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第一次跟小孩子相處,不知道如何而已。”夏南晴說。
“你最好隻是這樣。”蘇寒天說完話之後就生氣的走了,沒有搭理留下來的夏南晴,而夏南晴隻能看著蘇寒天的背影,什麽都不敢說,此時夏南晴倒是像蘇家多餘的人了。
小孩子一下子離開了媽媽,根本就不能好好的呆著,一直跟丁又柔鬧個不止,“我要找我媽媽,我要回家。”這就是蘇皓軒一直說的話。
剛開始丁又柔還一直有耐心的勸孩子,“這裏就是你家,”但是鬧了一整天之後,丁又柔終於是忍不住了,“交給你了。”把孩子扔給了夏南晴一個人走了。
這就是丁又柔一直盼著的大孫子,還沒在家帶半天就直接被煩死了。孩子一直找媽媽夏南晴根本沒有辦法,她自己也沒生過孩子,不知道怎麽帶孩子,隻能帶著孩子真的去找她媽媽了。
夏南晴背著蘇寒天帶著蘇皓軒去找言妙旋的事情,要是被蘇寒天知道了,肯定又是一場暴風雨了,但是此時的夏南晴已經忍不住了,看著孩子一直鬧個不停,也不是辦法。
而此時的言妙旋也是非常的崩潰中,自從蘇皓軒走了之後,言妙旋就一直這個樣子,誰能想到自己養了這麽多年的兒子,一時間就成了別人的孩子。
言妙旋看見蘇皓軒回來之後,激動的抱著蘇皓軒不撒手,而蘇皓軒看見了言妙旋也終於露出了笑臉,不是夏南晴自私,但是夏南晴真的覺得孩子還是應該呆在媽媽的身邊,尤其是現在孩子還這麽小的時候,要是離開了媽媽,根本就是不行。
言妙旋看見是夏南晴帶孩子回來的對夏南晴說,“謝謝你。”夏南晴分明看見了言妙旋的眼光中閃著晶瑩剔透的淚花,是哭了嗎?也許是吧,誰離開孩子還能堅強呢。
“孩子一直吵,你快看看他吧。”夏南晴對言妙旋說,夏南晴的出發點是為了孩子,所以寧願來違背蘇寒天的意願。
言妙旋看著夏南晴,她今天為了自己做的事情,讓言妙旋十分的感激,一直抱著蘇皓軒親來親去的,“媽媽,我再也不跟叔叔走了。”蘇皓軒奶聲奶氣的說。
“他不是你叔叔,他是你爸爸。”言妙旋對蘇皓軒說,這個是事實,是誰都不可能違背的事情,就算言妙旋是蘇皓軒的媽媽,這也是事實。
夏南晴看著他們母子團聚十分的羨慕,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有一個小孩子,看蘇寒天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孩子要回來的份上,他應該很喜歡孩子吧,可惜我卻一直都沒有。
蘇皓軒終於安靜了下來,也到了夏南晴必須把孩子帶回去的時候,夏南晴知道母子肯定舍不得離開,但是不離開的話讓蘇寒天知道了他們私下裏見麵的事情,那連夏南晴自己都連累了。
“我要帶孩子回去了。”夏南晴對言妙旋說。
“不要,不行,我的孩子。”言妙旋懷抱著蘇皓軒不撒手,真的是就是一個可憐的母親,夏南晴看著也不忍心。
就在此時,蘇寒天突然從外麵進來了,嚇得所有的人都一身的冷汗,蘇寒天用力的從言妙旋的懷裏抱走了蘇皓軒,然後遞給了保姆,保姆抱著孩子坐著車走了。
淚眼模糊的言妙旋衝著孩子大叫,“我的孩子。”隻是在怎麽叫也沒用了,孩子早就被帶走了。
夏南晴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被蘇寒天知道了後果肯定很嚴重,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但是還是被發現了,看來受懲罰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你先回去,回家我在教育你。”蘇寒天對夏南晴凶狠的說。
夏南晴回頭看了一眼言妙旋,他們本來是情敵的,但是在孩子的問題上麵,夏南晴非常的同情如今言妙旋的處境,以後夏南晴自己也是要做母親的,要是親生兒子平白無故的被人抱走了,她肯定比言妙旋還崩潰。
夏南晴走了之後,蘇皓軒走到蘇寒天的麵前一個勁的求蘇寒天,“我知道錯了,把孩子還給我吧。”
蘇寒天甩開蘇皓軒的手,“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以後不要再見我的兒子,從這裏給我滾。”
男人狠起心來真的是夠狠,麵對曾經最愛的女人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讓蘇皓軒癱坐在地方崩潰了。
蘇寒天轉身離開蘇皓軒的家裏,蘇皓軒知道,可能此生她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兒子了。
但是小陽陽回到家之後一直都鬧騰不止,丁又柔依然是對孩子束手無策,而此時夏南晴和蘇寒天正在書房裏麵說話。
“到底是誰讓你帶著我兒子去找言妙旋的。”蘇寒天的表情嚴肅,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夏南晴知道自己做錯了,隻是不忍心繼續看孩子哭鬧不止的樣子,既然是做父親的就更加不忍心了吧。“他是你兒子,你真的忍心嗎?”
蘇寒天嘴角微翹,露出邪佞的微笑,“他是我兒子,有些事情是必須經曆的。”
夏南晴不理解蘇寒天的意思,為什麽現在孩子不適應這裏的生活是應該的,從小離開母親也是應該的,好像在蘇寒天看來,現在孩子經曆的所有事情,包括苦難都是應該的,那有誰可以讓蘇寒天這麽做的。
“我不能看著孩子一直哭下去。”夏南晴說。
“這不關你的事情,從此以後不要在靠近陽陽。”蘇寒天給夏南晴下了禁止靠近蘇皓軒的命令,夏南晴啞然失笑,真是可笑,於是走出了書房。
言妙旋是知名舞蹈家,一直都在動用輿論的壓力讓蘇寒天妥協,讓蘇皓軒和自己見麵,但是蘇寒天的勢力遠遠超過言妙旋的能力,不管是言妙旋怎麽做,還是見不到孩子。
現在孩子已經到蘇家三個月的時間了,雖然還是不理任何人,但是至少不再哭鬧,開始認真吃飯,好像他現在也知道了,不管他做什麽,都不會讓他見到他媽媽了。一個五歲的孩子,事情也明白了。
而蘇皓軒一直認為夏南晴可以帶著他去找媽媽,但是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就連夏南晴都不見了,孤單無疑的孩子隻能依靠著丁又柔了,所以蘇皓軒開始跟丁又柔一起生活。
蘇寒天知道做事情必要要斬草除根,決不能留後患,所以蘇寒天絕對能過買下文藝中心,讓言妙旋在國內沒有經濟來源,就隻能出國了。
很快,蘇氏集團收購文藝中心的事情就傳遍了全市,言妙旋聽到了之後也是十分的震驚。
眼看自己在國內很可能無法生存了,言妙旋又一次找到了蘇寒天,言妙旋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明媚的樣子,則是一副蔫頭蔫腦的樣子。
“蘇寒天,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錯了,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言妙旋含情脈脈的對蘇寒天說,即使是沒有緣分做夫妻,連朋友都做不成嗎?至少還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呢。
蘇寒天喝了一口咖啡對言妙旋說,“我還肯見你就是看在孩子的麵子上。”
言妙旋把眼淚咽下去,這些天來,她已經哭了太多了,要是在哭下去,也是無濟於事,“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言妙旋從包裏麵拿出來一個杯子遞給蘇寒天,“這是我們當初一起買的那對,我摔了其中一個,現在買來賠給你,還是一對了。”既然說什麽都不管用就隻能靠回憶了。
蘇寒天看著桌子上麵的杯子,他隻是覺得回憶可笑,從來都沒覺得回憶是可以利用的工具。於是蘇寒天拿起來直接摔在了地上,“一摸一樣也不是我原來的那個了。”說完之後蘇寒天站起來就走了。
言妙旋還是賭輸了,此時的蘇寒天已經對任何有關言妙旋的東西都免疫了,即使自己苦苦的哀求也於事無補,是不是時間走了,一切都變了。
言妙旋看著滿地的碎渣,就好像是她此時的心,碎的如此不堪,沒有人能在彌補她脆弱的心了。就好像此時那個杯子也不能在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此時言妙旋隻是悔不當初,隻能怪她自己當初選擇了事業傷害了蘇寒天的心,以至於這麽多年之後,蘇寒天還一直怪自己這件事情。
言妙旋傷心的從咖啡廳走了出去,看著滿天的繁星,如果一切可以重新開始就好了,但是命運對我太過苛刻了。
最近最閑的人應該就是蘇白曼了,她媽忙著照顧孫子,而她哥哥整天不回家,新嫂子她又不搭理,所以蘇白曼整天就是丁又柔口中所說的無所事事。
閑來無事的蘇白曼竟然去找言妙旋來聊天,難道她忘了現在言妙旋可是全家人的敵人啊,要是如此這樣的話在被蘇寒天知道了,不知道蘇白曼是什麽下場了。
言妙旋一直都想回到蘇家,所以跟蘇白曼也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關係,現在蘇白曼的出現還真的是給言妙旋打了鎮定劑,“沒想到你還能來看我。”言妙旋激動的拉著蘇白曼的手說。
“我知道你想兒子,我就是來告訴你,陽陽特別可愛。”蘇白曼說。
聽到了孩子的近況之後,言妙旋又忍不住悲傷了起來,現在自己想知道孩子的近況,還要聽別人告訴,自己為什麽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
言妙旋悲傷的拉著蘇白曼的手,“還以為能成了你的嫂子,卻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不過說來也是,蘇白曼一直都以為她的嫂子肯定是言妙旋了,誰想到本路上爺爺竟然答應了他們的婚事,於是蘇白曼神秘的對言妙旋說,“其實真正促成他們結婚的人是爺爺。”
言妙旋記得蘇老爺子,也記得蘇寒天說過這輩子最聽的就是蘇老爺子的話,怪不得這麽快就舉行了婚禮,原來都是如此。
“那你的意思是其實蘇寒天跟夏南晴結婚也不是出於本意了?”言妙旋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好像就是這樣。”蘇白曼說。
沒想到無意中的一句話卻在言妙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