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瘋狂降溫時,我心中隻剩下信念。

--路易

死亡的力量非常神奇,因為菲婭原本是天神,後來掉到了地獄,也有了它在人間的化身。因此,繼承了她的力量,我可以在三個世界之間來回穿梭,無視死亡法則。

我現在的目標是上層世界,而不是人類世界。回到安雅的衝動已經降溫,國際汽聯的死亡是部分原因。而我深深明白,不打敗命運女神,我就不會在這個世界上站穩腳跟。

突破空虛,一片凝結的綠色在我眼前浮現。

這種綠色毫無生氣,就像死人身上流出的水一樣難受。環顧四周,藤蔓奇特的樹木,樹下泛黃的沼澤,沼澤的另一邊,花朵的顏色依稀不同。

我有點糊塗了。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它似乎不屬於上層世界,也不屬於人類世界。繼承菲亞的力量,我確實可以打開這個頻道,但我完全找不到方向。我一直是個馬路白癡,這次菲亞走了,我立刻意識到這個缺點的嚴重性。

濃霧籠罩著他的眼睛,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灰色鬥篷的人。那人渾身濕透,看不清自己的臉。

看來這個地方還在命運之輪的底部,否則我就不會這麽幸運了。

打擾一下,我想上一層樓,你知道怎麽走嗎?我禮貌地問道。

那個穿灰色鬥篷的人在我麵前停了下來。

“想去天堂嗎?”那人的語氣充滿了冷漠和輕蔑。“你一個人嗎?”

穿灰色衣服的男人聲音有點刺耳,但很中性,分不清男女。

“嗯,差不多吧。”我回答。

“你連這麽容易的路都看不到。”那個穿灰色衣服的人喃喃地說:“往那個方向直走就行了。”你沒有火嗎?拿出來照亮路吧!“

他用空空的袖口指著一個方向,我還沒來得及問他,他就消失了。

我把那盞長明燈放在我麵前,向前走去。這條路並不平坦,穿過許多沼澤、草叢和樹根。這裏甚至沒有看到應該在草叢中的蚊子和毒蛇,它完全是寂靜的。

不,因為它充滿了死亡,這一定意味著有東西存在。

“哦。”沼澤地裏響起了一個模糊而微妙的聲音。

聲音的來源似乎是在地下。我在渾濁的黃色海水中彎下腰,仔細地聽著。

突然,一隻蒼白的手從我腳下的沼澤裏像閃電一樣伸出,抓住了我的手。這隻手雖然纖細潔白,但卻充滿力量。

我沒有馬上掙脫或攻擊,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想把一個人拖進沼澤,我不會抓住另一個人的手,這可能意味著呼救。

請幫幫我。

“我有事情要做,但是。”我猶豫了。“好的,我會把你弄出來的。”

我使勁拉了一下那個人,出乎意料地放鬆了下來。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有一頭蓬亂的黑色長發,白襯衫上沒有泥巴。她的眼睛空洞而呆滯,一眼就知道自己已經不在人世了。

“謝謝你。但你真的能救我嗎?還有。他們。”

一瞬間,樹林、巨石、草地上出現了各式各樣的人。說它是一個人應該是錯誤的,它是與那個女人相同的靈魂形態。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圍著我,他們那上了釉的學生看著我。

“哦,太多了。”我歎了口氣,“好吧,就算加進去也沒關係。”

“啊,你真不是個普通人。”那個穿灰色鬥篷的人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既然你真的下定決心了,那就加我吧。”

“這是什麽地方?”我問那個穿灰色衣服的人。

“作為死神,你連這點都不知道嗎?”穿灰色衣服的人諷刺地說:這是一條不經過塵世的天堂通道,或者說是一條廢棄的地獄通道。達摩克利斯落在後麵,掉進了地獄,這應該是死亡的軌跡。至於住在這裏的人。他們都是被命運拋棄的。“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影,刹那間,無數可怕的意識發生了碰撞。我似乎看到了戰爭、疾病、災難等所有痛苦的陰影。從過去到未來,鮮血染紅的旗幟,硝煙硝煙,吞噬血肉的武器,激進的人群和瘋狂的口號,方方麵麵的弱者。一切都在向我走來。我立刻蹲了下來,抱住頭,試圖擺脫疼痛。

一種藍色的能量灑滿了我的全身,疼痛也逐漸減輕。事實上,那些被命運拋棄的人,他們一生遭受了如此多的痛苦和不公正,現在對命運本身懷有怨恨或恐懼,在達摩克利斯無法企及的地方過著揮之不去的生活。即使是最輕微的怨恨流露,也會對我產生這樣的影響。

“你們要帶我們去哪裏?”白衣女子問道。

“上界,命運的殿堂。我們的目標是殺死命運之神。”我在那個穿灰色衣服的男人的幫助下站了起來,簡短地說。

這句話立刻在鬼魂中間引起了一陣**,有一陣子鬼魂還在喋喋不休。

“好了,別廢話了!想走的人跟上,不想走的留下來!”我不耐煩地說,我已經失去了很多時間。我得快點了。我不想讓安雅在這個世界上等太久。

我繼續往前走,手裏拿著那盞永恒的燈籠。我回頭看了看身後。還不錯。差不多有三分之二了。剩下的部分可能是因為害怕命運,即使有機會也不敢來。

“我有個好消息,”穿灰色衣服的人說。“阿斯特麗德,四神之一,在天堂發動了一場叛亂。我們最好先加入他。畢竟,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這麽說來,有一位上帝加入了我們?”白衣女子說。

“在某種程度上,它可能是兩個。”

“你能看出來嗎?”穿白衣服的女人轉向我。“你叫什麽名字?”

“嗯?我叫路易斯。”我回答。

“路易,四大怨神之一?”

“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如果你這麽認為,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