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小老婆

而且他的臉上怎麽那麽多淤青,額頭上還有一道小傷口,又去……抓罪犯了嗎?以前,這些都是常事。

“又去……抓犯人了嗎?”葉海凝慢慢地站起了身子,語氣尷尬的問道。

顧彥西點了點頭,嘴角扯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是啊,難免的事情,你來藥店買什麽?”難道是……安全套?想到這裏,顧彥西的心髒就像刀絞一般的痛著。

經過顧彥西這麽一問,她才想起來自己來幹什麽的了,趕緊回頭問在打瞌睡的店員:“請問有效果最快的退燒藥嗎,我老公他發高燒了,很燙很燙的那種,吃什麽藥管用啊!”

店員打著哈欠從櫃台中給她拿出了一盒膠囊,遞給了她:“吃這種藥吧,注意保暖,現在吃,天亮了應該就退燒了。”

站在她身後的顧彥西不禁笑了,笑得有些悲涼,原來是給陸非凡來買藥,而且他的阿凝居然稱呼那個人渣為老公!哈!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轟隆一聲!藥店外麵傳來了一陣打雷聲,嚇得葉海凝驚叫出聲:“啊……”手中的藥也掉到了地麵上,雙手捂著耳朵,下一秒鍾,顧彥西將她拉入了懷中,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聲音溫柔而又無奈:“你怎麽就是長不大呢,還怕打雷嗎,別怕,有我在……”

一臉驚慌的葉海凝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好熟悉的味道,好熟悉的懷抱,在她每次遇到打雷的時候會將她溫柔的抱在懷中安慰著,可是現在……陸非凡!想到陸非凡,她掙紮著推開了顧彥西的懷抱,尷尬的將目光看向了另一邊:“謝謝……我,陸非凡還在家裏發燒,我得回去了,再這麽燒下去會出事的。”說著,便撿起了地麵上的藥盒,衝著顧彥西點了一下頭,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藥店。

葉海凝剛走出藥店,卻發現外麵下起了瓢潑大雨,電閃雷鳴,根本無法走動一步,怎麽辦啊!陸非凡還在家裏發燒啊!他一定很難受的!可是雨下的這麽大,而且越下越大!

不管了!就這樣回去吧!等不了了!不過就在她用手擋著頭準備邁開腳步離開的時候,伸手的胳膊被誰拽住了……接著身後傳來了顧彥西的聲音:“你瘋了嗎!雨下這麽大,你怎麽走?你以為你身體很好嗎!”

葉海凝看著顧彥西沉默了,咬著下唇,一副不甘心的表情,可是她不回去,那陸非凡怎麽辦啊?

……

——————————

陸家,臥室內。

陸非凡依舊躺在躺椅上昏睡著,渾然不知這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忽然!落地窗外傳來了一陣打雷聲,接著便是雨滴打在玻璃上的聲音,滴答滴答的聲音仿佛也急切的想要叫醒昏睡中的陸非凡似的。

直到吳媽走進來送牛奶的時候,才發現了陸非凡的不對勁,用手在輕輕地摸了摸他的臉頰,驚叫出聲:“天呐,怎麽發高燒了!這麽燙!”

這時,外麵又一陣驚天動地的雷鳴聲,陸非凡終於從昏睡中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首先進入他視線裏麵的卻是落地窗外的傾盆大雨,他的雙眉倏然皺起,突然從躺椅上站了起來,額頭上的那條已經變得溫熱的毛巾順勢掉在了地麵上,而他也無暇關注,幾步走到了落地窗的麵前,隔著雨簾看到花牆那裏葉海凝的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吳媽看到他醒過來了,高興的追問道:“三少爺,你終於醒了,你在發高燒啊,我這就去聯係高醫生。”

吳媽剛想要轉身離開的那一瞬,身後傳來了陸非凡略有些沙啞的嗓音:“葉海凝呢!”

吳媽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她是不可能告訴陸非凡剛才葉海凝在到處喊她,可她卻故意躲起來不出現,然後就看見葉海凝離開了莊園,反正管家隨陸老爺去英國了,也沒人會知道這件事。

“呃……我不知道,我看到三少奶奶自己離開莊園了,看樣子好像心情不好,我也不敢多問。”

陸非凡的臉色一沉,語氣變得極其陰冷,怒視著吳媽,厲聲道:“為什麽不攔著她!”

“我……”吳媽無言的低下了頭,但臉上卻是滿是厭惡,她巴不得那個葉海凝趕緊滾出陸家,但麵對陸非凡的憤怒,她也不敢多說什麽。

他拿起了一旁的黑色的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臥室……

燈光昏暗的走廊上,傳來了一陣夾雜著怒意的腳步聲,他徑直的朝著電梯走去,旁邊的落地窗外盡是雨水打在玻璃上的聲音,令他的情緒有些煩躁,但他的臉上卻看不到半點煩躁的痕跡。

嗬……本以為她和別的女人有什麽不同,看來是他高估了,居然敢離家出走了!找死!

……

藥店門外。

雨越下越大,看起來似乎一點也沒有想要馬上停下的意思,葉海凝和顧彥西並肩坐在一旁的長椅上等待著雨停,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半左右了。

葉海凝焦急的看著地麵上濺起的巨大水花,他會不會出事啊,不過他以前可是從部隊裏麵出來的,身體素質應該很好吧?低頭看著手中緊緊拿著的藥盒,希望雨可以快點停下來吧。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顧彥西,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有傷痕,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她看向了顧彥西手中拿著的袋子裏的藥物,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反正暫時我也走不了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葉海凝將顧彥西手中的裝藥物的袋子拿了過來,顧彥西微微轉頭看著她的臉,淺淺一笑,她還是那麽善良,對誰都一樣,在她的世界上仿佛根本沒有壞人。

顧彥西點了點頭,說出了陌生的兩個字:“謝謝。”這兩個字聽起來是那麽的刺耳,好像在諷刺著他的窩囊。

她用棉棒蘸著藥水輕輕地塗抹在顧彥西的傷口上,其實這在以前她經常做的,隻是現在換了一種身份,而且也不能夠經常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