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記得那個夜晚嗎
一秒記住,
黛米和羅德目送莫雨離去,兩人不會坐在這裏幹等的,尤其是羅德,為了恢複自己的聲譽他必須采取行動才行。
莫雨走出房間後用對講機向九號講道:“給摩爾斯的房間打個電話,告訴他們飯店為他們送來了套餐。”
“交給我了。”九號接通了總統套房的電話,利用便聲器通知他們飯店免費為他們準備了豪華套餐,會在幾分鍾後送達。結束總統套房的連線後九號向莫雨講道:“我已經通知他們了。”
“很好。”莫雨按下了電梯開關,進入電梯後按下了總統套房所在的樓層,接下來就要看他的了。
在電梯即將抵達時九號提醒道:“小心一點,那兩個特種兵在電梯口等你,他們可能會對你搜身。”
莫雨並不擔心對方會搜身,這次行動隻是想偵探一下摩爾斯在不在總統套房,除了十五號送給他的那支外貌是筆的炸彈外什麽武器也沒帶。電梯門打了開,莫雨看到那兩名特種兵站在門前,他一臉鎮定地走了出去,嘴裏講道:“這是送給總統套房裏客人的豪華套餐。”
兩名特種兵將莫雨攔了下來,一名特種兵檢查了餐車,用湯匙在湯裏攪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其他食物,就差親口嚐嚐食物有沒有毒。
莫雨故意皺著眉頭說:“我們飯店接待過很多重要的客人,這些食物絕對沒有問題。”
檢查食物的特種兵看了莫雨一眼,接著向另一名特種兵點了下頭,示意食物裏沒有問題。接下來另一名特種兵開始對莫雨搜起身來,他將莫雨從上摸到下,甚至檢查了莫雨的鞋有沒有問題,最後隻找到了那支炸彈筆。
莫雨見對方拿著筆查看,擔心對方無意會引爆炸彈,開口講道:“那是我吃飯的家夥,請你還給我。”
對方並沒有發現筆有問題,隨手塞進了莫雨的上衣口袋
。“過去吧。”
“謝謝。”莫雨鬆了口氣,推著餐車繼續往前走去,來到總統套房門前按響了上麵的門鈴。“你好,客房服務。”
總統套房的大門並打了開,裏麵的一名特種兵用眼神和外麵的同伴交流了一下,接著向莫雨講道:“進來吧。”
莫雨推著餐車進入了總統套房,目光在四周掃了一下,見到摩爾斯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嘴裏叨了根雪茄,看起來非常的享受;西服男坐在摩爾斯對麵,手裏麵拿著杯紅酒輕輕晃動著,看著裏麵紅色的**順著杯壁流動;屋裏一共有三名特種兵,分別站在房門後、窗戶前、西服男身邊。
“啪。”
莫雨聽到背後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推著餐車走到摩爾斯麵前,揭開上麵的餐蓋說:“這是飯店贈送的豪華套餐,請享用。”
摩爾斯像是沒聽到莫雨的話,用力抽了口雪茄向西服男講道:“我說了要帶埃爾特走的,把他留在那裏是一個極大的錯誤。”
西服男回道:“當時情況緊急,我們隻能把他留下。”
“埃爾特知道太多事情了,就算不帶他走也不應該讓他活著。”摩爾斯說。
“你擔心他會說出我們的秘密?”西服男問。
莫雨察覺到氣氛不對,把餐車上的食物移到摩爾斯麵前的桌麵上,接著就打算離去。
摩爾斯講道:“我相信摩爾斯不敢說出我的事情,不過我必須得小心一些,誰知道那些家夥會不會追到這裏來。”
“這你盡管放心,這座酒店的安保措施還算可以,他們想混進來沒那麽容易的。”西服男說。
“難道我海軍基地的安保措施比這裏差嗎?他們不一樣混了進去。”摩爾斯說著搖了搖頭,接著講道,“這些家夥非常狡猾,我們必須做好防範,比如他們要是偽裝成飯店服務員的樣子就很難被我們發現。”
莫雨推著餐車走到房門前見站在那裏的特種兵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再聽摩爾斯說的話就明白自己被發現了,隻能停了下來
。
“朋友,既然來了又何必那麽著急走呢?”西服男說。
莫雨轉過身來,見摩爾斯和西服男班森都看著自己,問道:“你們是怎麽識破我的?”
班森解釋道:“你以為你們的手法很高明嗎?利用電腦入侵飯店的安全係統,通過監控找到我們的位置,然後再偽造一個身份混進飯店裏來。其實從一開始你們的行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中,可以說你們每一個動作我們都一清二楚。”
摩爾斯這時帶著憤恨的情緒講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一定要針對我?”
莫雨冷笑一聲說:“老實說你是死是活我一點也不關心,我到這裏來的原因是他。”
班森見對莫雨盯著自己看,眼裏還散放出仇恨的目光,一臉納悶地問道:“以前我們見過嗎,為什麽我感覺你對我充滿了仇恨?”
“你還記得五年前那個暴風雨的夜晚嗎?”莫雨問。
“五年前的夜晚?”班森皺起了眉頭,目光在莫雨身上來回轉動著,“我聽李詩語說過,五年前那個組織裏突然進入一個少年,我想應該就是你吧?”
“沒錯,就是我!”莫雨憤怒地說,“五年前的那個夜晚我沒死,五年後的今天就是我為父母複仇的時候!”
摩爾斯聽到這裏起身曆聲叫道:“小子,你以為今天你還能活著從這裏走出嗎?”
莫雨當然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表麵上看起來屋子裏隻有這麽幾個人,其他房間裏一定還隱藏有人,自己隻要一動手就會被亂槍打死。莫雨講道:“能不能活著走出去要等試過才知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摩爾斯叫道,“來人呀,給我殺了他!”
轉眼間屋內多出近二十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拿槍指著莫雨,眼看著莫雨就要被亂槍射殺了,班森突然叫道:“等一下!”
正**高昂的摩爾斯像是被潑了盆冷水,扭頭向班森問道:“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