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偷偷結個婚
早晨,天外的雲層積的厚厚的,遮擋住了所有的光亮,似乎是一場華麗悲劇的序幕,忽地閃了幾道閃電,隨即雷鳴聲也附和著響起,夏日的煩悶在一場突兀的暴雨中被壓抑了下來,略微的露出一絲清涼來。
在這樣一個夏日的早晨,許天真卻是被吵醒的,一大早樓下就一直都在不停的吵鬧著,雖然聽不清在吵些什麽,換了件衣服,慢慢的走下樓去,剛走下樓就看到韓新和蘇向前收拾好了東西似乎要出去,蘇謹言和許蓮生的臉色也都很難看,許天真走過去,低聲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沒事,你在家裏呆著,我們一會兒就回來了,別擔心,沒什麽事情。”蘇謹言伸手拍了拍許天真的肩膀,然後將她往許蓮生的方向挪了挪。
“媽,你看著天真,我們先走了。”蘇謹言和許蓮生對視了一眼,隨即拉著韓新和蘇向前走了出去。
“媽,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蘇謹言他們這麽急急匆匆的?”許天真想要跟上去,可看樣子蘇謹言並不希望她去,她隻能在這裏幹著急了。
許蓮生搖了搖頭,拉著許天真在一旁坐下“是爺爺出事了,聽說是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具體的情況也不清楚,但這次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事故,你懷著孩子就不要摻和進去了,小言讓你好好的休息,這件事情他會處理好的。”
“爺爺出事了?如果爺爺出事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陳家的人,爺爺昨天是要去見陳家人的,應該就是陳學年。”
“證據呢?凡事都是要證據的啊,天真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回去在睡一會兒吧。”
“我現在哪有心情睡覺啊,不行我也要去看看,爺爺出事了,我怎麽能夠坐視不管呢。”許天真終於確定了自己心中的不安,原來是爺爺,她無法假裝不知道,她必須要去看看才行。
“隨你吧,我就知道攔不住你的。”許蓮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和你一起去把,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嗯。”
醫院中,加護病房內蘇戰天的渾身都纏著繃帶,繃帶滲著血看起來一片血肉模糊,甚至連臉上也全都纏著繃帶,若不是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躺在那裏包的像個木乃伊一樣的人會是蘇戰天。
蘇謹言他們隻能夠在門口看看而已,蘇戰天的傷勢太過嚴重,暫時還無法接受探視。
“我爺爺的情況怎麽樣了?”蘇謹言有些焦急的看向一旁的醫生,蘇戰天此時此刻的樣子實在是太過讓人難以置信了。
“蘇老先生的傷勢比較嚴重,但大部分都隻是外傷而已,蘇老先生最難辦的是心髒病,心髒病突然加上傷口先在正在發燒,最後能不能夠頂過去隻能夠看老先生的意誌了,若是自己退燒的話,老人家就是沒問題了,否則恐怕······”
醫生沒有將話講完,但誰都知道那些略號代表的意思。
“真的麽這麽嚴重嗎?我爸爸平時身體很不錯的,這樣是不是機會大一點呢?”韓新拉住醫生的衣袖,大哭著,醫生有些尷尬的將自己的衣服抽了回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了韓新。
“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確定,主要還是靠老人家的意誌力,蘇老肯定能夠挺過去的。”醫生伸手握拳做了個加油的動作,卻沒發現根本沒有人在看他,有些尷尬的收回手,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許天真到醫院的時候,蘇謹言剛好走出來,看到許天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你會過來,餓了嗎,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蘇謹言伸手就拉著許天真我往外走去,許天真趕忙的頓住腳步,急切的問到:“爺爺怎麽樣了,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差不多吧,現在在發燒,要是挺過去了那就沒事了,不然就······”
蘇謹言說著,最後的詞語也是沒有說出來。
“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最近我們的身上發生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了,還是都徹底的查一下再說吧。這次爺爺出事是想要去找陳學年的,一定和陳學年有關係,你小心的查查看。
“我知道了,我會去好好查的,很快就會有答案的。你還是會去休息吧,懷著孩子這麽出來東蹦西跑可不好。媽吃過飯你就陪著天真先回去吧,醫院有我們在就好了。”蘇謹言看著許天真,許天真原本想要強硬的留下來的,可看到蘇謹言的神情就立刻的繳械投降了。
“好,我馬上就回去,你們也別太累了。”
三個人子啊附近的小餐館隨意的吃了些東西,蘇謹言打包了韓新他們的就送著許天真和許蓮生回去了。
許天真剛走,蘇謹言的手機就叫了起來。
“喂,事情查的怎麽樣了?”蘇謹言有些焦急的問了一句,那頭卻是沉默了片刻。
“差不多了,但卻還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最好能夠讓陳學年親口說出來,不然根本就沒什麽用處。我先掛了,打久了會被發現的。”
“我知道了,你快點查,我先掛了。”蘇謹言掛掉手機,在原地蹲了下來,突然覺得好無力,事情越來越亂了的樣子。
“喂,是李夫人嗎?麻煩你幫我將你公公昨天一整天的行程都發給我,我有急用。”
李雪接到蘇謹言的電話有些意外,不是說好私下裏都不能隨便有所聯係的嗎,怎麽將她的話全都當成了耳邊風嗎?
“哼,你打錯電話了,就這樣吧。”李雪原本想要說的,餘光裏陳學年已經走了過來,她立馬就有隨意的扯了個話題含糊了過去。
“你在和誰打電話,是珊珊那丫頭嗎?昨天就一聲不響的不回來,這會兒還沒結婚就這麽膩呼似乎不太好啊。”
“不是,是個打錯的號碼,不過這兩天似乎也沒有見到珊珊那丫頭,要不要給傅家打個電話過去問問看。”李雪有些擔憂的看著陳學年,陳學年卻是哼了一聲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