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呢?答應我的事情是否也不能食言?”
“不好意思,我不記得我答應你什麽事情了。”
這倒不是程姣耍賴,而是她真的不記得自己答應席漾什麽事情了。
“你說過不會離開我,不管我是貧窮還是富有,也不管我是健康還是疾病。”
席漾說的是訂婚儀式那天程姣在葉錦文麵前答應自己的事情。
這個時候從席漾嘴裏說出來,配上席漾故意做出的委屈樣子,程姣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隻是儀式時候的過場,怎麽能當真呢?”
“我不管,既然你已經做了承諾,就不能離開我了,更不能因為這些誤會不理我。”
“哦……什麽誤會,我怎麽不知道有什麽誤會。”
程姣故意不順著席漾的話說,似乎是故意想要惹席漾生氣一般。
“姣姣,你一定要這樣嗎?非要讓我生氣你才開心嗎?”
席漾果然生氣了,而他生起氣來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隻見席漾一使勁,將程姣連拖帶拉的扯進自己懷裏,程姣想要掙脫,席漾卻已經彎下腰吻上了程姣的唇,而且程姣反抗的越厲害,席漾吻的越深。
漸漸的程姣放棄了掙紮,在席漾的溫柔中漸漸失去了意識,主動迎合席漾的索取。
許是很久沒有感受懷中身體的**,也可能是對程姣太過思念,更多的可能是為了宣泄自己這段時間因為程姣的誤會所受到的折磨,席漾似乎想要把程姣深深的融入自己的身體。
“席漾,輕點,你……弄疼我了。”
終於席漾的動作弄疼了程姣,程姣忍不住輕呼出聲。
“席漾,你的手又出血了,不行,我得給你換個紗布。”
“不要緊,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哎呀,什麽時候了?現在必須把手上紗布給換了。”
席漾可不想在這麽關鍵的時候停下來,可還是拗不過程姣的堅持,程姣使勁推開席漾,拿起藥水熟練的跟席漾把藥水和紗布重新換了一遍。
席漾還想要繼續,卻被程姣躲開了。
“行了,不要像一個禽獸似的,席漾,現在是上班的時候,等下被人看到了。”
“不會的,不會有誰會沒經過允許進來的。”
“上次何助理進來的事情你難道忘記了嗎?”
程姣說什麽也不會讓席漾得逞,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幫席漾整理好衣服和領帶。
“好了,好好上班吧,有什麽事情等會兒再說。”
“姣姣,難道你不好奇我和林嘉音的關係嗎?不想知道我和她為什麽這麽熟嗎?”
“如果你願意說自然會說,你不願意說我怎麽問你都不會說,對嗎?既然這樣,那我為什麽還要自尋煩惱去想辦法從你那裏套話出來呢?”
其實程姣怎麽可能不好奇,但是她知道席漾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不管她怎麽問或者調查,都不會有什麽結果的。
“姣姣,你……真的跟其他人不一樣。”
不管是尤佳薇還是自己身邊那些女人,對自己充滿了好奇,什麽事情都想打聽的清清楚楚。
卻不知道恰恰是這一點讓席漾特別反感。
“如果你現在不急著去小棠那邊,我倒是願意跟你說說我和林嘉音的事情。”
席漾的話剛說完,程姣已經一屁股坐在席漾對麵的沙發上了。
“願聞其詳。”
席漾無奈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明明別人不願意聽,自己還上趕子的說。
“我記得跟你說過,我有一段時間會心悸,還找醫生開了藥,對嗎?”
程姣微微點點頭,示意席漾可以繼續說。
“那個時候因為心悸的毛病發生的特別頻繁,所以我請了一個陪護隨時跟在我身邊照顧我的身體,以免突然心悸暈倒得不到救治的話。如果真的是那樣,估計你就要見不到我了。”
程姣上次在席漾臥室裏麵發現過治療心悸的藥,但是她不知道席漾心悸的毛病曾經那麽嚴重。
“而林嘉音就是當時我請的陪護。其實按照她的能力和學識,是不會做陪護而是醫生的,隻是當時她好像遇到了困難急需用錢,而我開的價錢又比較吸引人,所以就應聘了我的特護。”
說到這裏,席漾停了下來,似乎陷入了回憶當中。
林嘉音第一次麵對席漾心悸發作的時候就表現出了非常人的鎮定,而且有著專業的醫學知識,對於醫生的囑咐她都爛熟於心,確實幫席漾省了很多麻煩。
漸漸的林嘉音在席漾生活中參與的越來越多,甚至就連尤佳薇他們也以為席漾和林嘉音會走到一起,更不用說林嘉音自己了。
可是席漾對於林嘉音,僅僅隻是病人和特護的關係,他從來就沒有往其他方麵想。
其實也不用想,因為席漾當時一心隻想著那個大學時期寫信表白卻被用來炫耀羞辱的女孩。
所以對於林嘉音的頻繁示意,席漾都選擇了視而不見,甚至還漸漸疏遠了林嘉音。
被傷了心的林嘉音知道自己無法得到席漾,為了保留自己的自尊,在席漾的心悸好一些以後,她便辭職離開了席漾的身邊。
為了感謝在那段時間林嘉音全心全意的陪伴自己而付出的時光,席漾在她辭職的時候給了一筆很可觀的費用,足以讓林嘉音豐衣足食上十年。
“這就是我和林嘉音之間的事情,隻要有一句假話,我就……”
“不用發誓,我相信你,即使你騙了我,那也是你的從前,跟我們的現在無關。”
程姣不想讓席漾去發那些很嚴重的誓言,雖然她不怎麽相信這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涉及到了席漾,就算是假的,這個風險程姣也不願意承擔。
“隻是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
以前的事情程姣沒有看到沒有經曆,所以她可以不糾結。
可是那天在醫院,自己明明就看到了林嘉音和席漾互相依偎親密的樣子,這一點她如果不搞清楚也會不舒服的。
“就是小棠出事的第二天,我在醫院門口碰到了你們,那又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