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星主的心思

星辰殿內部麵積龐大無比,事實上卻是有明確的劃分,以前是十大殿各自霸占一處,後來武神殿消失,武神殿的地盤也自動歸入了總殿主所在的地盤。

而當時執掌星辰殿的總殿主剛好是星係三殿的人,因此現在星係的地盤其實包括了原先的三係三殿和武神殿。

武神殿雖然消失,但是殿閣卻沒有毀去,隻是現在灰塵汙垢堆積了一層,再加上裏麵也沒啥好寶物,是以蕭南也懶得進去。

不得不說,解狂歌當星辰殿總殿主的時候很會享受,那洞府的占地麵積連蕭南有些羨慕,不過現在解狂歌已經完蛋了,解良玉也早就被他給殺了,所以現在這座府邸差不多也成了他的東西。

洞府四周並沒有布置什麽陣法,或許是覺得這星辰殿不會有什麽外人進來,很安全,根本就沒必要布置。當然,也可能是找不到適合的神陣師。

大門是關著的,但是蕭南的神識掃進去卻發現裏麵有人,而且人還不少,隻是他們似乎並不知道解狂歌已經完蛋的事情。

若隻是些人,蕭南甚至還在想要不要進去,解狂歌雖然已經完蛋,但是這些人說不定還是無辜了,自己這樣做似乎有些過分了。然而當蕭南的神識掃到洞府內的兩個地下密室的情景後,他卻徹底憤怒了。

“砰...”蕭南想都不想地一拳轟在那大門之上,大門瞬間裂成兩半飛了出去,很快他便走了進去。

柳子鶴和辰雲南對視一眼,顯然是知道蕭南發現了些什麽,不過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乖乖跟進去。

“你是誰?膽敢擅闖總殿主府,不要命了不成!”一道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隻是眨眼功夫,蕭南麵前已經出現了一名絕美女子。

那女子的修為已經神皇第七重,一副瓜子臉,胸前那兩團非常有料,身材也是玲瓏有致,屬於那種讓男人就忍不住動心的女人,不過蕭南卻從她的眼中深深的惡意。

“以後這裏是老子的地盤,你可以滾了!”蕭南知道這女人應該是解狂歌的什麽人,雖然長得確實不錯,但是他去沒多大興趣。

不說他身邊的幾女長得一點都不比這女人差,就算這女人真的漂亮到無人可比,他蕭南也。

“你......”那女子顯然沒想到蕭南這麽理直氣壯,她南身後的辰雲南和柳子鶴一眼,緩緩道:“辰殿主,柳殿主,這是怎麽回事?莫非欺我夫君不在就想霸占我們總殿主府?”

辰雲南和柳子鶴像是在一般女子一眼,不過有些不明白蕭南的意思,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星主,這女人叫寧飛絮,是解狂歌的女人,長得確實不錯,不如......”柳子鶴小心翼翼地南一眼,似乎想要從蕭南臉上些情緒波動。

“我對這樣的女人不感興趣,如果你想要的話就直接帶走吧,或者直接殺了也行,這是你的事情,跟我無關。”蕭南搖了搖頭,臉上甚至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你們......”寧飛絮見蕭南和柳子鶴這般說話,心中氣憤不已,哪管什麽實力不足的事情?祭出一把劍便朝著蕭南轟了過去。

“哼!”蕭南冷哼一聲,抬手一巴掌,那把劍已經遠遠飛了出去。不等寧飛絮露出驚駭的表情,他的手虛空一抓,一下子將寧飛絮抓在了手中,抬手幾道禁製打在寧飛絮身上,又隨手一甩,一下子將寧飛絮甩了出去。

“噗...”寧飛絮倒在地上,瞬間噴出一口血來,顯得有些狼狽,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中卻滿是刻毒。

“你們吧,以後我不想在這裏女人,這座府上的所有人也處理了,以後這裏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蕭南隨口吩咐了幾句,已經朝著其中的一間地下室走去。

辰雲南和柳子鶴麵麵相覷,心中更是搞不明白蕭南的意思,若說蕭南喜歡寧飛絮吧,似乎並不是這樣,可是若說蕭南不喜歡吧,那幹嘛不直接殺了寧飛絮,還要多次強調讓他們自行處理?

“怎麽辦?”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詢問了一句。

沉默了片刻,柳子鶴又說道:“星主說讓我們自己,而且他隻是說不想在這裏飛絮,說明他對這女人應該還是有想法的,隻是不好然別人知道了,我還是將這女人偷偷抓回去,隻等到時候星主來帶走她就行了。”

“有道理。”辰雲南讚同地點了點頭,“既然是讓我們自己,那說明星主是想考驗我們的忠心和理解能力,若是這點都理解不了,到時候星主向我們要人,我們又交不出來,想必遲早要完蛋。”

蕭南自然不知道柳子鶴和辰雲南兩人所想,若是知道這兩人誤會了他的想法,想必會有一種吐血的衝動,他明明隻是不想妄自殺戮,想要借著這兩人的手殺了寧飛絮,又怎麽可能會是他們兩人想的那樣?

此刻蕭南已經來到了其中的一座地下室入口,這裏很是隱蔽,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而且那地下室外圍還有一個屏蔽神識探查的陣法,若不是蕭南本身就是一個頂級神陣師,神識也比一般人強大得多,恐怕連他都發現不了。

“轟隆”一聲,地下室入口被蕭南強行轟開,一絲光線照射進去,透過光線,蕭南隱約可以具白花花的嬌軀,裏麵的女人個個不著片縷,若不是們那幾乎黯淡無光的眼神,蕭南甚至會以為自己來到了青樓。

“解狂歌和解良玉父子已經被我殺了,你們解脫了,自己穿好衣服出來吧。”蕭南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卻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雖然以他現在的定力完全可以克製得住自己的衝動,但是這是對那些女人的不尊重,本身這些女人已經夠慘了,現在給她們尊重是有必要的,否則誰知道這些人都會怎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