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麽?”李詢看著小軟寶兒,忍不住問道。
小軟寶兒收回了視線,她看向李詢,小奶音軟軟的:“李公子啊,你不想你爹娘嗎?你什麽時候回家啊?”
李詢一愣,低頭看著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小奶娃,不明白小軟寶兒為什麽會突然這麽說。
不過他頓了頓還是開口說道:“我暫時回不去!”
他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他現在還不能回去。
小軟寶兒應了一聲,這才開開心心的和劉來喜他們去玩了。
至於京城裏的事情,反正不會有生命危險,小奶娃也不覺得什麽。
李詢看著小軟寶兒的背影,忍不住眉頭皺了皺。
因為這是小軟寶兒第一次這麽問自己……
以前小軟寶兒可是沒有問過他的。
難道是小軟寶兒想讓自己回京?
李詢心中想著事情,往前走的時候都沒有注意,麵前多了幾個孩子。
劉來喜讓人帶著小軟寶兒先走,自己則是站在李詢麵前。
“有事情麽?”李詢突然反應過來,感覺自己前麵被人擋住了。
他抬起頭看向劉來喜問道。
劉來喜點點頭,他認真的看著李詢,隨後才道:“小軟寶兒不會喜歡你的!”
李詢挑眉,目光落在劉來喜的身上。
這個村長家的傻兒子到底有什麽資格這麽說。
他沒有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劉來喜。
劉來喜也沒有示弱,而是和李詢對上,然後說道:“小軟寶兒是我們的,她喜歡洛司南,如果她不喜歡洛司南了,還有我,她不會喜歡你的!”
李詢眉頭微微一皺,眼中帶著幾分冷意。
洛司南,如今已經離開了,而這裏……
他隻要想得到小軟寶兒,整個村子裏不會有人拒絕的吧!
畢竟自己的身份在他們看來是高貴的,不可攀的。
“她喜不喜歡我,你又怎麽知道?何況,我長得好,家境好,她為什麽不能喜歡我?”李詢淡淡看了一眼劉來喜問道。
劉來喜一愣,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
可是他就是覺得小軟寶兒不會喜歡李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
“可是她就是不會喜歡你啊!”劉來喜忍不住說了一句。
小軟寶兒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她這會兒可是開心的不得了。
因為她又找到了很多的好吃的。
小孩子的心情總是會被好吃的吸引,而此刻,京都那邊卻是出了一些事情。
平西王和林芸被皇帝關起來了。
因為他們說了白蓮教的不好,而皇帝此刻又是極其相信白蓮教。
而新科狀元夏星也出了問題,皇帝要讓他娶白蓮教前任聖女……
白蓮教的聖女是不能嫁人的,但是若是退下來就可以。
夏星拒絕了!
順便又被皇帝關起來了!
夏星看著平西王,最後有些無奈的說道:“王爺,我看要不咱們逃獄吧!”
平西王嘴角抽搐了一下,詭異的看了一眼夏星。
夏星攤攤手,自打當官之後,他就更不想當官了。
“小子,有前途,當官有什麽好的,跟師父一起造反吧!”皇甫梓眼睛一亮,立刻喊道。
夏星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師父比自己還狠呢!
想起賴上自己的師父,夏星也是無奈,這老頭就是上次自己半路上遇見的老頭。
之前那個人要暗殺的老頭。
陰差陽錯的被夏星救了,就賴上了夏星,後來這次皇帝犯糊塗,皇甫梓直接在朝堂上罵了昏君。
於是乎,一家子齊了……
“師父,您比我還過分!”夏星說了一句,這才繼續看向平西王。
“行了,少貧嘴,你們就不能歇一會兒!”林芸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相公,如今這情況,我看陛下那邊怕是真得要出事了!”林芸眸子閃爍,眼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
平西王點點頭,正要說話,耳邊卻是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他抬眸看了出去。
平安王竟然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傳旨公公。
“平西王季柏接旨,季柏目無王法,違抗聖上,剝奪王位,即日起貶為庶人!”傳旨公公直接大聲宣讀。
平西王淡淡看了一眼他們,目光落在聖旨上,卻是並未過去接旨。
“怎麽,季柏,你這是抗旨不遵?”平安王眯著眼睛,肥胖的臉上肉都在顫抖。
不等平西王說話,平安王便繼續開口了:“我皇兄說了,看在你曾經救過他一命的份上,隻將你削官罷爵,你若是再不知悔改,就不要怪我皇兄對你不客氣!”
平安王突然上前,聲音很小的說道:“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閨女和外孫女的身份也會被剝奪的!”
平西王眉頭輕輕皺了皺,沒想到皇帝竟然昏聵到了這種地步。
他眉頭輕皺,眼中帶著幾分冷意。
“平安王,咱們該回去了,陛下還等著您呢!”一旁的公公突然開口說道。
這也算是半幫了平西王了。
但平西王和公公本就不熟悉,對於他的偏幫有些看不懂!
平安王不覺得有其他,想到了什麽,他看了這平西王眼中帶著一絲冷意,轉身就走。
那個公公卻是在轉身的一瞬間,在地上丟了一個紙團。
林芸速度極快的將紙團收起來。
等到他們離開了,夏星這才和憨子站過去,擋住了平西王和林芸。
林芸打開了紙團。
“快逃!”
兩個字寫的有些狼狽,可是平西王依舊認出了寫字的人。
那是皇帝寫的!
而且在最下麵,還有皇帝落下的一個淡淡的記號。
平西王和皇帝不但是君臣,更是朋友,若不是平西王拚命救了皇帝那麽多次,皇帝早就死了。
“陛下這是被控製了?”林芸低聲在平西王耳邊說道。
平西王收起了紙團,仔細看了一眼,最後點了點頭。
皇帝怕是真遇到了一些麻煩呢!
要知道這位平日裏可不會寫這種字!
“我們現在要怎麽辦?”林芸看著自家男人,有些擔心的問道。
皇帝在平西王的心中除了自己君臣,也是朋友。
雖然這份友誼如今已經沒有多少了,但兩人當年是過了命的交情。
“皇帝那麽不好,你們管他作甚!”皇甫梓有些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