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就像一種可怕的傳染病,可以把善良的人變成可恥的叛徒。

--路易

如果死亡的降臨對地獄的生命來說是幸運的,那麽它對世界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死亡法則的改變讓越來越多的中低層惡魔滲透。他們的目的不像高魔和深淵領主那樣宏偉,有些隻是為了他們的惡習,比如吞噬人類的靈魂。

這些惡魔不同於可怕的怨靈,後者是那些帶著怨恨而死的人的邪惡靈魂。如果他們不能及時轉世並生活在地球上,它將殘忍地殺死造成它死亡的人,甚至它周圍無關的無辜人民。憤世嫉俗的靈魂是人類無法企及的,但它們的力量比它們活著之前強大了好幾倍,它們可以用殘忍的方式殺死敵人。雖然惡魔不是那麽方便,但他們必須以實體的形式出現在這個平麵上--主要是僵屍、骷髏等等,所以他們也被稱為“惡魔”。惡魔不能像怨靈一樣直接吞噬人類的靈魂,隻能用最麻煩的手段,也就是戰鬥來殺死人類。當一個人處於死亡的邊緣時,它是在靈魂最虛弱的時候被吞噬的。

我不禁想起了我在馬基雅維爾大陸遇到的神奇事物,我一直在想它們是如何出現的。現在馬基雅維爾的大陸已經完全凍結,魔法的危害並沒有繼續蔓延。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在前世又一次成為了對抗惡魔的英雄。

我看到照片中死去的男孩奇跡般地睜開了眼睛,他的母親欣喜若狂。男孩滿不在乎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慢慢地坐了起來,拿起了他平時練習時用的騎士劍。

他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男孩了,這個男孩的身體已經被我的靈魂占據了。我承擔著他的命運,我會為他走完剩下的路。實現你的雄心壯誌。

最後,我成為了一名傑出的騎士,離開了母親和家鄉--沒有家可言,我的故居在一場大火中被我燒毀,這裏隻是一個避難所。我們又過上了窮困的生活,母親不辭辛勞地獨自撫養我長大,這逐漸影響了我對家庭的仇恨。

作為一名旅行騎士,我見證了無數戰爭的痕跡。此時,人類不僅麵臨著妖魔的入侵,更要提防海上的魚。

幾年後,因為與惡魔的戰鬥,我被獎章覆蓋,成為人類軍團的領導人之一。我明白,這些榮譽不是屬於我的,而是屬於那些在戰場上犧牲的無名戰士。在戰場上,無數士兵在黑魔法的轟炸中化為灰燼,但我隻是一個幸存者。每一次生還,我都離衝在前線的炮灰越來越遠,獲得的榮譽也越來越多。與此同時,我的心也越來越累。

我脫下長袍,去了一座哥特式教堂,為死去的士兵祈禱。空****的教堂裏隻有一位年輕的女魔術師,她微微閉上眼睛祈禱。我討厭魔法。我更討厭巫師。他們隻是一群脆弱的失敗者,濫用手中的自然力量進行不平等的破壞。但這個女孩給了我完全不同的感覺,我感歎我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人。

所以,這一次一切都很順利。我遇到了她,兩年後娶了她。但我的承諾被令人厭倦的戰火衝淡了。我本應該辭職的,但我把她留在了老家,和我的母親在一起,我又去了戰場。

我主張與人類和漁民結盟,以擊退日益威脅人類世界的惡魔。這種觀點遭到了當權者和其他指揮官的反對--畢竟人和魚人是世仇,雖然魚人的凶猛遠沒有妖魔那麽凶猛,但人與魚人之間的仇恨和淵源卻比妖魔要長得多。

在我的強力勸說下,當權者終於妥協了。我和一位總司令將與漁民代表談判。

地點在我非常熟悉的哥特式教堂裏。

那天雨下得很大,天和地都很模糊。我隱約看到一個黑色的生物掉在教堂鍾樓的尖頂上。它有兩個長角,黑色的翅膀像雨傘一樣折疊在身後。

魔鬼?我舉起我的劍,一眨眼就什麽也沒看到。也許我是瞎了眼。我應該習慣這種情況的。我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夢見與惡魔戰鬥,今天白天也會是這樣。

我一步一步地走著,看著彩色玻璃窗上的雨滴。有一個女聲唱著微弱的聖歌,但聽起來像是幽靈。

在教堂的頂層,魚代表和另一位總司令在等我。

我已經預料到了結果,但我不得不留下一些東西,比如一句話。

“戰爭的目的不是為了勝利,而是為了阻止它。我們想要建立一個平等與和平的世界。一切不平等的原因都在於痛苦。”

我轉過身,看著多雲的天空。一道閃電閃過。

一陣劇痛中,隻見眼前兩把短劍的劍尖被刺穿,匕首被鮮血染紅。

鍾樓上的魔鬼無言地展開了他皺巴巴的黑色翅膀,在透明的空氣中飛上了天空。

人類指揮官和美人魚領袖拉開了血淋淋的刀刃,麵帶微笑。

我跪了下來,最後的旋律在我耳邊回**。

所以,你們要拿起神所賜給你們的全副軍裝,使你們在患難的日子抵擋仇敵,又叫你們雖然成就了一切,也能站立得住。

我的靈魂漂浮在半空中,帶著嘲弄的眼光看著這一切。

最後的結果很容易處理,當權者向人民宣布,一名被背叛的騎士被趕下台,所有榮譽都被剝奪,剩下的隻有謾罵。

軍隊來到了我的家鄉,摧毀了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忘了我許下的承諾。如果有來世,我會全心全意地照顧媽媽。

怎麽了,你還像上次一樣懷舊嗎?費耶小心翼翼地問。

不,我不會費心回去阻止或摧毀任何東西,即使強大的委屈精神也無法摧毀一個國家,更不用說消除存在於人們心中的痛苦了。我說慢慢地。

“你現在願意跟我回去嗎?難道你不想等一等,看看他們為什麽要殺你嗎?”

“不。任何犧牲背後都有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為了多數人的利益而犧牲少數人是正義的意義,也是命運之輪的方向。但是,我有一個請求。”

“這是什麽?”

“我還不想投胎轉世,對那個世界太失望了,我還是暫時待在這裏吧,可以嗎?”我問過了。

“啊?當然。”國際汽聯對此感到驚訝。“奇怪的是,大多數靈魂來到這裏都迫不及待地想投胎轉世,而你卻要求留下來。你打算住在哪裏?”

我不知道。我對這裏很陌生。或者,帶我去你真正的地方。我以為你很無聊。我會和你一起住一段時間。

在照片中,我走過失落的城市和覆蓋著草坪的河岸。

多麽熟悉的場景,尤其是血紅色的河流。

不對!

我從鍾麵上抬起頭來,盡量不看正在播放的圖片。我不是來看這些的。我在找一個人。我可以把這些鍾麵留到以後,而不是在這個時候沉迷於它們。

仿佛在我的腦海裏,那些鍾麵**漾著,一個個縮進了雜草中。

在這段距離內,菲婭的身影仍然很模糊,但我已經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