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真是漂亮啊,"女導遊自言自語,"你們看那湖水多清澈,如詩如畫,讓人陶醉…"

葉文不再忍耐,抬手示意大家跟隨他。"我建議我們前往下一個景點,這裏已經浪費了足夠多的時間。"

女導遊扭頭,不悅地說道:"先生,這是我專業的行程安排,不要插手。"

遊客們的不滿情緒漸漸沸騰,責怪葉文幹涉導遊的工作。葉文歎了口氣,毅然決定繼續行程,他引領著女導遊朝旅遊巴士走去。

"葉文先生,您不能這樣做!"女導遊阻擋在他麵前。

"對不起,這是為了大家好。"葉文決絕地說,一把將女導遊推上了車。

一陣喝彩聲響起,遊客們讚揚葉文的力氣。葉文轉身,看到保鏢宇軒和文強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不是一直在練健身嗎,老板?"宇軒戲謔地說。

葉文微笑,沒有回答。他對自己的練家子能力一直低調保密。

旅遊巴士啟動,女導遊開始反抗,大聲嚷嚷著不要開車。

葉文召喚來自己的司機兼保鏢老遲,他是一位強壯的中年男子,手腕上紋著一隻龍的紋身。老遲冷靜地坐上駕駛座,無動於衷地注視前方。

"老遲,繼續行程。"葉文命令。

女導遊絕望地看向葉文,"您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有權利停下來!"

葉文的目光堅定,"我們已經浪費了足夠多的時間。這是我付費的旅行,我決定繼續前進。"

在旅遊巴士緩緩駛出景點,老遲的手腕微微轉動,龍紋紋身仿佛活了過來。

老遲站在旅遊巴士前,麵對著手機地圖,眉頭微皺,心中默念自言自語,"要是再錯過一個景點,就真的白吃白住了。"

在旅遊巴士內,葉文坐在一旁,皺著眉頭,看著老遲忙碌的身影。

他傾身對旁邊的旅遊團成員說道,"老遲這麽急著要參與,看來真的是想讓這次旅行變得特別。"

旅遊團的司機腰板挺直,坐在駕駛座上,滿麵無奈地注視著老遲。

他明白葉文的意圖,但不願招惹麻煩。老遲在駕駛座旁邊掏出手機,開始使用地圖應用。

葉文的行為引起了旅遊團成員的關注,他們麵麵相覷,有人輕聲說,"這家夥敢這麽幹,真是有種。"但也有人小聲憂慮,"他這樣會不會給我們招來麻煩呢?"

老媽一行人坐在車上,臉上流露出一絲擔憂。她們互相交換了一些不安的眼神,擔心葉文的舉動會讓整個旅行變得混亂。

夜幕降臨,女導遊聯係了當地混混,希望教訓一下葉文。

她耐心地計劃著,不想留下證據。

但在她準備行動時,葉文和負責開車的男子走出酒店,不理會周圍的混混,堅定地向她走來。

葉文站在旅遊巴士前,看著一女導遊帶著十幾個混混,她們決定教訓兩人。

他心中無奈,知道無論多少混混都不是對手。他的老友老遲看起來緊張,但葉文答應了他,準備麵對這場挑釁。

"老遲,我們不能示弱,要堅定地麵對他們,不過我們得謹慎行事,不傷及無辜。"

老遲點點頭,他們迎戰,十幾個混混拿著棍棒衝了上來,氣氛緊張。

葉文和老遲默契地合作,使用暴力直接擊敗了十幾個混混,女導遊震驚得說不出話。

第二天,旅遊團的人感到驚奇,但很快開始享受旅遊。女導遊改變了態度,變得敬業,不再逛店鋪。

葉文的老媽因為女導遊不再找麻煩而感到寬心,開始愉快地旅遊。葉文感到輕鬆,他不禁自言自語:

"有時候,隻有當我們堅定地麵對困難,才能改變局勢。就像這次,我們教導了那些混混一堂課,也幫助了女導遊變得更好。"

葉文的眼神堅定,他知道,不管發生什麽,他都會堅守原則,保護他所愛的人,不為任何挑釁所動搖。

葉文一家和張素月一家回到黃海,葉文的眼中閃爍著決心,他計劃注冊一家公司,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事業。

黃海,曾經是他們離散的地方,如今,卻成了他們再次相聚的地方。

葉文告訴張素月,她是唯一信得過的人,他打算讓她協助管理公司。

張素月作為一個經濟管理專業的畢業生,接受了這個提議,她知道這是一個機遇,一個前途不確定的機遇,但她充滿了信心。

葉文開始忙於申請港澳通行證,為了去港島注冊公司。

他在家中的書桌前翻閱著材料,心裏滿是期待。港島,那是一個充滿機遇的地方,他要抓住它。

當葉文駕車回家的路上,突然記起周小冰和小歡歡也住在同一小區。他停下車,想起曾經的友情和感情。或許,他應該去看看周小冰,了解她的近況。

他停在周小冰的家門口,敲響了門鈴。周小冰開了門,臉上帶著不太好的神色,仿佛有什麽煩心事。

葉文微笑著說:“嘿,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周小冰猶豫了一下,然後邀請葉文進屋。屋內明亮而整潔,一位中年女性正在廚房忙碌,她轉身,麵帶微笑,對葉文說:“你好,我是李姐,周小冰的保姆。”

葉文感到有些錯愕,但他不想表露出來。他和周小冰坐在客廳,周小冰的臉上仍然帶著沉重的表情。

“葉文,你為什麽突然回來?”周小冰猶豫地問道,她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葉文坐在客廳的皮質沙發上,擔憂地環顧四周。

他注意到周小冰和另一人神色緊張,焦急地詢問小歡歡的下落。

"周小冰,你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情。"葉文的聲音充滿焦慮,他緊緊握住沙發扶手。

周小冰的眼神閃爍著不安,她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聲說道,"葉文,小歡歡被綁架了。

他們留下了這張字條。"她遞給葉文一張折疊的紙條,上麵的字跡潦草而堅決,要求不報警,隻在家等待。

葉文緊皺眉頭,他的思緒迅速轉動,"是誰幹的?"他猜測著,"難道是張傑犯罪團夥?我曾與他們交過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