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心疼不言而喻。
“晚晚,晚晚,”他再不耽擱立馬衝了上去,一下子將女孩兒抱住,哽著嗓子說你,“晚晚,我來了。”
“嗚嗚,我沒有,我沒有,”而唐小晚還在受刺激,捂著腦袋糾結痛苦不已,哭著抖著嗓子一遍遍重複說,“我沒有,沒有背叛他,沒有!”
“嗚嗚嗚……”
“晚晚,是我,”他看她受刺激像是精神失常了一般,心就像針紮一樣疼,“是我晚晚,我是傅臨淵。”
“你抬頭看看我,看看我啊!”
他事傅臨淵啊。
他知道他還是來晚了,還是讓他的女孩兒受到了傷害。
“晚晚,我是傅臨淵。”
男人一遍遍強調,唐小晚也總算聽懂什麽。
傅臨淵?
唐小晚失控著,突然聽到這個名字,頓了頓,慢慢抬眸看他,“傅臨淵……”
“是啊,是我,”傅臨淵現在心裏比她更難受,一遍又一遍安慰她,把她捂在自己懷裏,“我來了,不怕,不怕晚晚,我會保護你。”
唐小晚還怔愣著,聽著這話,靜默幾秒,看著男人那張好看的熟悉的臉,終究沒忍住忽然就一下子哭了出來,“嗚嗚傅臨淵,”她奔潰著忽然就一下子撲進男人懷裏,“你怎麽才來,怎麽才來啊傅臨淵?”
持續多天的委屈就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一般,連同剛剛受到的刺激一起,在見到男人那一刻全部傾瀉了出來,“嗚嗚嗚,”氣憤地一下下捶打著男人的胸口,“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嗚,傅臨淵……”
“嗚嗚嗚……”
“不會的,”見她這樣傅臨淵心裏也難過,擰成一團,“我怎麽會不要你,我的寶,你可是我的心頭寶, 我永遠也不會不要你的晚晚。”
他眼睛也紅了。
怪他,還是怪他來晚了。
要是早一點就好了,她就不會這樣。
“晚晚乖,”他就當著現場所有人的麵一下下輕撫女孩兒的頭發,“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晚晚,我以後一定好好保護你,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絲的傷害。”
“嗚嗚嗚……”
唐小晚到底也還是個二十歲的女孩兒啊,能有多堅強,在這一刻哭得潰不成軍,像一隻小貓兒似的縮在傅臨淵的懷裏,緊緊地抱著男人。
至少她崩潰的這一刻,他是她唯一的精神依靠。
“晚晚乖,晚晚最乖了。”
傅臨淵一直哄她,頗有耐心地哄了好久。
傅易和劉琦看到這一幕,也才感到寬慰了一些,放鬆了一些,紛紛長歎一口氣來。
而在唐小晚好不容易緩和情緒終於穩定了之後,傅臨淵斜視在場的人,眸子裏的戾氣也才一圈一圈蔓延開來。
“聽說,”他語調不疾不徐卻裹挾壓迫的氣勢,“有人誣陷我夫人出軌?懷疑我和我夫人感情不和?”
刷!
此話一出,全場眾人皆是臉色一變,心髒狠狠一顫。
尤其是剛剛帶節奏的幾個人。
完了,剛剛帶頭太快了,完了完了。
居然聽說他們分居就真以為唐小晚出軌且和傅爺感情破裂不和。
可這情況看來這哪裏是不和,這傅爺分明是愛她如命把她當成心頭寶啊!
草了剛剛他們一個個的怎麽不動點腦子啊就跟著那位記者罵?
他們現在腸子都要悔青甚至覺得自己大限將至。
完蛋,怎麽辦怎麽辦?
“冤枉啊傅爺,”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立馬有人跪地認錯求饒,“我們也沒想到這樣的,是她,是這個記者誣陷的傅夫人,”他立馬指剛剛那個帶頭女記者,“是她率先逼問傅夫人且煽風點火帶動輿論的,還讓傅夫人受刺激差點把傅夫人逼瘋,都是她啊傅爺!”
那女記者瞬間狠狠慌張,臉色大變,尤其是看到傅臨淵那陰狠駭人恨不能殺了她的眼神。
剛剛逞口舌之快的她一下子怕了,“我,我沒,我沒有傅爺,”怕得不行說話嗓子都在抖,“傅爺我冤枉,我,我隻是想要關心一下傅爺和傅夫人的感情才問,絕對沒有要傷害傅夫人的意思啊傅爺,我,我隻是-”
她想盡辦法地解釋狡辯,可傅臨淵怎麽可能給她機會。
因為剛剛她逼迫威脅唐小晚的一些,他也看到了。
“傅易,”開口便命令,眸子銳利。
“在。”
“給我,”這一刻男人眸光陰狠毒辣嗜血,說出這話時甚至不帶絲毫感情,“割了她的舌頭,喂狗!!”
“是!”
轟!
頃刻間如同一道驚雷劈在那人身上。
“不要,不要傅爺,”她怕得身子畏縮不斷掙紮,是真的怕了,“不要傅爺,我是一名記者你不要割我的舌頭,沒了舌頭我還怎麽活啊,傅爺,傅爺,我錯了傅爺,我再也不敢了,我給夫人下跪磕頭賠禮道歉還不行嗎?”
她真的怕了,大吼大叫的。
可那些人已經過來。
她更怕了。
“傅爺您繞了我,饒了我吧傅爺,傅爺我-啊!!!”
可傅臨淵說過的話從不收回,更何況現在她剛剛差點逼瘋唐小晚他怎麽可能放過她。
最後那女記者還是被幾名保鏢死死按在地上,是傅易親自動的手,揮手一刀,毫不留情割下她的舌頭,瞬間長長一串血噴湧而出……
傅易又將那舌頭直接扔在地上,很快跑過來一條流浪狗直接叼走,將其吞入腹中。
“啊,不要,不要……”
記者沒了舌頭再也不能說話,隻能嘶啞著嗓子吼,張牙舞爪,聽著就很痛苦。
又身子弓著蜷在地上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巴,痛苦掙紮,鮮血從她指縫中噴湧而出,她痛苦不能自抑,最後直接流血而死。
現場所有人見證這血腥一幕,個個身顫膽寒。
天哪,好可怕好可怕,這一刻他們嚇得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呼吸了。
傅爺好狠!還是好狠啊!
怎麽辦,他們怎麽辦?
這些人生怕自己變成和女記者一樣下場。
綿長的安靜沉默中,傅臨淵就抱起唐小晚站起身來,神情極度冷漠嚴肅地說話,“以後再有人敢說我夫人一句壞話,”嗓音頗有氣勢,“下場,有如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