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不要著急,說不定她們隻是看到什麽喜歡的回來晚了也是有的。”被管家派人搬來的救兵楊哲勸著急的團團轉的李毓。

“你看這天色,馬上就要黑了,如果天黑之後回不來或者碰到壞人她們兩個弱女子怎麽辦?”李毓大吼,全然沒有往日的冷酷模樣。

“你們說說她們出去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異常?”楊哲問著跪了滿地的家奴。

“回楊公子,一切如常。”還是一樣的能吃能笑。

“那是怎麽一回事呢?”會不會是兩個大膽的丫頭又去逛妓院了?“好了,你們別跪著了,快起來,去紅花樓問問那裏的媽媽又沒有看到兩人。”

紅花樓那不是妓院嗎?王妃去那裏做什麽?所有人都很疑惑,而且沒有王爺的吩咐一眾人也不敢起身。

李毓看著楊哲,在侍衛的通報中自然知道她們去妓院的事情,隻是不知道去做什麽,但目前的首要任務是找到她,其他的稍後再議:“都起來吧,侍劍,帶著幾個人去紅花樓看看。”會不會是被扣下了?

一大眾人嘩啦啦的起身一溜煙的跑沒影了,李毓看向楊哲:“一直沒有問你那天他們去紅花樓做什麽,你應該知道吧?”

“我隻是知道她們拜托老鴇找個姑娘,至於做什麽,咳咳,這個我想杜兄最明白。”楊哲沒有直說但肢體語言已經表露的很明白了。

李毓一瞧就猜到了七八分,搖了搖頭,真有她們的。

“她們關在房裏談了一會子的話,把我關在門外,如果找不到她們我們就把那位姑娘找來問問算了。”楊哲也是沒辦法了,如果找不到安然所有人都會遭殃。

李毓點頭,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

“什麽,沒有?查清楚了嗎?”侍劍帶回來的消息讓李毓剛消下去的火氣又蹭的一下生了上來。

“回稟王爺,紅花樓裏裏外外屬下都搜過了,沒有發現王妃的蹤影。”

“你,再去,把一名名叫翡翠的妓女找來。”

“是。”雖然不知道這個時候王爺找一個妓女回來做什麽,但做屬下的做的就是聽從主子命令的,侍劍也沒有多問,領著人就出門而去。

“快說,她都讓你做了什麽?”李毓嫌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翡翠,穿著衣服等於沒穿,隱隱約約露著胸前的兩陀白肉,臉上的妝容足厚的足以和和牆皮有的一拚。

“王爺說的誰?”眼睛眨巴眨巴的好不可憐。

“看來我又必要讓你好好想一想。侍劍。”

侍劍手腕一翻,劍尖便在翡翠的脖子上劃了一道血印:“啊,我說,我說。”翡翠不敢大聲說話。

但沒有退後,站在她身側,決定她如果不說實話不介意讓鮮血祭一下自己的寶劍。

“她們兩人給了我二百兩銀票,讓我幫她們找處環境清幽的宅子。”顧不得自己脖子上還留著血,翡翠戰戰兢兢的說出安然托付給自己的事情,心中暗罵都怪

自己財迷心竅怎麽就接了這單生意。

“宅子在哪?”

“快帶我們去。”

侍劍一把拖起攤在地上的翡翠:“走。”

“就是這裏了。”翡翠站在一處大門前,對李毓和楊哲說道。

“侍劍看好她。”李毓吩咐一聲走進了據說是安然租下的宅子中。

“有什麽發現嗎?”李毓問楊哲。

楊哲搖頭:“這裏明顯沒有人居住過的模樣。”所有加家具用品上全是灰塵,看樣子有段時間沒人居住了:“把翡翠帶過來。”難道是翡翠騙了兩人?

“你確定真的是這裏?”

此時的翡翠已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被這麽多人看著,說不害怕是不騙人的,見到楊哲問話,隻能不住的點頭:“真的是這裏。”

“那人呢?”

“這我真的不知道,求王爺繞我了我吧,我也隻是幫忙找的宅子,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冤有頭債有主,自己隻是無辜的受害者。

楊哲看著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翡翠,微乎其微的皺了下眉頭:“李毓,讓她走吧,現在不是追問她的時候,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安然和曼曼來。”楊哲勸著李毓,怎麽都感覺這件事情透著一些邪乎。

李毓一點頭,讓侍劍把人放了:“她們去哪了?會不會走丟了?”李毓雖說也感覺到這件事不的尋常,但他不願意承認是安然自己出走的。

“應該不會,我記得她們出門你不是讓侍衛跟隨的嗎?”楊哲記得上次安然出門的時候李毓都找侍衛跟隨。

說到這個李毓則是鬱悶不已:“她們兩個上街隻是在逛街,你也知道她們在大街上是什麽樣子的,我看沒什麽事也就沒讓侍衛再跟隨了。”

楊哲點頭:“我們回府再說。”

“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不同尋常?”李毓越想越怪,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在外麵找處宅子?

“你是指她們在外麵找宅子的事?”

“你不覺得奇怪嗎?她們為什麽突然在外麵找宅子住?”

“是很奇怪。”難道是早就想好了要走,可是為什麽呢?“是不是你們吵架了?”想來隻有這種可能。

李毓搖頭:“沒有。”就算有爭吵也是自己讓著她,怎麽會讓她生氣出走的?而且今天早上不是還好好的,想到早上不免就想起那火辣的吻,還有她說今天是她最後一次出府,難道真的是她自己離開的嗎?

“那就奇怪了。”那應該出走的理由啊。

“我們之間唯一的爭吵就是安然發現她是替代品的時候。”難道是因為這個?

“很可能。”

“走,我們去她房裏看看”李毓叫著李毓。

“一切如舊。”房內任何東西都在原處,就連櫥子裏的衣服一件也沒少。

李毓大量房間的視乎楊哲同時也在大量這間充滿女性味道的房間,屏風上繡著遠山近水,可以看出安然是個

熱愛大自然的女子,青綠色的草坪上開滿了各種顏色的小花,彩蝶在其中飛舞,其中有一隻彩色的蝴蝶停留在一朵牡丹花上棲息,紅木的**掛著粉色蠶絲的床幔,枕頭是,等等,那是什麽?“你拿開手下的枕頭。”

“嗯?信?”正坐在**的李毓伸手拿起枕頭下的東西,是一封信。

李毓,在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首先,非常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招呼,我和曼曼感激不盡,如果不是碰到你和楊哲,真的,我們都不知道我們這這個陌生的國度怎麽度過,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和曼曼的來曆,其實,我們來自另一個世界,你們想想不到的世界,我們有和你們不一樣的人生觀,如果說出來你可能會認為我是妖言惑眾,認為我瘋了,在我們的世界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應該說人人都是平等的,我們那裏沒有丫鬟沒有仆人,沒有王爺也沒有皇上,那裏完全是一個自主的世界,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人,而且在婚姻問題上,也是一對一的,記得我跟你說我,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婚姻,沒錯,在我們的國度裏,就是一男一女的婚姻,沒有一男n女多人行,我接受不了自己的老公有很多個女人,與其無限期的傷心,不如現在痛快的難過,再有就是,必須請你原諒我,我接收不了自己是別人替身的事實,我以為你放下了,沒想到你還是放不下,既然放不下,就回去找你心目中的她吧,人生一世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能找到自己的真愛是件很幸福的事,我衷心祝福你可以幸福。

安然留。

“她說什麽了?”楊哲看李毓讀完信之後便一直不說話,著急的搶過信來看著。

“她走了,走了。”李毓眼角流下溫熱的眼淚,為什麽一句話不說就離開,為了她自己付出的還不夠多嗎?自己已經答應她一生一世隻要她一個人了不是嗎?她為什麽還要離開。

“別傷心了,她隻是一時的想不通,等她想明白了會回來的。”隻能這樣說了,看不出來安然還是一個很執著的女人,當然,他也不明白安然的堅持有什麽意義,李毓是喜歡她的,她也是喜歡李毓的,兩個相互喜歡的本就應該生活在一起的,為什麽卻要因為外人的介入而分開,讓兩個人都難受。

“楊哲,你說,她就這麽介意自己的過去嗎?她看不到我對她的心嗎?”為什麽?

“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應該早點跟她講明白的,現在知道了吧?”楊哲也沒有辦法。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人都已經離開了,對,她們應該走不遠:“來人,傳我命令下去,不管用什麽方法,一定要把安然給我找到,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帶回來。”我就不信你可以飛出我的手掌心。

楊哲搖頭,朋友這麽多年不知道李毓還是占有欲這麽大的人,既然他想通了自己也沒必要在這裏待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不知道筱筱知道了沒有,她如果知道了也會擔心的,楊哲肯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