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偷偷結個婚

“不是,你亂想什麽呢,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你不是人脈廣嗎?”徐染染心中的不安以及疑惑更加的深了,麵上卻是笑嘻嘻,似乎真的隻是隨便問問一樣。

“怎麽了你有點奇怪也。”許天真也是非常敏感的,徐染染突然這麽說肯定不是無的放矢的。

“沒什麽,快去吃飯吧,再不吃就被吃完了。”徐染染趕忙拉著許天真往餐桌的方向走了過去,在說下去難免她就忍不住將傅博來說的話給說出來了,可他畢竟是她的老公,有些事情她必須親自去弄出去才行。

許天真見徐染染不想繼續說下去也便不再問了,原本她對被人的秘密**就沒什麽興趣。

吃過飯,一些人開始離開了,楊采妮挽著陳謙的手在許天真的麵前走過,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衝著她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這個微笑讓許天真很不舒服。

“怎麽了,陳謙的臉似乎被人給打了。”徐染染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難不成金塔她幻聽又產生幻覺了嗎?

“大概是壞事做多了糟了報應吧,這種人出門被打完全不是沒可能的,你就習慣一下吧。”許天真哼了一聲,看了看時間,又抱歉的說道:“我先回去了。新婚愉快哦。”

“真是個薄情的女人才來怎麽就要走了呢,算了算了,我就知道留不住你。”徐染染一臉怨婦狀隨即又大笑了起來,許天真也跟著一起笑了幾句。

酒店外,楊采妮坐在自己的豪車上,靜靜的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陳謙怎是對著鏡子處理這自己的傷口,連個人似乎被隔絕在兩個世界一般。

沒多久的功夫一個女人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大口喘著氣的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相機。

“這就是今天拍的照片了,內容,內容很豐富。”

楊采妮努了努嘴伸手接過相機翻開了起來,滿意的點了點頭。

“許天真還真是有本事呢,一腳踩著四條船,我可是沒這本事啊。”楊采妮故意的提高了幾個分貝,隻是陳謙似乎沒有聽到一般完全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楊賜你有些氣憤的哼了一聲,伸手將記憶卡取出,又將相機換給了那個女人,同時還有一疊厚厚的毛爺爺。

那個女人結果相機和錢,一張臉已經笑開了話,道謝之後就飛快的跑開了。

橙黃色的跑車這才迅速的離開了酒店。

蘇韓集團。

韓新剛剛開完會,還沒有回到辦公室已經有好幾個人拿著文件過來簽字了,她隻覺得頭暈的不行,看文件的心情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將麻煩的事情處理完,剛打開辦公室的大門就看到蘇謹言坐在辦公桌前。

韓新有些意外,蘇謹言一向都不喜歡管公司的事情,來公司的次數更是少得可以,今天居然主動的出現在了這裏。

不過韓新的意外之事一瞬間罷了,她一下子記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了,長長的輸了扣去走過去。

“你來了,真是難得呢,你想問些什麽?”即使是自己的兒子,在這件事情上很多的事情還是需要有所保留的,這並不是不信任,而是不希望將他一起扯進這些是非之中。

蘇謹言看著韓新,站來在一旁的待客沙發上坐下,韓新也走過去做了下來,母子兩人對視著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蘇謹言略微的思考了一會兒,終究還是直接了當的說道:“將這件事情仔細的告訴我吧,千萬不要有所隱瞞,我已經去淺水灣那邊看過了,這次鬧出人命了吧,老實的說出來吧。”

“你去過淺水灣了?那你沒事吧?”韓新一下子站了起來,伸手拉過蘇謹言仔細的看了看,確定他沒事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蘇謹言有些不習慣,尷尬的咳了咳,韓新的手僵了僵,隨即又坐了回去。

“這件事情也,誒什麽複雜的,隻是工程的質量上有些不合格,再加上工人的施工錯誤,造成了一處樓房的坍塌,壓死了三個工人,原本這些事情隻要賠償就能夠解決了,這這一次額這些人卻是說什麽也不願意私了,非要鬧上法庭要個說法,偏偏這次的事情還落在了陳叔叔的手下,你又娶了天真,事情就開始變得複雜了起來,最近我還發現有人在惡意收購我們公司的股票,我查了很久都沒查出個所以然。”

“結婚不過是個借口罷了,雖然出事是意外,可陳學年的摻和可並不是意外,那老頭子早就在打蘇韓集團的主意了,這次隻是剛好的撞到了搶上了,我們有一場硬仗要打呢。”蘇謹言搖了搖頭,又將陳學年的目的分析了一遍,韓新的臉也是頓時就變了,她倒是沒想到這一層,原來這一切都是陳學年那老頭子的安排。

“這該死的老頭,他怎麽可以這麽做呢,他的命還是爸爸救回來的呢。”韓新的激動一點也不遜色與蘇戰天,蘇謹言有些無奈的冷笑了一聲。

“你們真是一群傻子,人家一早就算計著你們,你們還將狼崽子當成好朋友啊,這下子被反咬一口了吧。好了,這次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們都是會感情用事的人,我對你們實在是很不放心。”蘇謹言抬手看了看時間,從桌子上拿了一疊資料。

“我先走了,今天晚上不會去了,你們就不要煩惱了。有我在。”蘇謹言伸手拍了拍韓新的肩膀,然後就快步的走了出去。

韓新的眼眶有些濕潤,她這個兒子一直都讓她非常的煩心,可止一刻卻是那樣的溫暖,恨不得一把將他摟進懷中。

打了個電話給許天真,兩人約在了一家咖啡廳裏麵。

“幹嘛不回家啊,直接回家見麵不就好了嗎?”許天真喝著冰咖啡有些不解的看向蘇謹言,其實速溶的和這店裏的咖啡她更加喜歡速溶的,方便快捷。

蘇謹言夾了一塊糖放進黑咖啡之中慢慢的攪動著,“約會啊,我們都沒有怎麽約會過呢,要把情侶之間做的事情全都做一遍才行,不然實在是太委屈我家天真丫頭了。”

“咖啡館約會都是多少年前的老梗了,你的腦子是豬腦子嗎?”許天真雖然這麽說著,可心中卻是暖暖的,原來相愛的人約會是這樣的心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