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享受吧!”宼朔拍拍雙手,將他踹向了另一個方若的走回到我的身邊。

“咚!咚!……”

連續幾聲倒地聲音後,再也不住的厄爾登特的女人們、達爾罕的保鏢們,全都禁受不住刺激,倒了下去。相比起滿麵蒼白的達爾罕,美貌少婦雖說也是害怕不已,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將三個孩子的眼睛蒙住,不要他們看到分毫這邊的慘案。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厄爾登特爬行了不到十米,神經已經被刺激得再也不能承受,隻得哀求我們殺掉他。

五分鍾前,這位還威風凜凜的蒙古強權人士,萬萬想不到隻是因為自己的貪念,居然惹出了這麽強大的對手,不僅幾個妖怪手下率先逃跑,就連喇嘛教教主送給的據說被菩薩施法祝福的保命項鏈,也禁不住一擊就煙消雲散。

香滿依今天的煞氣是非常濃厚,要說如此汙言穢語她也不是沒有聽過,可不知怎麽的,從她身上又隱約透露出那股曾經見過的衝天煞氣來。連帶著宼朔都有些不敢站在她身邊。

“你想要死?那可不行!”香滿依冷然站在台階上,殘忍的道:“你給我在周圍爬上十九遍,我就允許你死掉!”

“你……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厄爾登特明白今天是遇到煞星了,他求死無望之下,幹脆一咬牙的自己來。

“砰!”

一記清脆的碰撞聲後,胖胖的他已經碰碎了頭顱,慘死當場。

“哦,不!”

厄爾登特剛剛咽氣,大廳外邊一縷輕煙漂了過來,速度極快的落在厄爾登特身旁。

香滿依能控製番天印,原因在於她扔出番天印後,我握住了她的手。

借助了心靈相通的秘法,香滿依通過我來控製這件攻擊至寶。

如今看到有一人直撲厄爾登特。香滿依以為是他援軍到了,心念一動,原本停在我們頭頂的番天印,驀的光華四射,罩住了衝進來的那人。

“姑娘手下留情!”

看到這一幕,達爾罕張大嘴巴,嚇得不敢說話,美貌少婦卻是嬌聲叫道:“姑娘,他是我家小叔。請不要誤會了。”

香滿依玉手本來都要揮動進攻了,聞言不覺一頓,金印也停在了半空。

“哥,嫂子,你們都還好吧?”衝進來地那人本來被金色光芒所攝,動也不敢動,忽然之間危機解除。他趕緊叫喊出聲,表明立場。

達爾罕也忽然爆喝道:“快點過來。你站在那兒幹什麽?”

來人當然知道達爾罕是在護著他,連忙應了一聲。幾個踏步來到我們跟前。

此人長得眉清目秀,個子一百七十公分左右,身穿著高級西服,看上去更像漢族人一點。

“幾位朋友。剛才謝謝你們幫我們解圍了。”達爾罕冷靜下來後,感激的轉向我們這邊,“我是蒙古巴布爾集團的董事長達爾罕,這是我的妻子莫蘭。邊上這個是我兄弟胡樂圖爾。”

“我是花不缺。這是我女友香滿依,他是我朋友宼朔。”我心裏默念了一下巴布爾集團,資料中顯示,這是蒙古最大的畜牧業集團公司。當然我不會因此對他另眼相看,區區一個蒙古的大集團,我還沒放在心上。

事實上,我更加注意的是他那美貌絕倫的嬌妻和功夫了得的兄弟。

走進了仔細看時,莫蘭剛才地那些優點更加明顯,而且迎麵還湧過來一股淡淡的清香,雪白的肌膚根本看不到一絲皺紋,著實有種炫目的絕世嬌媚。

胡樂圖爾也是二十五六上下,眼神清澈,身上道家氣息濃厚,一看就知道是修行中人,不過他身形有些蹣跚,像是有傷在身。

“香小姐,您不該殺了厄爾登特的!”胡樂圖爾見禮過後直接對香滿依道。

“哦?難道我還錯殺好人了?”香滿依淡笑一聲,有些氣極反笑的意味。

胡樂圖爾連連搖手說:“不,香小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厄爾登特一直想要吞並我們家族產業,我也早就對他不滿了。但礙於他背後地勢力,我是想動手而不敢動手啊。”

香滿依小手在我手心癢癢了一

以為然的道:“他能有什麽厲害地後台?我後台比他了。”

“他的後台是整個蒙古貴族議會!”胡樂圖爾略微提高了聲音,“這些大老爺們在下麵有幾個代言人,通過這些人來聚集財富,供他們享受。您現在殺了厄爾登特,貴族議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地。”

“貴族議會?”香滿依偏頭不信的說道,“蒙古有這種議會嗎?那就未免太明目張膽了吧?”

達爾罕幫忙解釋說:“香姑娘,貴族議會並不是實際上的那種國民議會。而是蒙古那些掌握著實際權利的大小貴族們,他們暗地裏結下地一個同盟,被蒙古人戲稱為貴族議會,意思是他們能取代議會的權利。”

“現在還有這種寄生蟲存在啊?”香滿依點點頭,滿臉鄙視,卻無可奈何。

“貴族議會的勢力,超乎你想象的強大。”胡樂圖爾歎了一口氣,“大哥,我看我們得準備一下了,這兩天至少得轉移一半財產出去;或者我們幹脆投奔中國去。”

“之前我們已經轉移了兩億美金,還剩下兩億左右,我盡快多轉一半。”達爾罕點頭道。

“要不我們今晚就到中國去?”胡樂圖爾提議道。

“不,沒到最後一步,我不要離開家鄉。”當達爾罕地眼睛看著莫蘭,這位美貌豔麗的少婦,斬釘切鐵的說道。

達爾罕心中也有僥幸之意,聞言附和著說:“那就這樣吧,我回去轉移財產,胡樂圖爾你就負責我們的安全。”

胡樂圖爾還想勸勸他們:“兄長……”

達爾罕這時有了男人的威嚴:“不用說了,我意已決,你下去準備吧!”

“是!”

胡樂圖爾搖搖頭,歎息著出去了。

“幾位恩人,你們殺了厄爾登特,蒙古已經變得很危險,你們還是快走吧!”莫蘭轉身誠摯的對我們道,“如果日後再有相逢的時候,莫蘭和達爾罕一定好好的感謝你們。”

“我們……”

香滿依張口說了兩個字,被我拉到了懷裏,由我開口道:“兩位去忙吧,我們今晚就離開蒙古。”

互道珍重後,兩夫婦帶著孩子,由清醒過來的保鏢們護衛著快步走出了餐廳,這時莫蘭做出了讓我們很是有好感的舉措,她走出門口之前,叫上了三個護衛在受傷昏迷的自己人身旁等著,而她自己也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然後才尾隨著達爾罕離去。

期間酒店餐廳的經理一直站在門外,他指揮著手下將狼狽不堪的餐廳收拾幹淨,不但自己一點都不踏入餐廳,包括他在內的所有工作人員,連看都不敢看向我們這邊。

“不缺,你怕了貴族議會找麻煩?”等到他們走開,香滿依氣鼓鼓的依偎著我問道,“就算要走,我們也得把逃跑的‘十人眾’殺了再走啊,免得給卡裏木大哥他們留下隱患。”

“香香,你說的就是我們來蒙古的目的,我怎麽會輕易放棄?”說話的當兒,我把一隻手放在了她大腿處。

少女的敏感地方被我的大手一摸,俏臉立刻升起兩塊紅暈,她瞧了瞧宼朔,見他隻是望向遠方,頓時心下安定了不少,隨即芊芊玉了我一下,低啐道:“你老實一點好不好,我在說正事兒呢。”

我笑著鬆開了手,“剛才的話,隻是安慰那對恐慌的夫婦罷了,沒有其它的意思。”

香滿依嘟起嘴巴道:“但是他們因我們而受牽連,該我們保全他們才對,幹嘛你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不是我想要置身事外,你剛才沒有聽見嗎?貴族議會和達爾罕的家族早就有了矛盾,不然厄爾登特也不會一直針對他們了,我看這個矛盾的根源該是貴族議會對他們集團公司的垂涎,而今天的事情隻是提前引爆衝突罷了。”我緩緩的講述著,“照以前那樣下去,不是達爾罕家破人亡,就是蒙古貴族議會被反抗得魚死網破。達爾罕他們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根本沒有怪罪我們,而是自己去籌劃麵對隨之而來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