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意外之財(下)(1/3)
這下,張雷算是被蘇寒天給賣了。傻子也能看出來,蘇寒天和張雷是一夥的。而且稍加思索也能看出。這辦事的一般都是小弟,坐在一旁看樂子的,都是主謀。所以這男子的仇恨,一下子便從蘇寒天那邊轉移了過來。
張雷見事已至此,自己是不能幸免了,無奈之下也隻好站起身,走向了那禿頭男子那邊。他倒是不懼怕什麽。就算是打起來,那禿頭男子一個也打不過他和蘇寒天兩個。
那禿頭男子見張雷走了過來,正要破口大罵,可是當看到張雷那來著不善的眼神的時候,頓時張了張嘴巴,將自己正要說出的話語,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蘇寒天一見張雷走了過來,頓時仿佛是見了救星一般。三步並著兩步,閃到了張雷身後躲了起來。
那禿頭男子雖然心中有些沒底,但是礙於麵子,嘴上還是對著張雷開口道:“這位哥們,我看你們麵生,似乎是不認識你們吧。既然我不認識你們,那也談不上有什麽過節,你今天這舉動,是讓我下不來台啊!”
張雷見他有些認慫的語氣,不由地冷笑一聲。而後裝模作樣的攤了攤手,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位小弟不懂事,平時就喜歡幹一些無腦的事情。剛剛多有冒犯,我在這裏跟你道歉了。今天,你們這桌的費用,就算我的可以麽?”
說話間,張雷還不忘眼珠子微微轉了轉,撇了撇禿頭男子對麵的那位白富美。那女的似乎是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物。從方才開始,便是被驚的目瞪口呆。
張雷正在和禿頭男子對視說話,這目光微微移動,被那禿頭看在了眼底。那禿頭回頭一看那白富美,見後者麵色通紅。卻是一下產生了誤會。以為也是在強忍住笑意。
男人什麽都不怕,就怕丟麵子。這下,那禿頭以為那白富美也是在嘲笑自己禿頭,便是一轉頭。心中的怒火一觸即發。
本來,那禿頭雖然心中無限鬱悶,但是林陸那模樣看似不好惹,所以打碎了牙齒,也隻能往肚子裏咽。可是對著白富美便是不一樣了。當下,心中的怒氣仿佛是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對著那白富美便是大吼起來。
“哼,你這女人,你玩的這套把戲,以為我是看不出來麽?”
那白富美被這禿頭男子一吼,不由的抬起頭來,一臉茫然和疑惑地看著他。
那禿頭男子以為她這副模樣是在做作,不由冷笑一聲道:“我剛剛就納悶了,你這長相,都到了這般年紀,不可能嫁不出,還出來相親。現在,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肯定是由於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才會迫不得已出來相親吧?莫非……你之前是個做台的?”
說完這句話,那禿頭男子看向那白富美的眼神頓時變了樣,嘴角也出現了一絲邪笑。
張雷本來還覺得今天這事情惹得有些麻煩,不好處理,可是沒想到轉眼間,這仇恨就被拉走了,兩個人還玩起了內訌。頓時不覺一陣好笑。
一樣的蘇寒天,本來還很害怕,此刻,見這樂子找到了不說,還出現了意外的收獲,這樂子越鬧越大,不由興趣大增。雙手抱負,站在一旁笑著看起了熱鬧。
那白富美怎麽也沒想到這禿頭男子這是怎麽了,突然對著自己發起火來。再轉念一想方才,禿頭對著林陸說話時候那副慫樣,頓時明白了過來。這是柿子找軟的捏,不敢得罪別人,來想自己找台階了。
當下,心中不由地憤怒起來。虧自己之前差點被這個人給欺騙了,如果不是出了這個插曲,自己就真的後悔莫及了。
當下,也是對著那禿頭還起嘴來道:“你說誰是做台小姐?我就問你,你這人自己戴了個假頭套,跑來我這裏滿嘴巴跑火車。你剛剛怎麽不說我是做台小姐,現在眼見著跟我沒的話說了,就想拿我做台階?你還算個男人麽?”
這白富美說話的聲音有些大了起來,本來剛剛林陸他們談話都是很小聲的,所以除了近座的幾個人回頭看了看,也沒什麽。但這下可好,整個二層茶廳的人聞言都轉過了頭來。那禿頭男子見狀,頓時覺得臉皮子掛不住了。
指著那白富美的臉道:“哼,你還有臉說話,一個做台小姐,跑出來騙人。剛剛還要和我談婚論嫁,你又想貪圖我的家產麽?你說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賣屁股那點錢不夠用,還想釣大魚了。說你不要臉都是抬舉你,你壓根就沒有臉。”
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你說她是做台的小姐,那都是最狠毒的言語。那白富美的臉都被氣的發青。
但是,從蘇寒天之前的觀察來看,這白富美明顯不是什麽普通的小太妹,所以也很少見到這樣的陣勢。被這禿頭一頓冷眼諷刺,咒罵之後,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手忙腳亂之際,忽然見到自己身前的那杯咖啡,想也不想,趕緊拿了起來,對著那禿頭潑了過去。
那禿頭男子想來也是個經常幹這種事情的鳥人,對於女人發怒之後會做出哪些舉動,那都是見多識廣了。見那白富美拿了咖啡,頓時就想到了什麽,趕緊一閃人,朝著一邊躲了過去。
這不躲還好,這一躲,正站在後麵,抱負雙手偷笑著看樂子的蘇寒天,頓時躺著也中槍了,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便是眼前一黑,一杯咖啡實打實的潑的滿臉都是。
那禿頭男子本來對自己能躲過者杯咖啡感到慶幸,覺得自己伸手還了得。可是眼角卻是瞥見蘇寒天被潑了一臉,頓時眼睛都睜大了。不由的腦子一暈。
蘇寒天被潑了咖啡,這些功勞,他也是占了一半的。蘇寒天可不像他自己,所以打女人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他是個男的,蘇寒天肯定會拿他做替罪羊的。
想到這裏,禿頭男子頓時覺得一陣不妙。不過他也是個老油條了,這樣的場景經曆的多了,腦子雖然驚慌,但是也靈機一動,立馬想出了應對的計策。
隻見那禿頭男子,拿出放在胸前西服口袋的手帕,假裝在身上擦了擦,然後用拿著手帕的手指著那白富美叫道:“你看你這不要臉的女人,被人揭穿了麵目,你心中鬱憤也就罷了,人家在這裏喝茶的,跟你有什麽關係,你竟然潑了別人一身。你簡直不可理喻。”
說了,腳底抹油,一邊伸手指著白富美,一邊叫罵著,一邊朝著門外走去,腳步挺快,一轉眼間便是不見了人影。
那白富美見那禿頭男子竟然腳底抹油逃跑了,抬腳正準備追上去。可一旁的蘇寒天遭受了這無妄之災,豈能善罷甘休。
趕緊伸手對著那白富美一指道:“慢著慢著,你潑了我一身咖啡,想走?”
那白富美正要開追,聽聞邊上有人說話,轉過頭看向蘇寒天。不禁心頭也是一陣火起。
本來吧,自己是礙於老媽沒辦法,才答應過來應付一下相親的事情。所以也並沒有和那禿頭男子交往的打算。可是現在,被眼前這人一攪合,不光那禿頭的麵子丟進了,連自己也被戴上了個一個做台小姐的綠冠。
這以後再來這地方,萬一今天在場的人下次也來這邊如果碰上了,一傳十,十傳百,自己那就真的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她畢竟從小受到過良好的教育,本身的脾氣也不是那火爆的脾性。所以僅僅是這麽點時間,也是漸漸冷靜下來。
一旦冷靜下來,這麽轉念一想,頓時間覺得,自己說不定要謝謝眼前這個人。如果不是他,自己今天指不定真的被那禿頭男子騙了。
雖然自己是迫不得已,來應付他一下。可是,自己方才,真的是對他沒有半點的反感。如果不是發生了這個意外的話,自己可能真的就跟那禿頭男子留下了聯係方式什麽的。而後,這有了開頭,後麵可就是牛皮糖一般,越扯越長。指不定會發展成了什麽樣子。
而且,現在看眼前的形勢,自己明顯是在馬桶上跳舞,做的有點過了分了。人家不是有意而為,更何況,也是對那禿頭男子。雖然打攪了這個約會吧,但是也沒得罪到自己什麽。可是自己這潑了別人一身的咖啡。
咖啡這東西,雖然看起來沒什麽,但是弄到身上很難洗掉的。而且看人家身上的衣服也不便宜。所以這歸根究底,仔細看看前因後果,還是自己的過錯比較大。
權衡再三之後,白富美終於是舉起了白旗。深呼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麵上露出帶有歉意的笑容,對著林陸道:“對,對不起啊,我剛剛是想潑那個禿頭的,真沒想到會潑到你身上。我這就拿紙給您擦擦。”
蘇寒天得寸進尺,頓時板起臉來,對著白富美叫道:“你說你這女人,也太沒素質了。那禿頭
雖然說了你幾句,那你反駁他便是了,你這是鬧的哪樣,竟然動起手來?還潑了我一身。我是不是要讓你陪我這一身衣服了?”
白富美自知理虧,雖然心中不爽,但是也不敢反駁什麽,隻好一邊陪著笑臉。
說話間,白富美便是俯身打開自己隨身的包包,在裏麵翻找起來。
可是,現在是夏天。隻要是個正常的人,那身上穿的衣服相信都不會很多的。更何況,這白富美還是個女人,女人夏天穿的衣服,那基本上都很露 點的。
所以這一俯身的順當。蘇寒天頓時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的目光正是對著那白富美的衣領口,那白花花的兩個肉包子,一覽無餘啊。
蘇寒天頓時恢複了之前的豬哥樣,那一副口水欲滴的模樣,如果現在可以的話,絕對會瞬間衝上去,對著那兩個肉包子,往死裏啃啊。
“這他媽的,還真有料啊!”蘇寒天有些止不住喃喃自語道
那白富美,正在包裏翻找著麵巾紙。而且,雙方站的位置也不遠,加上林燦剛剛說話的聲音也不小,頓時被她聽個清清楚楚。
當下,她也是意識到了什麽,趕緊目光移向自己的胸口。夏天穿的衣服出於涼爽設計,領口都是很大的。人站立的時候看不出來。可是這一俯身,基本上整個胸口的風光基本上是被一覽無餘的。
當下,羞怒之下,白富美的臉頓時被漲紅了。趕緊伸手將衣領揪住,然後站直了身子。怒氣衝衝地指著林陸道:“好啊,我本來以為你們兩個還是什麽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兩個活生生的流氓!”
蘇寒天被她這麽指著鼻子罵,而在是在酒吧這麽多人目光的注視下。雖然心頭有些不爽,但還是忍了下來。如果自己和她這麽對罵,那自己和那禿頭有什麽區別了?更何況,自己這樣占了她的便宜,也是自己理虧。
不過,誰讓她長了那麽大兩個肉包子的。對於一個有些許肚饑的人來說,肉包子無疑還是有很大吸引了。
當下,便是吃吃一笑道:“牛天生就是忙碌的命,所以牛忙這個詞說的很恰當。謝謝,不過小姐你的謬讚了。”
白富美由於之前的事情,加上現在,這兩件事情集合到了一起,這心頭的火大的,幾乎都要將她的肺給燒成陶瓷了。現在聽蘇寒天還在那油嘴滑舌,調侃自己。縱然自己修養再高,也是忍不住了。
再次開口罵道:“你,你簡直無恥,卑鄙,無恥,下流!”
蘇寒天見她那麽生氣,不由地產生了一絲快感。自己本來今個心情就不好,再加上被她潑了一身的咖啡,本來就是鬱悶透頂。可是對方是個女人,自己也不好直接發作,現在既然對方已經下了戰書,那自己不接,也實在說不過去了。
當下,不由搖了搖頭,冷笑道:“哎呀,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叫做胸大無腦。果然沒錯,你的營養都沒被大腦吸收,都被你的胸 部給吸收了吧?”
還沒等白富美開口,蘇寒天繼續嘲諷道:“哦,對了,我又想起了一句話,叫做頭發長,見識短。這句話送給你還是很適合的。”
罵人的最高境界,是罵人不帶髒字的。你這麽直截了當的罵人,簡直就是那菜市場罵街的潑婦,一點涵養都沒有,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丟人。”
白富美被林陸這麽一嗆,愣是把臉憋得發紫,也是沒辦法再罵出一句話,
蘇寒天見狀,心中頓時無比地痛快。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繼續嘲諷道:“哎,你小學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你的語文老師泉下有知,肯定是死不瞑目,體育老師難辭其咎啊!文化水平真差,罵人什麽的都不會,被我區區三兩句,嗆得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我要是你啊,我還要這張嘴巴幹嘛呢”
“哦,對了,要嘴巴得吃東西,補充營養,不然這兩個肉包子得縮水了!”蘇寒天說著,一拍額頭,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那模樣,連路人看了都想把他拖出去暴打一頓。是活活打死的那種,很殘忍的。
那白富美被這翻毫不留情麵的嘲諷之下,已經漸漸失去了理智。這年頭,哪個男的見了美女,不是溫文爾雅,談吐舉止裝也要裝的很溫柔的。自己今天這是出門走了大背字了怎麽了,愣是接二連三地,遇到了兩個不懂得憐香惜玉,厚顏無恥的臭男人。
惱羞成怒之下,加上心中的嚴重不平衡。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白富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二話不說,直接端起了桌子上,之前那禿頭喝的那杯咖啡,再次朝著蘇寒天身上潑了過去。
蘇寒天此刻,正在為自己獲得的勝利,加上之前的鬱悶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抒發出去的那種感覺,而感到陣陣快意。
可是,還沒等他高興得瑟幾秒,頓時覺得身上再次一涼。接著,自己那本來還有著些許幹淨地方的白襯衫,這下徹底變成了黑色。再一抬頭,隻見那白富美手中,正提著作案凶器,一個樣式漂亮的白瓷杯。
蘇寒天頓時瞪大了眼睛,正欲開口。可是那白富美卻是重重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而後瞪大了眼睛對著蘇寒天狠狠說道:“我也送你一句話,老婆婆靠牆喝粥!至於這杯咖啡,算是我請你喝的,謝謝你教會了我怎麽罵人!”
話一說完,還沒等蘇寒天開口,便是一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向了了茶館的樓梯口。
這下子,換做是蘇寒天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這白富美雖然胸大,但是胸已經大到了極限了,剩下的營養也不需要吸收太多。所以也是有著一絲頭腦的。之前被自己罵不還口,並不是沒詞了,而是在蓄勢待發。等自己正要慶祝勝利果實的時候。伺機來個致命突襲,給自己打出了致命一擊。
當下,蘇寒天不禁為自己方才的自大,感到一陣陣的後悔,看著自己已經徹底變成了棕色的白襯衫。頓時間,覺得胸口一陣氣悶。不過還好,這裏有空調吹著,能舒緩一下。如果現在是站在外麵的酷暑之下的話,自己說不準已經直接氣悶,倒地昏死過去了。
本來,蘇寒天因為小妞的事情泡湯了,有些鬱悶,所以想嘲諷一下這個白富美,尋找一些快感,可是沒想到。自己卻中招了。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跟張雷來茶館,直接去酒吧了。張雷那家夥,這次算是把自己坑到了家了。
生氣之餘,蘇寒天有些無奈地伸手去端桌子上那沒有動過的茶杯,準備灌上一口。可是突然發現,桌子上,還有個女式挎包
當下,兩人看著桌子上的包,不由地對視了一眼。而後,蘇寒天突然笑道:“哥們,你看,這罪魁禍首的把柄可是落在了咱兩的手裏。有了這玩意兒,還怕那小妞不輕易就範?這次是因禍得福,命轉桃花啊!”
被這事情這麽一鬧,本來蘇寒天還準備泡妞的,這下算是徹底泡湯了。不過,蘇寒天本來隻能自己消化,無法發泄的悶氣,也算是找到了發泄口,也算是種花得柳了。
二人拿著那白富美的包包,出了茶館之後,便是坐在了門前的一個小石頭台子上,不為別的,就為一個詞,守株待兔!
不說別的,那白富美不出多久時間,肯定是要回來的。女人帶包,基本上隨身的東西都在包裏, 出門在外,肯定是立馬就要用上的。所以,她要發現包包丟了,是不需要多久時間的。
果然,蘇寒天他們兩個,坐在石台上麵,連屁股都沒坐穩,更別說把石台捂熱了。便見到那白富美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不光是蘇寒天,連張雷都覺得這女人不簡單,雖然腳下踩著高跟鞋,但是那速度,一點不見得要比穿運動鞋的速度慢,相反的,還有點超越劉翔的趨勢。
蘇寒天他們兩個既然準備好了守株待兔,自然是把守在了相當重要的位置了。那白富美,想要去茶館,必然要經過他們的位置。
當下,蘇寒天賤笑著,就在白富美將要到達他們的位置的時候,突然伸手將她攔了下來。
那白富美正以每秒光速飛奔而來,突然見前麵出現了一隻手攔住自己,急忙刹車。由於速度太快,加上高跟鞋不太穩當,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
白富美本來就被蘇寒天之前的事情整的心頭火大無比,現在包包落下了,加上著急,心情早已和之前的冷靜,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倒好,現在有人攔住自己,差點沒讓自己摔倒。
可是,當他看到裏麵的是蘇寒天的時候,頓時就覺得天上仿佛是掉了一座五指山。砸的她渾身無力,一種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世界真特麽的小,怎麽遇到誰不好,偏偏遇到了這麽個瘟神,自己今天
怎麽就倒黴到了這個程度。
蘇寒天瞧著她那神色慌忙的模樣,不由得心中暗笑。渾身一陣說不出的舒坦。還沒等她開口,便是調侃道:“哎喲,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接客啊?美女,我看你這模樣,長的還行啊,為什麽舉止之間,看起來一點都沒個美女的樣子呢?我看其他漂亮姑娘走路,那都是慢條斯理,舉止斯斯文文。可是看你這走路模樣,怎麽跟個瘋婆子似地?”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走路什麽樣子關你什麽事,你趕緊把手拿開。還有,你罵誰是接客的,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不然我喊人了啊!”白富美,氣的眼睛都瞪的老大,如果現在殺人不犯法的話。蘇寒天恐怕已經被撕成無數片,嚼吧嚼吧吃了。
蘇寒天聽她說要喊人,不由笑的歡了。大聲笑道:“哎喲,就你還叫人?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這社會,老太太過馬路都沒人敢扶麽?就你還想叫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模樣,以身相許,估計都沒人願意搭理你!”
蘇寒天這話說的著實有些馬桶上跳舞,過了分了。這句話不光是說那白富美人長的不咋地,甚至連做小姐的資本都沒有。那禿頭雖然說話難聽,也隻是說人家是做小姐的。但是做小姐也是要靠臉蛋的。雖然女人對於別人罵自己是做小姐的有點忌諱,但是畢竟也是變相誇自己長的好看,這是個內在的潛話語。
當下,那白富美實在是忍不住了。嘴皮子上,實在是耍不過蘇寒天的三寸不爛毒舌。羞怒之下,一伸手,直接對著他攔住自己的手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蘇寒天吃痛之下,趕緊將手縮了回來。惱火地瞪大了眼睛道:“你幹嘛?道爺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你怎麽還動手打人了,說你沒素質簡直就是抬舉你,你這人,簡直就不屬於人類,簡直就是沒教養!”
俗話說的好,不管事情,來的多了,自然就麻木了。甚至於,一旦過了分,那就習以為常,成了習慣了。
這話說的,簡直是一點點都沒錯。白富美,被蘇寒天的毒舌打擊得太過,現在已經不似之前那般,一聽到林陸的言語攻擊,就怒火衝天,失去理智了。
所以,打了蘇寒天一下之後。雖然蘇寒天頓時毒言相向,但是卻是能夠保持住鎮定了。
但是,雖然說已經習慣了蘇寒天的毒舌,但是也隻是已經,還不能達到充耳不聞的程度。所以雖然盡量避免,但是仍舊止不住胸口有些氣悶。
當下也是強行深呼吸了幾下,而後說道:“我跟你這人,根本沒什麽好說的。不過,我還是要說你幾句。我把你之前對我說的話,原翻不動送給你。你也該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你罵我沒教養,我倒是要問問你,一個大男人,嘴巴比那菜市場罵街的大嬸還要厲害,你是怎麽個有教養的法?”
蘇寒天這下算是被嗆的嗓子都發脹。這白富美,剛剛還一副慫樣那完全是裝出來的,是低調麽?或者說,是怕在那茶館裏,丟麵子麽?
仔細想了想,這小妞就是怕丟麵子。現在在這嘈雜的大街上,誰會注意到這裏。所以這才有膽量跟蘇寒天大戰三百回合。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麵不知心!蘇寒天僅僅憑著自己的第一眼認知,就覺得眼前這妞是個軟柿子,這下可好,捏到榴蓮上了。
可就在這時候,一旁的張雷,卻是伸手捅了捅蘇寒天,小聲說道:“哥們,這包,現在咱們還還不還她?”
這張雷剛才還挺不靠譜的,這次倒是來的很及時。
當下,蘇寒天伸手按了一下張雷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而後繼續注視著白富美。之前漲紅的臉,此刻已經將那尷尬抹除地無影無蹤了。剩下的,隻有一臉戲謔的賤笑。
“諾,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大人不記小人過。再說了,我也是個男人,對你一個女人太過分,我麵子上也說不過去。”說著,蘇寒天伸手理了理衣服,弄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對著那小妞道:“這樣吧,我給你個機會,隻要你跟我鞠個躬,道個歉,這事情就算了。我不是個難纏的人,我也絕對不會再追究了。”
那白富美一聽,頓時肺差點沒氣炸了過去。指著蘇寒天的鼻子道:“你這人,這話說的好像是我理虧了?還我給你道歉,你是不是出門板藍根吃多了,腦子吃壞了?”
蘇寒天見她那氣急的模樣,不由一樂道:“那你的意思是不道歉了是吧?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如果再不和我道歉,那後果自負!”
“廢話!我看你給我道歉好差不多,想讓我給你道歉,你還是省省吧!”白富美說話間,還把手抱負胸前,一副打死也不服輸的樣子。
蘇寒天見狀,不禁搖了搖頭,而後伸手拍了林燦一下道:“把東西亮出來吧!”
那白富美就在車邊,他們的話也是聽到了。聽蘇寒天說要亮家夥,頓時嚇了一跳。這兩人怎麽膽子這麽大,這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就敢亮家夥。還是因為這麽點小事情,就要鬧出玩命的大事?
當下,頓時心中一陣慌亂,自己不會就因為這點小事情,就要在這裏紅顏薄命了吧!自己往後還有一大把青春沒揮霍呢!
就在白富美心中盤算著如何應對的時候,蘇寒天突然對著她叫道:“小妞,想什麽呢?我告訴你,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趕緊給我哥道個歉,然後這個包,就能重新回歸你那擁擠的懷抱了!”
白富美此刻仿佛就是在做過山車一般。突然間一下走入下坡,接著又一陣飛升。
本來還以為他們要吧自己怎麽樣呢,可是在見到自己的包之後。頓時心口那一股氣算是長長呼出了。可是,問題又來了,自己的包怎麽會在他們手上呢?想著,那一股氣又回到了胸口,將自己差點沒重新悶背過氣去。
不過,至少她此刻意識還是無比清醒的,也可以說是之前被嚇的。瞪大了眼睛,指著張雷手上的包,對著蘇寒天叫道:“你,你,你們!我的包怎麽會在你們手上,快還給我!”
“你說還給你,我們就還給你,那我們多沒麵子?”蘇寒天一伸手,將張雷手中的包按了下去,用身子遮住白富美的視線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鞠個躬,道個歉,這事情就算是玩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還給你!”
這種悶氣,輪到誰的身上,也是絕對不能忍的!何況白富美那種天生骨子裏帶著一股子傲氣的人呢。
“你趕緊把包還給我,你再不給我,我打電話報警了!警察來了,你們至少也是個偷盜的罪名,嚴重的話,就是搶劫,至少可以讓你們進去吃幾年皇糧了!”說著,便要伸手去口袋裏掏手機。
可是,這時候才想起來,她的手機還在包裏。頓時間有些傻眼了。
蘇寒天笑著見她往口袋裏掏手機。也少不為之所動,因為那手機在包裏,蘇寒天早就翻看過的!
當下,那白富美,是急得滿頭大汗。不過,蘇寒天玩了這麽久,興趣也漸失。開口冷笑道:“你不是要報警麽,你去報啊!我最近手頭緊,正愁著沒飯吃,你要是能請我吃皇糧,那再好不過了,至少我幾年之內,是不用愁著會被餓死了!”
那張雷也不失時機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嘖嘖嘖……你說你,不就一句道歉麽,這一句話的簡單事情都不會說。哎……真是死硬分子啊!
說話間,張雷已經走到了一旁,將摩托車發動了起來。
白富美這時候算是慌了神了!一邊在車子後麵追趕著,一邊大叫道:“對不起,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麽!你們倒是把包還我啊,至少,我的手機倒是要給我啊!”
然而,那車子卻是速度不減,留著一屁股青煙,瀟灑而去。隻留下傻眼的蒼井二代站在原地,傻傻自言自語道:“這都是什麽人啊,真的把我東西給拿走了!”
蘇寒天沒想到白富美竟然不追過來頓時有點泄氣了。
不過開著摩托車的張雷,卻是嘿嘿一笑道。她不追最好,咱們看看裏麵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當下兩人將包包裏麵的東西全部用倒了出來。
突然,在那包包裏麵,掉出來一張紙條。
蘇寒天拿起來一看,不由得愣住了。隻見上麵寫著三個大字——夏南晴!
我滴個乖乖,難怪自己今天倒黴。這是活該,遊戲中她們三個留下的話沒有錯,下次再遇到黑玫瑰軍團,死路一條!
蘇寒天的手,仿佛觸電一般,將那紙條仍的老遠。本來,蘇寒天還準備換包包的,現在看來,自己還是裝孫子,徹底消失吧。不然萬一被逮到了,那就真的完蛋了。
(本章完)