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百裏梁丘
";“這裏麵藏匿著整個省份的經濟命脈,不管是誰得到了命脈,都能雄霸一方稱王稱帝。這東西原本是牧野的,密碼也在他設定的,可是三年前牧野死了,命脈的不知去向險些造成半個國家的恐慌。”
聽到譚紹輝的講訴,葉靈蓉皺起看眉。
因為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個東西會這麽厲害,而她之前,一直都把這盒子當作拚圖的玩具而已,所以之後交給了孩子們玩。
“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點點頭,葉靈蓉牽強一笑,“明白,可你們到底要不要吃飯,再不吃飯菜都涼了。”
拖遝一會,葉靈蓉轉就往餐廳裏走去,一方麵她是舒心的,因為這一次譚紹輝確實老老實實的把事都告訴了她。不過另一方麵又好像覺得有些添堵,似乎哪裏不對勁似得,有些奇怪。
她是真的沒聽過命脈這個詞嗎?
葉靈蓉眨巴眨巴眼,突然腳不挪不動道兒,愣在了原地。
其實,她是聽過的,從景羽熙的口中。
譚紹輝他要拿你去換命脈密碼,你千萬不要上當,他們要害你!
那,景羽熙的悲鳴還在耳畔盤旋,久久不能揮散。葉靈蓉在那個時候就問過譚紹輝,什麽是命脈,但是當他曾親口說,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經抽了,葉靈蓉扭過頭望著後的譚紹輝,道,“紹輝,你說用我能換到命脈的鑰匙嗎?”
二人四目相對良久,誰都沒有多言一句打破這份寧靜。
可誰料到,雷琛一連串的笑聲襲來,還差點讓自己被口水嗆到。
或許,答案已經出來了。
……
郊外,一處華麗的城堡裏,材欣長麵容異常俊美的男人站在五彩磨砂玻璃窗前,望著城堡外麵大片大片鬱金香盛開的美景,眼眸有著些許的黯淡。
“我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就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現在那個男人死了,她很難過,哭的像個淚人兒一樣。知道她再哭,可是我卻在離她隻有上百米的地方,無能為力的哀歎。”
隨即,男人蹙起好看的眉頭,“都說女人哭的話,是梨花帶雨的,那她哭起來一定很漂亮。可惜我看不到,隻能聽……將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不介意殺掉一個對她來說極其重要的男人,然後暢快淋漓的看她哭一場。”
這話,說的有些殘忍。
殘忍到,都分不出來,之前他眼眸裏的黯淡到底是因為那人哭了,還是因為那人哭了他沒看見的惋惜。
男人坐在紅底棉椅上,悠閑的翹起著二郎腿,還讓站在自己邊的人伺候自己,倒上一杯
美味香濃的波爾多紅酒,閉著眼睛細細品嚐。
那摸樣,愜意的像隻無害的小貓。
“主人,她來了。”
男人表略微遺憾,“唉,來的真不是時候,連酒都讓人喝不好。”
前來之人,一黑色緊衣,臉上帶著黑色口罩,長發挽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巴掌大的臉上,一雙血色的眸子格外引人注目。
這就是之前綁架葉靈蓉的那個女人,她根本就沒死,而是找了替死鬼!
“主人。”女人的行動有些不方便,微微彎腰做了一個鞠躬,然後說道,“我在譚家大鬧一場,然後趁著混亂的時候去了譚紹輝的書房,但是抱歉,並沒有找到命脈。可能譚紹輝戒心極重,他根本就不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放在家裏。”
“沒找到了?”
“是的,很抱歉。”
男人不悅的嘟起嘴,神寡淡道,“既然沒找到,那你回來幹嘛?我要的,不是沒找到這三個字,而是有意義的東西。”
“我知道主人會為此事惱怒,可是卻不得不回來通告一聲,譚紹輝似乎已經對我起疑了。他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淡,對我提出想要進公司的要求,也避而不談,他似乎在有意無意的隔絕我。”
“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麽關係?”男人覺得好笑,嘴角帶笑,“我隻管你能不能帶回命脈,別的東西我可不管。如果在年底之前你不能將命脈給我,那就隻能說明你是一團垃圾,是廢物。”
女人五指收攏,指甲刺入掌心,疼的鑽心。
麵對男人的不屑與羞辱,女人是氣的,卻不能將此憤怒在臉上表示出來,即便她帶著口罩。這男人的觀察力像刀子一樣,鋒利到不行,任何一點點小小的變化,都能被她看出來。
“主人,我提議殺了葉靈蓉,她是阻擋我成功拿到命脈的障礙。”
“不準。”男人說的輕飄飄,“我要她。”
“她是譚紹輝最的女人,理應該死。如果主人你在這樣執迷不悟護著她的話,我就隻好去找譚二爺,讓他來斷酌此事。”
男人眯起眼眸,“你威脅我?難道就不怕在你去找他之前,我就殺了你,滅口?”
“我若是死了,主人就少了一枚安插在譚紹輝邊的棋子。主人你應該知道,在譚紹輝邊安插一枚棋子的話,有多難。”
此話,不假。
男人不說話,靜靜的喝著酒冥想,他的確是不想動葉靈蓉,不管她是不是譚紹輝的女人,這一點他根本就不在乎。隻是此時此刻眼前這個女人說的話,又的的的確確有著一定的道理,畢竟如果年前沒有拿到命脈的話,就連他,也會因此而受到懲罰。
女人嘴裏的那個譚二爺,是他父親。
但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他更是有逃脫不了的懲罰,嚴父之兒非龍則虎。
可他就會因此低頭嗎?
男人目光流轉眼眸狹長,雖沒太多的表,但是已經確定了這個女人的壽命。
一個威脅過他的女人,自然不可能讓她活到超過三個月。
良久之後,男人露出笑顏,“三個月內不要動葉靈蓉,她對我有恩,得償還。”
“是。”
“這樣,還有事嗎?”
女人搖頭,“沒有了,隻要主人舍得讓我殺葉靈蓉,沒有了障礙物的話,命脈的任務,我一定能夠提前完成。”
待女人走後,男人繼續喝酒,有種超脫凡俗的淡然。
“主人,你真的同意讓她去殺葉小姐?”
“宋嚴,這不是我同不同意的問題,而是同意之後有沒有意義的問題。”男人說罷,摸著下巴繼續道,“那個女人不笨,四肢也發達,雖說沒什麽用處,可是好在也不是一無是處。與其讓她去我爸那瞎鬧一通,不如先穩住她,以後的事可以慢慢來。”
“主人,那要先一步殺了她嗎?如有有這個必要的話,我去,之後如果老爺責怪下來的話,我扛著。”
擺擺手,男人輕笑,“沒關係,不用。對了,宋嚴你看看我新染回來的黑發,有沒有之前白頭發的好看?”
宋嚴一如既往的恭敬,“好看。”
“你說,如果葉靈蓉看到了黑頭發的百裏梁丘,她會不會很高興?然後迅速從那個死掉男人的悲傷中走出來,會嗎?”
這個時候,百裏梁丘雀躍的像個孩子,和方才的薄寡淡打不相對,他正盤算著去見葉靈蓉的話,後者有多驚愕。
宋嚴微微蹙眉,“你要去找葉靈蓉?老爺那知道嗎?”
“不需要他知道。”
一口氣喝盡杯中紅色的**,百裏梁丘嘴角輕挑,“我爸帶回來的那女人心狠手辣詭計多端,這一次她險些借別人之手除掉葉靈蓉,那麽就肯定會有下一次。宋嚴,我和你打賭,那個女人把想要殺死葉靈蓉的決心,放在了第一位。”
“為什麽?”
問為什麽?
百裏梁丘轉轉眼珠子,咧嘴笑道,“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不知。”
雖然,那個女人是百裏梁丘安插在譚紹輝邊的棋子,但是那畢竟是個人,不會將自己隱藏在心裏的事像倒豆子一樣抖出來。而百裏梁丘也沒有透視眼,看不穿人的心,隻是知道如果放任那個女人不管,最終倒黴的,是葉靈蓉。
之前從竊聽器裏麵聽到的,是葉靈蓉撕心裂肺的哭聲。
百裏梁丘確實有些遺憾在葉靈蓉哭的時候,他沒有在旁邊,但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還是希望不要聽到那刺耳的哭聲。
不哭的她,其實最漂亮……
M市。
在家休息幾,葉靈蓉的愫算是徹底穩了下來,之後夏百合也安心的回美國安胎,但是雷琛卻沒走。
雷琛說夏百合現在呆在美國比呆在國內要安全,再說了,他媽和夏百合冰釋前嫌,得知她又懷孕的的消息後,
還親自去美國伺候她。所以,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直接呆在M市的話,沒準還能大賺譚紹輝一筆,就不跟著瞎攙和了。
這話,聽著合合理,但是葉靈蓉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但是鑒於雷琛這個人本來就有些怪怪的,所以她也沒覺得奇怪到哪裏去。
譚紹輝這幾哪也沒去,一直都呆在家裏的書房裏搗鼓,好像是在折騰著那個命脈的密碼。但是接連幾下來,似乎都徒勞無功。
而韻色,和韓少軒合作的第一批衣服已經掛了出來,不多,才十件。可也就是這麽寥寥數件的衣服,在M市引起了一場不小的轟動,還有演藝公司的負責人特意來找葉靈蓉,給她介紹模特想舉辦一場服裝秀。
不過,葉靈蓉拒絕了。
因為也不知道為什麽,她這幾心跳的厲害,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似得,難受的呼吸困難。
果不其然,在一個星期之後,M市來了一個大人物。
而那個大人物,明明顯顯是衝譚紹輝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