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女人是用來……的

“親愛的,你要知道,女人不是用來打的,是用來……”他靠近,含著她的耳垂,說了個極其下流的字眼,又曖昧的咬了她一下。

震驚,羞憤,恥辱,洛琪的一係列表情很複雜。靠啊,眼前的男人要不要這麽色*情!

“流氓!”她厭惡推開他的臉,護緊了身上那唯一的遮擋,“想耍流氓去找李柔去,我看她巴不得分分鍾爬上你的床!”

他還缺女人嗎?他媽媽不是早就給他安排好的人選,她今天已經夠丟臉了,沒心情跟他繼續這種成人遊戲。

楚天佑胳膊一撈,將她重新箍在懷中,“誰不流氓?不流氓叫男人嗎?”

他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你不流氓昨晚幹嗎咬我?你不流氓把我抓的渾身是傷?”

靠之,還把她歸為同類了。昨晚要不是……洛琪氣的牙癢癢,總之,昨晚是她的恥辱!

“是啊,都成了這樣還不忘和女人眉來眼去。看來,你的青梅竹馬胃口真好,根本不介意你身邊有多少個女人。但我可怕吃錯了髒東西,得病!”洛琪狠狠的刺他,故意不去看那張可惡的臉。

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麽一牽扯到女人就這麽下流!

“你吃醋了?”他不怒反笑,勾了勾她的下巴。

“吃你的醋,下輩子吧!”洛琪一怔,推開他的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這番話太暴露她的嫉妒心了。

可是她嫉妒李柔,這想法一冒出來,洛琪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澆滅。

她瘋了吧,會吃一個弓雖女千犯的醋!

他神色一僵,猛的箍緊她的腰,與他的下身緊密貼合,“那你吃誰的醋?徐清遠的?他就那麽好?他不流氓,他不髒是吧?可惜啊,他和齊雨薇連孩子都有了!”接著腰部以下報複般向她一挺,以示他的得意。

他太殘忍,總是知道她的痛處,一招即中。洛琪閉上眼睛,緩解心上漫過的疼痛。

“楚天佑,你不光流氓,還應該學學怎麽尊重人!”她猛的抬腿,氣極敗壞的朝他膝蓋關節頂去。正中目標,他一彎腰,她順勢從他懷中逃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楚天佑不緊不慢的將杯子重新倒上酒:“你站住!”

她還是走。

“再不站住,你會後悔的!”他冷冽的威脅。

洛琪故意把樓梯踩的登登作響,以示她的抗議。

腰上一緊,楚天佑已經衝過來,攔腰將她抱起。

洛琪氣的掙紮了幾下,可是疲憊的身體令她全無鬥誌,掙紮了幾下就放棄了,任由他擺布著自己。

他一路把她抱到客廳,往吧台的凳子上一坐,把她順勢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怕她逃脫,大手緊緊箍在她的腰間。

燈光璀璨,透明的水晶杯中,酒紅色的**泛著著醉人的光。他端起來,輕輕晃動把玩著,抿了一口。酒液甘甜,酒香宜人,他妖孽般的微笑,湧動的喉結下,古銅色的胸膛若隱若現,這樣的姿勢,這麽近的距離,這麽曖昧的氣息,很容易讓人想起昨夜的**。

洛琪的心裏有點亂,她又聞到了他身上李柔的香水味。

她想,也許她是有潔癖的。

他手中的酒杯送到她的唇邊,性感的聲線裏帶了幾分迷離的醉意,“陪我喝一杯,我有點煩。”

洛琪轉過臉去,繼續用沉默表示她的抗爭。

“怎麽?我替你做了這麽多,連陪我喝杯酒的麵子都不給?”他不滿的擺動著她的腰肢。

“我才不和流氓喝酒!”

“你還在想著徐清遠吧?他那種三心二意的男人有什麽好?你還在乎他,真是個傻瓜。”他掰過她的臉,揉著她的頭發,有幾分唏噓又有幾分嘲弄。

“男人哪個不三心二意,別忘了,我們認識的時候,是你在嫖我……一個嫖客和一個花心男,誰更無恥?”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本來,她都快忘記她對他的恨了。可是在楚家,當張阿婆言語輕薄的說她不三不四,而他冷漠以對的時候,這種恨又開始在她的心裏紮根。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愛什麽?愛你的流氓無恥嗎?”洛琪的嘴下一點也不客氣。

楚天佑眸子一沉,大手突然鉗住她的下巴,“洛琪,你很快就會知道,偽君子和流氓的區別!”

拿過酒杯,一仰頭,瞬間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然後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

洛琪還來不及叫喊,口中已溢滿他渡過來的酒液,陳年拉菲獨有的香醇與甘冽充滿了她的口腔。

他這種不知羞恥的喝酒方式令她羞紅了臉,瞪大了眼睛推搡著他,試圖把酒吐出來。可是纖瘦的後背被他的大手扣住,連唇也被他封的密不透風,那強勢而又霸道的輾轉廝磨,險些讓她窒息。喉嚨一抖,唯有將酒吞下,才能讓她得以喘息片刻。

冰涼的酒液由喉入胃,甘甜又有種醉人的香,這邊剛咽下,又有更多的酒液源源不斷從他的唇邊渡入她的口中,唇齒相纏,不止是酒香,還燃燒著兩人的味道。她推不開,躲不掉,隻能應接不暇的吞咽,這期間有幾滴酒液溢出唇外,流過她的下巴,雪白的脖頸,流向她的胸口……

直到把他口中的酒吞了個幹幹淨淨,他的舌又跟著趁機而入,卷著香甜的酒氣裹上了她的,激烈的與她呼吸相纏,席卷著她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

夜漸深,周圍靜的出奇,耳邊唯有他愈加粗重的呼吸聲,那是情*欲的味道,男人的狂熱,就像是最好的媚*藥,隻是瞬間,她全身的熱情就被點燃。連什麽時候摟緊了他的脖子都不知道,心中隻有一個渴望,似乎隻有讓他的身體靠的近些再近些,才能排解體內那讓人抓狂的燥熱。

他太無恥了,僅僅一個*的吻,就讓她迷醉,窒息,沉淪於他危險而又刺激的遊戲中。

在她快要被這種燥熱憋死的時候,他終於舍的離開她的唇。濕熱的吻又順著酒漬一路流淌的位置一路蜿蜒向下,反複輕噬吸吮過她尖尖的下巴,纖細的脖頸,還有惹火的胸口。

每一滴殘留的酒,都被他吸的幹幹淨淨,像畫畫一樣,在她馨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潮濕的圓圈。

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繞到她的後背,一把扯開了那條遮住這朵美麗嬌花的浴巾,浴室中讓他情難自禁的身體就這樣落入他的手中。洛琪身子僵硬的弓了弓,他一口吻住她胸前的那一抹嫣紅。

轟的一下,她聽到意誌被催毀的聲音。酒精的作用,讓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急不可耐的翻起一層層熱浪,全身上下一片嬌豔的紅,每一個毛孔都激烈的張開,叫囂著它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