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守護好蘇家的!”蘇遠清鄭重點頭說道。

“行了,你先去休息吧!”蘇成仁看著蘇遠清淡淡說道。

這個孫子還是嫩了一點,有些事情不好告訴他。

蘇遠清點頭,他抱拳朝著蘇成仁行了一禮這才退下。

等到他離開,蘇成仁眉頭微皺,一個男子從邊上出現。

正是文仙師的師父,父親……文天。

“你們真沒用!”文天鄙視的看著蘇成仁,他徑直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給自己。

蘇成仁眉頭微皺,聽到文天的話眼中帶著一絲冷意。

“你夠了,有本事,你怎麽不去找他們的麻煩?”蘇成仁冷著臉。

若不是自己被這家夥下了毒,也不至於會如此被動。

“哼,我若是去了,要你有什麽用?”文天看了一眼蘇成仁,眼中帶著鄙視。

不過想到了什麽,他嘿嘿一笑,露出一絲陰狠。

“夏虎真以為那是簡單的轉運符麽?那可是我精心給他準備的東西啊!”文天嘿嘿一笑,眼中帶著一股子興奮。

他唯一的兒子死了,這一切他都要給兒子討回來!

夏家的人,一個都別想活!

“你就確定,他會按照你想的來?”蘇成仁看著文天,蹙眉問道。

畢竟在他看來,夏虎也不會那麽傻!

文天淡淡看了一眼他,並沒有去解釋。

他放下一枚解藥,隨即說道:“這些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對了,那個夏軟軟……你們想辦法給我騙出來,我有用!”

他想到夏軟軟那全身的功德,心裏也忍不住有些貪婪了起來。

雖然主人說不能動夏軟軟,但為了兒子,為了自己,他怎麽都要試試看的。

小軟寶兒突然打了個噴嚏,她揉揉鼻子,莫名的覺得後背一涼。

“好像有人在算計我啊!”小奶團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她小手掐算了一下……

嗯……

什麽都算不到!

小奶團子無奈,隻能鬆開自己的小肉爪子。

如今已經到了傍晚,她和洛司南他們算著蘇家人和顧家人出門的時間過來的。

在平涼縣裏,他們想要知道個什麽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不說全程小六,也差不多了!

畢竟小軟寶兒上次可是救了全城的百姓,大家都記著小軟寶兒的好。

“咳咳!”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賣梨子的大爺走過巷子的時候咳嗽了兩聲。

眾人瞬間支棱了起來,手中的麻袋抓的緊緊的。

等一下,又過來一個青樓女子,她輕笑了一聲……

在她身後,便是有著好幾個南越國蘇家,和東臨國顧家的人呢。

這些人狼狽為奸,竟然聚集在了一起。

“待明日,咱們便讓那些個土著知道什麽叫做蹴鞠!”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少年說道。

他一看便是東臨國的人。

蘇家的人站在一旁,他們的身上穿著白色袍子,看著倒是英俊不凡。

“你們還是要注意一點!”蘇遠清看著顧家少年說道。

那顧家少年瞥了一眼蘇遠清,直接說道:“嘿嘿,蘇家小子,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弱了吧唧的,老子可是未來東臨國的大將軍!”

“他們算什麽東西,還能跟本將軍比!一群小垃圾……”顧家少年喝多了,臉頰有些紅,眼睛也有些紅。

他突然胃裏難受,抱著一棵樹一陣狂吐了起來。

“算了,你愛如何如何!”

蘇遠清淡淡呢喃了一句,帶著人走的更快了一些。

“大爺,您怎麽了?”就在這個時候,前麵,一群人堵住了去路。

原來是賣梨的大爺摔倒了,和那青樓女子吵了起來。

大家喊來喊去,將大路擋著了。

蘇遠清眉頭微皺,對於大理國越發的不喜歡了!

“哼,一群小人!”他撇撇嘴,說完便走到了一旁的巷子裏。

剛走進來他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下一瞬,他餘光似乎瞥見了什麽,是牆壁動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吭氣,便被人直接套上麻袋了……

他們一行人四個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小軟寶兒都不用動手,其他人已經將這幾個人揍得差不多了。

大家也不說話,那袋子上還有藥粉,這些人這會兒怕是都昏迷過去了。

而顧家的人剛進來,也感覺到同樣的不對勁。

“我怎麽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顧家少年迷迷糊糊的說道。

話音還未落下,他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昏迷了過去。

小軟寶兒他們將這些人挨個走了一頓,隨即拂袖而去。

而外麵賣梨的老人,青樓女子,還有那些吃瓜群眾紛紛湊過來看了一眼。

大家十分默契的不說話,過去將這些人又是一頓狠踹。

等到蘇遠清和顧家少年蘇醒的時候,天都黑了,他們隻覺得渾身跟散了架一般。

“啊……疼!”顧家少年疼的齜牙咧嘴,差點繃不住給尿了。

然而……

下一瞬,他們這群人被帶走了!

縣衙巡視的時候,發現這些人打架鬥毆,直接帶回去了!

“哈哈!”小軟寶兒他們回到家裏,那叫一個開心。

套麻袋的事情,果然讓人身心愉快,連帶著白日裏的那些不愉快都沒有了!

“咳咳,早點睡,明兒還要比賽,大家都要加油哦!”

小軟寶兒興奮的朝著眾人說道。

而這個夜晚,有些人就有點睡不著了!

蘇家和顧家的人到處找不到自家孩子,一個個終於繃不住跑去了縣衙裏。

季樟懶懶散散的聽著他們說話,然後問道:“你們家的孩子不見了,會不會是自己跑出去玩了?”

“不會,我那曾孫十分乖巧,定然不會去玩!”蘇成仁臉色陰沉著,他懷疑季樟這是故意的。

“哦,是這樣啊!”季樟掏了掏耳朵,淡淡說了一句。

顧家的人也是臉色陰沉,顧智眯起眼睛,看著季樟說道:“我們是東臨國的使臣,我懷疑是夏家的人或者……你抓了我們家的孩子!”

季樟聽到這話,直接拍案而起。

“你胡說啥呢?本縣令才不是那種人!”季樟氣勢洶洶的說道,看著倒是十分認真。

難道是他們猜錯了?蘇成仁和顧智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