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選好嗎?”

顧聞舟手指點著桌麵,語氣深沉,斂眉看著她。

許禾安的手在兩個上麵猶豫,手摸到了那張限額的卡上,看著它……許禾安不知道想到了什麽。

最後還是選擇了那張無限黑卡。

她拿起來笑了笑,“哥哥,還是這個吧,萬一……我出國了有危險,你也能幫我,不是嗎?”

顧聞舟站起身,一把將她扯到了懷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

許禾安呼吸都跟著緊張起來,感受到了身後人的變化,她的臉紅了又紅,緊緊咬著唇。

“許禾安,你不會不知道……他的含義吧?”

許禾安被他強製抱在懷裏,身體僵硬,呼吸愈發沉重。

她強行伸出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勉強地笑笑。

“當然知道,哥哥,我說了,我不會離開你,你放心好了……”

兩人的距離愈發近了,顧聞舟低下頭,手牢牢禁錮著女人的腰肢,低下頭吻了上來。

許禾安踮起腳尖送了上去,這次的吻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溫柔繾綣,像是溶溶春水,顧聞舟一點點的攻城略地,手順著腰肢探入其中。

許禾安隔著衣服壓著他的手,呼吸愈發沉重。

“別……哥哥,先……別……這裏是書房……”

她的身體癱軟在了顧聞舟的懷裏,手還壓著他的手。

顧聞舟也停了下來,抱著她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這還是重生以來,許禾安第一次來到他的房間。

這裏麵顏色還是黑白灰為主,給人一種沉寂壓抑感覺。

這邊有著許禾安上一世三年的記憶,每天晚上,她都是等在這邊,期盼著男人回來。

可是他回來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總是例行公事。

後來好不容易兩人之間的關係緩和了。

蘇曼卻從國外回來,輕而易舉地搶走了一切。

在蘇曼回來的那一天。

她正好確診了懷孕……

最後她死在了蘇曼的計謀之中。

許禾安正在回憶的時候,身體一輕。

下一秒,她落在了**。

許禾安趴著,總覺得哪裏不對,可是躺著後背又疼,連忙坐起來,雙眼中含著水霧,咬著唇,思索著一會兒怎麽避免。

“哥哥,你的床很適合睡覺……要不我們今天先休息吧。”

顧聞舟單手解開領帶,眼神被情欲渲染著,襯衫也被扔在了一邊,露出好看的身形,眼看著越來越近。

“我……我後背疼。”

許禾安抱著枕頭擋在身前,笑的尷尬。

顧聞舟眼神一暗,輕笑著,“你在上麵也行。”

許禾安沉默著,猛地一咳嗽,“那個,好……你先洗澡吧。”

顧聞舟悠悠看了一眼,沒有回答,動作倒是誠實地進去了。

聽著裏麵的水聲,許禾安心裏的石頭一點點落下,生出了一個年頭。

她看著門口,又聽著洗澡聲。

幾乎隻有一秒鍾的猶豫,許禾安直接光著腳下了床,為了不發生聲音,整個過程都小心翼翼,眼看著到了門口,手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

身後傳來冰冷的嗓音,“想走?”

許禾安僵硬地回過身,臉上扯出一抹笑容,身體不知道怎麽擺放了。

“不是,當然不是……我隻是想到沒拿東西……回去一趟,哥哥,你這麽快就結束了。”

洗完澡的顧聞舟圍了一條浴巾,就這麽明晃晃地站在不遠處,發絲上還在滴著水珠。

他笑的一臉看破的模樣,順著說道。

“什麽東西?”

“我的睡衣……”許禾安低頭扯著衣服,終於找到了這個合適的理由。

顧聞舟挑眉,從櫃子裏拿出來一套嶄新的睡衣扔到了**。

許禾安驚訝之後就是沉默,她扯了扯唇角笑的牽強。

“哥哥,你……這個睡衣哪裏來的?”

“前些天準備的。”

顧聞舟說的理所當然,坐在椅子上扔過來一條毛巾。

“幫我擦頭發,今晚放過你。”

顧聞舟坐在那邊,手上戴著上次拍賣會買回來的扳指,接近於深綠色的翠玉扳指戴在他的手上增添了兩分沉穩。

許禾安得知了這個,當即走到他身邊,拿著毛巾幫忙擦著頭發。

透過麵前的鏡子看到了他們兩人,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擦到了一半,頭發已經半幹,顧聞舟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許禾安順手從旁邊的櫃子裏麵拿出了吹風機,正打算打開柔風檔位。

“你怎麽知道在這裏?”

顧聞舟忽然睜開眼,眼神中帶著探究。

據他所知,許禾安近一年沒有來過他的房間。

許禾安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後自然說著,“之前來看過,所以知道了東西的擺放。”

“什麽時候?”顧聞舟愈發覺得奇怪,吹風機這種東西大部分人習慣性放在衛生間。

他個人習慣為了不耽誤看書,才會隨手放在櫃子這邊。

但是許禾安怎麽會知道?

許禾安腦子快速一轉,當即想到了一個好理由。

“哥哥你也知道,從前我暗戀你,偷偷進來過……”

“進來?”顧聞舟抬眼看過去,似乎在等著下文。

“嗯……進來看看你的東西睹物思人嘛。”

許禾安笑了笑,自己都覺得這個描述有些變態,萬一顧聞舟覺得惡心,可能她也順利回去了。

誰知道顧聞舟隻是笑著,眼神盯著她,把人看的直發毛。

“原來是這樣,不錯,以後……你可以晚上來。”

這下子輪到許禾安無語了。

她沉默著幫忙吹幹,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就算她一直磨蹭,頭發也幹了。

再第二次顧聞舟說著‘好了’的時候,許禾安終於停了手。

“睡覺。”顧聞舟坐在**,拍了拍身邊靠裏麵的位置。

他的床很大,睡四個人都沒問題。

許禾安磨磨蹭蹭坐了過去,隨後卷著被褥躺在裏麵,露出一雙眼睛眨巴。

“快十一點了,哥哥,還不睡覺?”

顧聞舟看著她這個樣子有些搞笑,卻也沒有點破。

“我要處理文件,你幫我按摩。”

說著就從旁邊拿出了工作電腦,挪過臨時桌子,投入了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