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摩擦

髒?

不幹淨?

葉靈蓉不是個傻子,她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髒,對一個女人來說不是說她多久多久沒洗澡,有跳蚤什麽的,而是說那個女人水性楊花,和多個男人糾纏不清,說她不幹淨。

他說,她不幹淨……

葉靈蓉仰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聲線淒涼,“你,是這樣認為的?”

“囉嗦!”

譚紹輝模糊的咒罵一聲,緊接著俯下身咬住了葉靈蓉的唇,力道很大,死死的咬住嬌嫩的櫻唇狠狠允吸,沒用半點技巧,這般的生猛襲擊,葉靈蓉會很痛。

在漆黑的房間,許多東西都隱藏於黑暗中開始露頭。

絲絲血腥,在房間裏蔓延滋生……

吻,來的又凶又狠,就像是洪水猛獸般,肆意的掠奪。

葉靈蓉感覺腦袋又重又暈,像是踩在雲端上,那些滾燙的吻是在吸食她的生命一樣,讓她漸漸沒了力氣。

似乎,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浴室裏,譚紹輝打開花灑,冰涼的**落在倆人的肌膚上,快速降溫著。

可是,體溫還沒有降下去,新一輪的熱浪又卷卷而來。葉靈蓉努力的勾住譚紹輝的脖子,不住咳嗽,她居然沒出息的嗆水了。

薄情的唇瓣像是被人施展了魔法,所到之處,無一不潮紅肆起。譚紹輝大手鑽進了葉靈蓉的衣服裏,單手撫摸著內衣後麵的褡褳,想著如何擺平它。

可,還未擺平那褡褳,葉靈蓉彎曲起一條腿橫在兩人中間,喘著粗氣,“你……你,你不是嫌我髒嗎?”

“你既然嫌我髒,那麽為什麽要碰我?不怕,不怕我沾染了你高貴的身子嗎?譚總,這髒可是洗不幹淨的。”

譚總?

葉靈蓉叫他譚總?

譚紹輝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水流順著他剛硬的臉頰落下,像小溪。

“我不怕!”

譚紹輝狠狠的扯下葉靈蓉的胸罩,她的衣服因為濕透的關係,緊緊貼在身上。兩抹嫣紅的棗粒兒,在冷水的刺激下,傲人的翹起了尖兒。

葉靈蓉依舊不死心,嚷道,“別!我髒!”

好,終於承認了!

譚紹輝的手勁有些鬆了,這個女人自己有承認了,那麽他還能說什麽呢?一開始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他想聽到這個女人說實話,告訴他,她是有多麽的**。

可是似乎,譚紹輝現在不願意聽到。

一時之間,於是裏麵隻有嘩嘩的水聲和微微的喘息聲,別的,似乎什麽都沒有,沒有發生過……

紙條飄飄灑灑的落濕漉漉的地麵,譚紹輝搶先葉靈蓉一步將其撿了起來,僅僅隻看了一眼,臉色驟變。

這是從葉靈蓉兜裏掉出來的,一張支票而已,不多,才十萬。

開支票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韓少軒。

譚紹輝揚了揚手裏的支票,譏諷,“你現在就值十萬塊了?還是人民幣?”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葉靈蓉有多麽想這樣說,可是看著他嘴角那抹譏諷,她又如何說的出口?

不管怎樣,他都不會相信自己。

人,掉價,不是難事……

看著葉靈蓉垂著腦袋不說話,譚紹輝像是山洪暴發一樣,狠狠的抓住葉靈蓉的肩膀,那力道,險些將她捏個粉碎!

“嘶……”倒吸一口冷氣,葉靈蓉咬著牙,不吭聲。

她怕痛?

譚紹輝的理智暫時回來了些,葉靈蓉當然會怕痛了,她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精致的像是瓷娃娃,一碰就碎,更何況是自己這般的用力?

不自覺的,力道微微鬆和了下來……

記得小時候,這個丫頭隻是不小心的摔了一跤,也會哭很久的鼻子……

丫頭?

對,那個時候,他叫她丫頭。

丫頭,不過覺得她嬌生慣養,名字叫起來麻煩,而隨意起的外號。可是她,卻當成寶貝一樣祭奠著,每一次叫她丫頭,她都會笑,無比開心。

揚手,譚紹輝將支票丟進了廁所,用水衝走。

葉靈蓉的心,涼涼的痛痛的,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很不舒服。

“你和他睡了?”

葉靈蓉仰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茫然的眨著眼睛,她的腦子已經不知道思考了。

或許,問一加一等於幾,葉靈蓉回答起來都有些費勁。

好不容易緩和下去的勁道又湧了上來,譚紹輝抓住葉靈蓉纖細的肩膀,問,“你是不是和他睡了?就像是和當初我的一樣,睡一次,一次交易!”

不知道怎麽的,譚紹輝這一次很想看到葉靈蓉搖頭說不是,哪怕是假的也好。

可是,這女人傻乎乎的看著自己。

裝麽?

“好!你不說話,可以!既然你用十萬塊把自己賣掉,那麽今晚我買你,我給你八十萬,就像是你第一次賣那樣,雖然你現在已經不值那個價錢了。”

買她?

葉靈蓉的腦袋有些回不過神來,為什麽要買她?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何須再用這般殘忍的方式作踐她?

“不……不要……”

譚紹輝快速扯下葉靈蓉的短褲,連同著裏麵的**,隨即拉住她向自己砸來的粉拳,咬住了她的脖子。

舌尖,輕輕打著圈,譚紹輝意圖明顯,“這,由不得你說了算。”

將渾身濕噠噠的葉靈蓉丟到**,譚紹輝惡狠狠的撲上去,脫掉她的衣服,一口咬住那挺翹的粉尖兒,手挪到下身替自己解開束縛。

五指插入葉靈蓉濕潤的,濃密的發間,譚紹輝板正葉靈蓉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

下身,堅挺緊貼歡樂穀,蓄勢待發。

“他,可有我做的好?”譚紹輝問道。

他,自然指的是韓少軒。

葉靈蓉皺眉搖搖頭,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啊!”

“嗯哼……”

兩人下身緊密而巧妙的結合在了一起,譚紹輝的滾燙越發的明顯灼熱起來,這女人的甬道如此的幹澀,就像是久逢幹旱的田地。

摩擦,成就了快感,卻也成就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