊啊啊!”
許禾安隻看見了兩個白花花的身體,眼前就在此被擋住了。
陸時祁上前一步,伸出手擋住了她的視線,“什麽惡心的東西?安安,別看。”
許禾安眨眨眼,睫毛劃過他的掌心,激起一身的顫栗。
蘇曼驚恐地扯過來衣服擋在身前,羞憤和痛苦各個情緒交融在一起,隨手抓到身邊的東西就砸了下去!
“滾!許禾安!你們怎麽沒死在外麵!滾出去!”
那個男人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指著兩人剛要說話,似乎是朝著這邊靠近了一下,陸時祁直接一腳踹開。
許禾安覺得這個報複沒意思了,揚了揚手機。
“抱歉啊,剛才的一切都錄下來了,蘇曼姐,謝謝你送上門的禮物。”
許禾安轉身就要走,還順手撥通了報警電話,“喂,您好,我要舉報這邊嫖娼。”
說完加快了腳步,還從外麵直接把門鎖上。
身後的謾罵聲被隔絕了,許禾安出了門,看著手裏的資料,直接發給了認識的狗仔,全部賣了出去。
還頗為好心的幫忙頂上了個熱搜,現在蘇曼總是無法開脫了……
就等著看她怎麽從高台掉下來。
做完這一切,許禾安菜想起來身後好久沒有傳來男人的聲音。
一回頭,就看見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麽的模樣,身周都是落寞。
“陸時祁,你怎麽了?好像搞得有人欺負了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