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偷偷結個婚

a市繁華的背後就是一片充斥著貧窮味道的平民區,這裏的房子全都隻有十幾個平米,一戶挨著一戶,a市五分之一的大小卻住著a市二分之一的人。

許天真走在有些破舊的接到了,不由的皺著眉頭,這樣的環境她真的是很久很久沒有來過了,記憶中都快沒有這樣的印象了,誰曾想,繁華如a市還會有這樣的光景。

看了看手中的地址許天真繼續往前走著,擁擠的街道兩旁擺著小攤,隻有很小的一塊空間可以走動,空氣中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或許就是貧窮的味道吧,許天真掩住口鼻快速的向前走著,打聽了好幾次才找到了妮可的家。

掉了漆的木門成了許天真對妮可的家的第一反應,她伸出手有些猶豫的懸在半空中,究竟是敲還是不敲呢?

見了麵又該說什麽?

許天真猶豫著,伸了好幾次的手都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

“天,天真姐。”身後突然傳來了有些意外的聲音,許天真回頭,妮可正站在門口,她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裙子,手中拎著一些生活用品,她的臉上充斥著驚訝,顯然沒想到許天真會來,隨即又是一陣心虛,下意識的緊緊低下了頭。

“好久不見,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原本的猶豫在見到妮可的一瞬間全都有了答案,許天真的臉色異常的平靜,仿佛真的是許久未見的好朋友一樣。

妮可愣了愣,隨即用力的點了點頭。

“進來吧,我家有點小,讓你見笑了。”妮可迅速的開門,許天真走進去不免被裏麵的情況驚呆了,二十平米不到的一間房,擺了一張雙層的床和一張小床,幾乎將整個空間給塞滿了,可偏偏還是很神奇的塞下了廚房,此時此刻那張單層的小**正睡著一個老人,老人聽到聲響,緩緩的做了起來,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二丫,有人來了嗎,我眼睛不好看不清楚。”

妮可趕忙走過去扶著那個老人,有些尷尬的說道:“是我一直和你提起的許天真主編,她來看我了。”

“哦哦,是那個丫頭啊,不錯的丫頭,你要好好招待一下,別再家裏了,去外麵的小餐館吃點東西吧,我這還有點錢,你拿去花。”老人說著從枕頭下麵拿出幾張有些皺巴巴的十塊錢紙幣,許天真看著眼睛有些酸脹,趕忙開口道:“不用了奶奶,我隻是來看看妮可的,不用招待我。”

“哦,那你們年輕人聊吧,我躺會兒,身子骨不好,總是想睡覺,睡不醒的日子也快了吧。”老人念叨了又睡了下去,妮可幫她改好了被子站起來。

“我奶奶,她身體不太好。”妮可說了一句,又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說這種無聊的話,許天真今天來的目的她基本上能夠猜到了,原本還有些緊張,這會兒卻是突然淡然了,實在不行她就去蹲監獄,沒什麽大不了的。

“vivi說你之前來找我,我打電話沒有聯係到你,所以來看看你,你突然辭職我挺意外的,這麽多年來習慣了你每天嘰嘰喳喳的,突然沒人在我耳邊吵鬧,我還挺不習慣的。”

許天真笑了笑,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不免有些好奇“你的工資足夠租一間好一點的公寓了,為什麽還要窩在這裏?”

妮可的臉有些發燙,她低著頭不敢看許天真的臉。

“我弟弟從小就有心髒病,那些錢隻能夠保證他正常的藥費而已,哪有多餘的錢租房子,更何況,他的病就像個無底洞一樣。”

妮可的聲音越老越小,眼角已經有了淚光,這麽多年了,她一直都為了別人而活,好累,好累。

許天真歎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妮可的肩膀,從包裏拿出一疊錢塞在她的手中。

“不多,一點小小的心意,我還有事先走了。”許天真說完站起來就往外走去了,隻字未提關於盜竊資料的事情。

妮可看著手中的錢,眼淚終究是決堤了,飛快的衝出去追上了許天真。

“天真姐,你為什麽不問我為什麽?你為什麽一句話都不問我呢,我做了那麽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哪怕罵我打我都好,為什麽還要對我這麽好,不值得的。”

妮可哭的泣不成聲,不少人都駐足看著兩人,許天真遞了張紙巾給她,淡淡的說道“我相信你會自己和我說的,問你太傷感情了,而且我已經知道原因了,每個人都有很多不得已的,以我的水準,再做幾個方案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天真姐,你,你千萬要小心······”妮可的話剛說了一半手機就響了起來,妮可走到一邊接了起來,頓時臉色大變。

“天真姐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見吧。”說完,妮可已經飛快的跑開了,剛才醫院打來電話告訴妮可,手術後她弟弟產生了排異現象,此刻正十分的危急。

許天真看著妮可消受的背景,她從來都不知道那些歡笑的背後居然是這樣的情景,她終於知道為什麽妮可總是遲到了,並不是她貪睡,而是她需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夕陽晚照,許天真回到公寓就將自己摔在了沙發上,不由的響起韓新的那通電話,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誰想要讓她聽到那樣的話呢?

事情很多,全都像是亂了的毛球,怎麽理都理不清,拿出手機想要個蘇謹言打個電話,卻是不知道打過去之後該說什麽,最終還是沒有將電話撥出去。

蘇謹言回到公寓的時候許天真已經睡下了,身子蜷縮著像個小小的嬰兒一樣,蘇謹言伸手將她抱了起來,許天真睡的並不沉,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看到蘇謹言就一把將她抱住了

蘇謹言看著懷裏的小人,心中便是一片柔軟,他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溫柔的說道:“怎麽了,看起來似乎一點精神都沒有啊。”

“我沒事,隻是有點想你了,你一整天都沒給我打電話。”許天真又往蘇謹言的懷裏縮了縮,有些貪婪的呼吸著他的氣息,在他的懷中,心格外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